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之后,会举办一场宴席,目前的重心是那宴席,宴席一过,就会让成清流来将亲事定下了。

就算木优鱼现在不过去,也得将事情定下了,免得招人惦记。

这件婚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下来了,可怜木优鱼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被许给姐夫,她肯定吐血三升。

还不如嫁给隔壁家的王八!

她正挎着医箱回了自己的院儿,木清歌也回了她自己的院儿去了。

进门没多久,便看见滚聃儿抱着虎子过来。

“小姐,您瞧,虎子把您给的衣裳穿好了。”

果然见那八哥犬穿了一身艳俗大花布,显得那呆萌的小脸异常无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木优鱼,都快滴出水了。

大概它也知道这衣服有点不合自己的呆萌气质

木优鱼将那狗给抱了过去,摸摸它的大花布。

她看七爷那恼怒的,还以为他回去就把这衣裳给扔了呢,没想到还真是给虎子穿上了。

想起七爷,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放在房中的腰带。

七爷说了啥,不给他好好绣花,他就……

眼看着已经是傍晚了,若是七爷晚上来瞧见自己还一针未动,那岂不得弄死自己?

吓得木优鱼慌忙放了狗,回房去翻出了那腰带来,对木芽儿道:“芽儿,门口守着,有人来了叫我一声。”

她忙拿出腰带来,一针一线地开始绣着。

她刺绣的本事不如木清歌,但最近还是学了一些,而且加上木优鱼原本也会绣花,勉强绣得能见人。

她绣得慢,从下午坐到晚上,中途吃个饭,又沐浴洗漱、逗鸟玩狗,等到七爷来的时候,她才绣出了两片叶子来。

她没有召唤520上身,大概是觉得七爷那狗日不配这么好看的花样。

况且,她的绣工七爷也是知道的,做了假被发现了,不被折腾死才怪!

天黑了,她挑着灯,一针一线地绣着,七爷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肩膀一沉,一双大手已经落在了香肩之上。

七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绣得不错,继续。”

其实他根本没看她绣的是什么,只看那一张精美的小脸而已,那小脸认真十分,白里透红,惹得他用手一捏。

七爷在她身侧坐下了,搂着她的腰,专心致志地看着她挑线绣花。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从木优鱼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借着木优鱼的烛光看着。

这屋里很是安静,只有七爷偶尔翻书和木优鱼偶尔换线的声音,温馨而恬静。

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心一惊,手中的针已经生生地扎破了手指头,那心尖一刺,痛感传递出去。

身后一股凉意袭来。

鹦鹉在鸟架上蹦跶得欢快,重复着今晨木优鱼的话。

“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已经能感觉身后那人的目光已经逐渐变冷,刺穿她的脊背,吓得她浑身汗毛乍竖,都不敢回身解释一下。

七爷早知道木优鱼是表面恭顺,内心里其实恨死他了,此时被抓住了把柄,不由得心上一怒,一把掐住了她的软肉。

那话,一定就是出自木优鱼之口。

“丫头,爷一晚上不弄你,便长能耐了不成?”

木优鱼吓得那小身子都在颤抖,声都不敢吱。

七爷还真是恼火了。

这世上有养不熟的白眼狼,也有睡不熟的野丫头。

世人都道女人好哄,随便送点东西便就骗上床了。

可七爷看上的女儿一点都不好哄,他将那好吃好喝好用的都送了,也弄了这么些时日了,可就是哄不得她献身。

看来自己还得早点给她破了身,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嫁鸡随鸡。

可目光一落,便看见了她那随着身子一道颤抖的小手,指尖上已经沁出了的一颗鲜红来,给他的腰带染了一点色。

他的心便就是莫名一疼,火气消了一大半,将那小手拿了过来,往自己嘴里一含,吸干了那沁出来的血。

木优鱼感觉到手指上的柔软触感,又是浑身一股凉气激起,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惊吓,忙着将手抽回去:“爷,我还得继续绣花。”

七爷先她一步将那针线往外一扔:“别绣了,你这丫头,除了能给爷暖床外,一点别的大用处都没有,去,脱了衣裳,将床暖好了等着爷来。”

木优鱼话也不敢说,敌强我弱,她只能暂时屈服,脱了衣裳上了床。

屋里暖和,被窝里也是暖和得很,她睡进被窝里,见七爷依旧是在灯下看书。

他已经将发饰取下,青丝便就这般地垂下,一根根如同丝绸般柔滑,木优鱼坐在床边,看着他,忽然觉得那场景美如画卷。

她怕自己真的陷下去从此沦落,不敢再看,可心里总想着他。

七爷看完了书,吹了灯上了床,木优鱼还是头朝里想事情。

他将手伸到她腰间,大掌环了过去,一用力,便将那软绵绵的小身子放在了自己身上趴着。

他又将那小脸抬起来看着自己,木优鱼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两人对视一番,七爷笑了:“你这丫头,在看什么?”

木优鱼忙别过脸去,七爷却偏不让她避开,抬起那小脸,便吻了上去,稳狠准地吻住了那小嘴儿,猛然一个翻身,便将压到了自己身下去。

身下的人儿不耐地哼了一声,大概是被压成肉饼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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