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坊的孔雀赢得花魁,水仙坊的名气也大了,来水仙坊的车水马龙,人员川流不息。有钱的来真的,没钱的人也来奉场看热闹。
为了对付人多的局面,张妈与淖妹采取了两个办法,一是同时为十人唱一首歌,以满足部分人的需求。然后再是出价高的,能面对面欣赏到两首歌,和一舞曲。
水仙姑娘没有了花魁,她不她意思再呆,走了,她的房间空着,淖妹正好用此房间,与张妈商量,设上十个座,为十人唱曲。
客人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对水仙坊的做法也为理解,见不着人,能听听歌也满足了。
几天下,有不少人听到了《卷珠帘》,听了歌的公子爷儿们,一个个不是夸赞卷珠帘的好听,就是炫耀自己有幸听到了孔雀小姐的卷珠帘。这些人走到哪里,就炫耀到哪里;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几天,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水仙坊有个叫孔雀的歌女,卖艺不卖身,卷珠帘的歌象天籁之音,听了特别感人……
自然,此消息也传到了皇上和郭舍人耳里。
这天下午,卫将军知道皇上下午是不怎么办公的,就过来陪他下棋。
皇上哪里有心思下棋,见卫将军一过来,便问他找淖妹的事,找得怎么样?
卫将军看皇上没心思下棋,也理解,便找话与郭舍人说:“我说郭舍人,我也难得来你们这里,来了你也弄杯茶喝一下吧?你不亲自弄,你叫她们弄也好。”
郭舍人这些日子来,没少被心情不好的皇上骂,他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他没好气地大声说:“来人,给卫将军倒杯白开水来。”
听到要给他倒白开水,这不是拿气撤到他头上?真想骂郭舍人。但细想一下,这一切不都自己策划的,害得他们吃不好睡不香?那就饶了郭舍人,不骂他了,口气平和地说:“我说郭舍人,这茶叶也不用你家出钱,你都舍不得给我泡,看来你是对我很大意见。有什么意见,你就当面提,别让个娘儿们似的,生我闷气。”
“你把淖妹找来,什么意见也没有。”郭舍人用目光狠狠地剜了卫将军一眼,愤愤地说。
此时,卫将军认真起来:“不跟开玩笑了,虽然我现在没找到淖妹,但我有一条重要线索。水仙坊听说新来了一位叫孔雀的歌女,不但长得漂亮,而且一首卷珠帘唱红了长安。我看她歌唱得这么好,就想请她来为皇上解解闷,可是,请不动,她只在水仙坊唱。我想自己去看看,可是,要见人要价又高,我又舍不得。我怀疑,她是不是淖妹?”
“她不是叫孔雀吗?怎么可能是淖妹?”皇上脑子现在很不清醒,哪里知道分析情况?听到名字叫孔雀,就说不对,就否认是淖妹。
郭舍人脑子还清醒,帮皇上分析:“皇上,名字她可以改的,而且到了歌舞坊,都会有艺名的。”
郭舍人说完上厕所去了。
经郭舍人一分析,皇上精神了:“是不是啊?那我们去看看,走。”
此事卫将军已经心里有底,就劝皇上:“皇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没到火候。”卫将军告诉皇上,孔雀的前二天的日程安排,已经满了,如果真想去,最快也得两天后。
性急的人,想早点回家,叫归心似箭;皇上想早点见一个人,那叫心急如焚。皇上说:“那赶快去挂个号,排上队啊。”
卫将军大气:“排什么队啊,把那天全水仙坊给包了,还怕皇上出不起钱?”
皇上对钱没什么概念,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全包要多少钱?”
卫将军开口就回答:“五百万。你就别管多少钱了,让郭舍人一会马上去交钱,定下来再说;要不然晚了,别人定走了。”
郭舍人上完厕所回来,卫将军当作皇上的面,说:“皇上要你去水仙坊包房。”
真的要去包场了,郭会人又犹豫了,把卫将军拉到一旁,问:“卫将军,这样好不好?不是舍不得这钱,要是水仙坊那个什么孔雀不是淖妹,而皇上一时来了兴致,要跟孔雀那个了。那个了不是问题,要是孔雀有病,弄得皇上一身病回来,我们可承担不起。”
郭舍人的话不是没道理,但卫将军又不能直说是为了淖妹,只好含糊其人:“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去听歌的时候,一定要去一个陪。如果发现淖妹,那就好说,随他们怎么弄;如果不是的,那一定要管住皇上,不能让他真刀真枪地干。”
卫将军的办法有道理,郭舍人也赞同。至于随去陪皇上,这可是一个好差事,自己不花钱,可以看到长安最美的美女,听到她唱歌。这事郭舍人脑子转的快,马上堵住卫将军,说:“陪皇上的事,就不用劳驾将军,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卫将军也不省油的灯,马上反应过来,他也有理由:“平常陪皇上,有你就够了。但是,到这种场合,你不适合陪,你没有保护皇上的能力。那里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说不定别人就是勾引皇上去的,让你陪着,别人一个姑娘三拳两脚就把你打趴下了,你能陪吗?”
卫将军这样一说,郭舍人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这种场合,他还真不能去陪皇上。
他不能陪,也不能便宜了卫将军,郭舍人想了一下,说:“你一个大将军,到那场合也不合适,还是叫肖校尉去吧,反正那天要好多人保护,就叫特训营去一些兵保护,刚好。”
卫将军想去,看来有郭舍人在,他们俩是相互争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