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许含章慢慢地睁开了眼。
昨夜,她做了个非常羞人的梦。
在梦里,她趁夜赶去了升平坊,寻到了仍生着她闷气的凌准。
为了能让他消气,她便不断的蹭着她,抱着他,而后,他的心终是软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竟是做起了在山间还未做完的事。
他是那样温柔而强势的吻着她,令她身心俱醉,胆怯而惶恐的迎合着,期待着。
当那一瞬真的来临时,被撑开、被入侵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毫无快感可言。
她立刻就痛得直掉泪了,却被他吻去了微咸的泪珠,柔声的安抚着。
于是,痛便变成了甜。
从此以后,他是她的了,她也是他的了。
再没有人能够比他们更亲密,更无间。
这真是个怪梦。
但也是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