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来莫生疑,尽在一念间。惊而莫生惧,皆于万般缘。
众人不等反应,那女子已然一跃而起,腾空飞来,便想要抓向查尽,查尽不由一惊,他们之间分明有几十步之遥,却不曾想此女子轻轻一跃便已来到身前,不由暗叹:“好快!”然便再多想已经无用,此女已一手抓住查尽肩头,稍一点地,便要拉着他回撤。
而司马焯与莫思祁也是方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按住查尽,同时各起一脚踢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轻身一转,便躲开了二人,随即便是白袖一挥,便将二人拂倒在地,二人皆是一惊,司马焯手掌拍地,借力跃起,说道:“姑娘你武功竟然如此厉害,难不成,你就是那星垂门的圣女?”
而那女子竟完全不理会他,抬手便是一掌,司马焯只觉掌力如泰山般雄阔,此等掌力刚猛无比,却是一女子所使,他还有被那展昭刚伤之隐,故而不敢硬接,便向侧身一转,躲开那一掌,不想那女子突收掌力,竟是虚招,只为逼开司马焯,反手便作一爪,抓向查尽,查尽虽自知武功不如,但突如其来的攻击也让他心中不忿,此时见她又向自己攻来,便使一孤鹜纵向身后掠去,随即抽出长剑,迎着那女子便是一刺,女子将身子轻轻一侧,竟恰好躲过那剑锋,不等查尽收剑,便双指一夹,将剑身牢牢夹住,查尽竟使浑身之力,也抽回剑不能,而那女子便又是一掌向查尽打去,而倒在地上的莫思祁方才起身,见势不妙便使出沾衣芳向那女子射去,那女子感觉侧后有暗器袭来,便只得收手,脱了那长剑,往旁处一闪,却又恰好避到司马焯一侧,而司马焯见时机正好,便抬手便是一掌,女子见如此之近袭来一掌,也不及运足内功,仓促出掌相迎,但那司马焯此时却是运足真气,一掌将那女子震退了出去,见那少女后退数步方止,其余观瞧的那四个女子赶紧上前,持剑拦在那女子身前。
而那女子却说道:“退下。”那四名女子看似有些犹豫,但还是站开于两侧,只听那女子说道:“我当是什么人?竟然是白帝城和迷蝶谷的人,看来我运气也没那么好,竟然险些被你们抢先了。”
“胡说八道!”那莫思祁显然有些生气,怒道,“我们才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更没有对那《叹辞赋》有任何企图,休叫我们拿你这卑鄙小人一并相论。”
“没错!”司马焯说道,“我们只与他以友相识,对《叹辞赋》之事一概不知。”
而那女子听了反而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对《叹辞赋》无意,那便速速闪开,白帝城与我星垂门乃是联盟,迷蝶谷更是从不参与这些事避世隐居,我也无意跟你们两派为敌,你们最好也好自为之。”
“休想!”莫思祁怒道,“你们要抓他,便是不能!”说罢,便将查尽拦在身后,随即软剑杜鹃血抽出,一副要迎敌的姿态,而那女子显然有些不快了,便说道:“黄鹂、白鹭、鱼儿、燕子!”
这便是那四个女随从的名字,她们听闻女子之言,也明白她的意思,便持剑迎上,莫思祁见这些人毫无言语可讲,便也迎上,查尽看得着急,便也怒道:“你们想抓我,为何却出手如此歹毒?”
“歹毒?”那女子闻言为之一笑,说道,“数百年我们几个门派求的是什么,如今难得让我们找到你,便是有一万个人,我们也要尽力一搏。”说罢,便长袖一抖,袖中抖出一把长剑,直越过打斗的五人,刺向查尽,查尽料到这女的不可理喻,便举剑相迎,可两剑即将相交之际,忽又横加出现一剑,隔开二人,查尽抬头瞧去,便是那司马焯,司马焯说道:“姑娘,你这是否有些过了,虽我只你求《叹辞赋》心切,但此般作为,便是不妥。”
而那女子扬声说道:“少废话!”便出剑砍向司马焯,司马焯见势不妙,此剑伶俐刚猛,也如虎豹凶猛,便收剑格挡,只觉那劲道有如巨浪滔天,将他震出几丈。
“司马兄!”查尽见司马焯也是不敌,只道这女子竟然如此厉害,看起武功虽不及那展昭厉害,但也差不了些许,却也不得犹豫,便挥剑也向那女子迎去,那女子回身便是一剑,查尽不想她反应如此迅速且力道刚猛,手中长剑脱手,不及反应,便觉胸口一闷,便是那女子已经一脚踢中查尽胸口,查尽随即胸前涌涨,一口鲜血口中吐出,身子也自顾向后飞去,跌在地上。
“查尽!”正与那四名女子缠斗的莫思祁瞥见这一幕,不由一惊,但她以一敌四自是无神估计,唯有急喊。
而那女子一招得手,便想趁胜追击,只觉背后风声鹤唳,便知道是那白帝城的男子又袭来,却也不慌,只是侧身躲过,便在相离不到半尺之时,一掌打出,直接也击中那司马焯的腰肋,司马焯顿觉一阵绵软,手中长剑脱手,也倒在地上,腰肋处乃人之要害,司马焯虽修炼许久,但此处也相对薄弱,被那一掌打去,不觉也浑身无力,一时半会儿再起不能。
而那女子也转身不顾,径自有抓向查尽,而忽然觉得身后声响破空,便知有暗器接近,随即腾后而起,向后翻身一跃,姿态轻盈,犹如灵蝶,躲过暗器,再定睛一瞧,便是一条二尺绳索,不由回头看去,心中明白这是那女子所丢出,便有些大怒,忽地转身向那女子掠去,查尽躺在地上,见那女子向莫思祁飞去,不由大喊:“莫姑娘小心!”
但那女子身法确实迅捷,当莫思祁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