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田蚡在朝堂上,话语少了很多,成了卫将军的天下。卫将军不旦关心战争,也关心民众疾苦,建议少搞朝廷土木工程,多修民间水利。将军把承相的工作揽了下来。
朝廷百官,从田蚡的表现,感觉出了异样,承相肯定有什么心事。
皇上也发现了,田蚡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像是在憧梦似的。皇上提醒:“哎哎哎,我说承相田,你在朝堂上憧梦啊?有什么奏折递上来啊。”
田蚡被皇上点名,这才清醒过来:“禀报皇上,我没什么要奏折的。”
田蚡的确有心事,这几天,他自家的牡丹坊收入直线下降,他正绞尽脑子想自家的办法。
田蚡想了半天,影响了上朝,但结果也没想出来。回到家里,他找来刘陵,对她说:“这个水仙坊来了什么孔雀,搞了几个活动,一下子把我们的生意抢走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好的办法,你脑瓜子好使,帮我出出点子?”
刘陵和田承相好上了,几乎天天混在田家大院。田夫人不受宠了,拿刘陵也没办法。刘陵在田承相心目中,不但人长的漂亮,脑瓜子也绝顶的聪明,什么事一想一个招,现在都成了田蚡的军师了。
刘陵也听说了些事,但就是不清楚那个孔雀什么来头,她怎么一个人出场,就把牡丹坊的生意抢走?
“承相,你找来刘妈,还有在水仙坊的卧底,我得先了解情况,再拿出办法,不能打没把握之战。”刘陵干什么,思路很清晰,所以办事效果也很好,深得田蚡的青睐。
不一会,刘妈和在水仙坊的卧底,都被找来。水仙坊的卧底,就是那大眼睛的侍女阿香。
刘陵对人其实都是很友善的,只要没有利益冲突,她客气地叫两人坐下来说。“阿香,你说说那个孔雀的情况。”
阿香行过礼,就说开了:“那个孔雀姑娘,长的真漂亮,身材火爆,大眼睛高鼻子,特别是那皮肤,好像水晶一样光滑而又透明。那歌也唱得好,有时候客人要我送茶水进去,我偷听了都不想出来,特别是那首郑珠帘,像天籁之音,能把带入深深思念的境界,听着听着,让我想起我的郎君,我就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刘陵听着阿香的介绍,开始没在意,后来越听越忌妒,这孔雀不是比她刘陵强百倍?
刘陵生气了:“停停停,我不是要你说这些,你说说她的生活习惯,有什么爱好啊,我们有办法让她唱不了歌。”
“她们有三个人,都精得很。她刚来的时候,有人想害她唱不了歌,她们很快识破了。想要她唱不了歌,难。”阿香反应快,一下子改口了。
阿香没办法,刘陵把目光投向刘妈,并问:“刘妈,你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水仙坊这样红火下去哎,你是老歌手了,应该有办法吧?”
刘妈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说:“阿香说的是,她们精明着,听说还有个会武功。按我的想法,只有来阴的,打她个措手不及。阿香告诉我了,她偷听到水仙坊的张妈与一客人谈生意,那客人财大气粗,明天包场了。我看这客人派头不小,孔雀肯定会精心准备,说不定会到市场,买些新的用品,我们找人趁这个时间,作文章。”
听到这里,刘陵高兴了。她想,你一个人有本事,我不怕,就怕你没漏洞。
刘陵高兴了,叫南舍人:“南舍人,拿点银两来,犒劳犒劳两位。”
南舍人很快拿了赏金,发给两位。刘陵就交待:“好了,你们走吧。你们来这里的事,一点也不能透露。”
两位走后,田蚡从里屋出来。田蚡一出来,刘陵就向前勾住他的脖子,撒起娇来。田蚡看这表情,肯定刘陵有办法了。
田蚡也回应着刘陵的撒娇,抱紧她,还吻着她那雪白脖颈。
这回田蚡的亲热,是敷衍的,他哪里有心思吻,想知道刘陵有什么办法来挽救他牡丹坊的生意。吻了一会,便说:“大白天的,别人看到了。”并把刘陵推开了。
刘陵还撒娇:“我要我要。”
田蚡严肃起来:“说正事,你是不是有办法了?说来听听。”
刘陵是个**力很强的人,经常弄得田蚡受不了;**力强的女人,表现欲也强。她脑子里有了对付孔雀的办法,她就给田蚡关子了:“没看到我这么高兴,没有办法了,我怎么高兴得起来。不过,这些办法不要知道,你当官的,不知道的好。”
田蚡是何等的聪明,听话听音,这说明刘陵的办法是阴办法,他知道一旦出事,反而会牵扯到他,他不知道就什么事都没有。
田蚡听了高兴,抱起刘陵,进了卧室。
此时听到刘陵在叫:“不要不要……”其实哪里不要,她想要得很。
和田蚡云里雾里出来后,刘陵春风满面。她看田蚡在床上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下来很是心疼他,为他泡人参:“承相,辛苦了,喝杯人参吧。”
“你这个狐狸精,你不把我窄干,你不罢休。”田蚡还在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说承相,别人阿香知道用那么好听的话,说孔雀漂亮,你就只一句狐狸精,来夸我?”刘陵又想到刚才阿香夸孔雀的样子,好生忌妒那孔雀。
刘陵拉下了脸,田蚡不能得罪她了,想办法安慰:“我跟你说,什么形容女人的漂亮,都是苍白无力的,在男人的心目中,形容女人有魄力的最好词语,就是狐狸精。”
刘陵不太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