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舒服,七爷将自己的身子撑起,给她留点呼吸的空间。

今天木优鱼似乎是有点主动了,将那香舌往七爷唇舌之中探索,七爷十分享受她的主动,便也步步退让,迎接她的主动。

他还没和木优鱼这么缠绵过,以往都是他单方面的掠夺,木优鱼就如条死鱼似的让他折腾。

这种滋味,妙不可言……

忽然,木优鱼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一抖,七爷很快尝到自己口中一阵血腥味。

“怎么了?”

他松开木优鱼,木优鱼却捂嘴了嘴巴不说话,浑身都红得似一个虾子。

“怎么了?”

木优鱼还是不说话,只是捂着嘴巴,慢慢地放开了小嘴儿,伸出了那丁香小舌来,见那鲜红的舌尖上,破了一道皮,方才她第一次主动出击,未曾想,来了个开门红,舌头被七爷的牙套给刮了个口子。

枉自己还是个牙医……

木优鱼羞死了,可在七爷看来,她那简直就是勾引,那小舌尖这么一翘,加上舌尖之上一点鲜红,七爷眼睛都红了。

他凶猛地低头含住了那冒雪的舌尖,一把扒开了木优鱼的里衣……

木优鱼能感觉到七爷这一次是来真的了,巨大的疼痛感袭来。

“不行!”木优鱼慌乱,双腿乱蹬着。

七爷也辛苦,身下人挣扎得厉害,他许久不得入,浑身都是汗水,压住了她的腿,一边哄道:“爷保证,明日便来议亲,一年之内定娶你,若有违今日之言,甘愿天打雷劈。”

可木优鱼还是不愿,反抗得异常激烈。

“疼、疼……”

“忍一忍,马上便好。”

七爷此时已经是双眼通红,完全克制不住,他本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虽然用木优鱼的身子泻过火,但那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加之今日听见了一些事情,心中一腔激动再也无法遏制住了,此时哪里停得住。

忽然木优鱼爆起,一口往七爷肩膀咬去,这可是下了狠嘴了,七爷还没能让她见红,她先咬得一嘴红。

那痛感让七爷浑身一激,理智总算是回归了,脑子也算是清明了些,主动地将木优鱼给松开了。

木优鱼得了自由,光着腿一脚朝七爷小腹踹了过去,就这么将他踹下了床去。

“你……”

七爷面对她满脸的泪水,也生不了气。

木优鱼抽噎着,转过了身去默默地哭泣,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也想就这么跟了七爷了,可她不敢赌,不敢把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一个十七岁的男生。

他才十七岁,未来变数太大了,她怕自己也沦为一个深闺怨妇,若他真的是潜龙,自己一介庶女之身,如何能和那三宫六院的绿瘦环肥争宠去!

“丫头……”

七爷唤她,木优鱼不理人,只是默默地啜泣。

七爷心中慌了,将语气放软了。

“……鱼儿。”

木优鱼还是不理人,七爷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差点犯了大错,忙用被子将木优鱼裹了,他起身披衣,往秘道之中轻轻一敲,很快便有人回应,赤牧随时听候命令。

“将青牧唤来。”

赤牧见七爷那一脸憋屈,也知道爷今晚性生活不和谐,忙去传了擅长医术的女侍卫青牧来,顺便让她带瓶玉春膏……

青牧很快便来了,七爷已经避到了外间去。

青牧扶了木优鱼起来,给她检查了一翻,才去汇报七爷。

青牧此时心中正咆哮着——尼玛,七爷和木优鱼睡了这么多回了,那木优鱼还是处子之身!

难道七爷,不行?

青牧感觉自己知道了一个一说出去就会被弄死的大秘密。

她不敢乱说话,只是汇报道:“爷,木姑娘只是受了一些小的外伤有轻微的出血,并不大碍,属下已经为她上了药。”

“恩。”

七爷感觉自己挫败至极,为何总是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呢?

青牧踟蹰了一会儿,组织了会语言,才道:“爷,木姑娘温水不出难免干涩,您这般蛮横,她难免受伤,可先用点膏……”

“你回去吧。”

青牧提着医箱告退,七爷重新回了床,木优鱼还是朝里面睡着,他故技重施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趴着睡,木优鱼还是伏在他胸口流泪。

七爷心中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好好好,若是爷没能迎你入门,绝对不碰你。”

木优鱼这才痛快地抽噎了两声,将声音小了下去。

与这头吃人浪打交道这么久,她已经找准要领了,他若是来硬的,她便哭两声,他准退让。

七爷慢慢地顺着那柔滑的长发,听木优鱼安静了,他才用正经口吻道:“今日那木家老二已经与成清流商议好了,等宴席之后,与你定亲。”

木优鱼心一动,哭也装不下去了,擦擦泪道:“定的谁家?”

七爷冷笑一声:“定你与成清流做妾。”

“什么!”

木优鱼‘蹭’一声坐起。

成清流不是木琦杏的老公吗?不是自己的姐夫吗?白天不是还这么恩爱的两口子吗?

怎么的,眨眼就要自己过去做妾了!

怪不得这狗日的七爷今晚这么猴急,原来是怕自己跟那状元做妾了他寻不着人折腾了!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何七爷知道?这不应该是个秘密吗?

细思极恐啊!

------题外话------

更新迟了,呜呜呜呜…。


状态提示:008 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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