南秦月正坐在牢房的一角,闭目养神,这些天,已经没有人再来提审她了,也不知是否府邸里打了招呼,倒是有些干净的衣衫、被褥送进来,连吃食也好了不少,至少有热食甚至药物,让她将身上的伤养好了。
这一点让南秦月心情很复杂,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等待自己是什么命运,是否真的会被作为棋子放弃,但她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绝对做得出来。
直到……
“南秦月,许久不见,想不到今日你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道似笑非笑的女音忽然响了起来。
南秦月浑身一僵,随后冷冷地转脸看向那站在牢门外的女人;“陆锦年,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心中忽然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陆锦年示意身后的女官退开了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呵呵,陛下已经将我定位为你这案子的主审官。”
“什么!”南秦月浑身一颤,几乎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锦年:“不,这不可能!”
陆锦年睨着她:“南女史,你我斗了这么多年,我等着这日等了很久了,不过你放心……。”
她唇角弯起一个森冷残酷的笑容:“我一定会秉公审理,你知道我是多么公平的一个人。”
说着,她就示意狱卒:“来人,将犯人拖出来,上刑架,本官要好好地提审。”
南秦月恐惧地看着那些狱卒们再次凶神恶煞地闯进来,将她拖了起来,她使劲地挣扎着:“不,陆锦年,你给我记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当年拒婚,也不过是为了你自己谋算罢了,你没有再嫁,也不过是因为你得罪了陛下和太后,根本不可能再嫁给你想要嫁的人,你个利欲熏心的贱人,世人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不穿你那正直高洁的皮相!”
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之下,让南秦月不管不顾地对着陆锦年嘶嚎了起来。
陆锦年脸上勃然色变,一声下令:“岂有此理,侮辱上官,给本官将这犯妇的嘴堵起来,先打二十杀威棒!”
杀威棒是为了震慑犯人所用,真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痛极,却不会要人性命。
南秦月被拖了出去,死死地瞪着陆锦年,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陆锦年,我不会放过你的,南家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当年廉王妃之死……没有证据你和陆家参与其中,就无人动你么,你当年才几岁,就看上别人的男人了,贱人!”
陆锦年面色再次大变,忽然上前几步,抬手几个巴掌甩了过去,硬生生地将南秦月的嘴都打歪了,说不出话来。
“闭嘴,休得妄言!”随后,她立刻屏退了左右,直接用微微颤抖的手一把将南秦月扯了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见狱卒们都垂着脸,她心乱如麻,微微耷拉的眼死死地瞪着面前被她揪住衣领的南秦月,压低了声音冷笑:“贱人,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生路的。”
却不想南秦月腥红着眼,盯着她,语音模糊地狞声道:“是么……呵呵,我死了你也好不了……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你要是杀了我,明日……咳咳……一张奏折就会放上陛下的桌头。”
陆锦年呆住了,脸色铁青:“你……。”
“哈哈哈哈……。”南秦月却有些疯癫地大笑了起来,她被关在这里压抑得太久了。
……*……*……
“哦,真的听到了南秦月这么说?”琴笙正看着手里的奏报,忽然听得月曜禀报的话,挑了挑眉。
“回主上,是的。”月曜恭敬地道,同时道:“听到的两个狱卒如今已经被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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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漠北模式准备正式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