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被赵斌训斥得眼泪汪汪,浩伟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伤成那样怎么跟他家里交待呀,好在这边表姐总算没有为难自己,这个婚结的好心塞。
刘洋见众人折腾的也差不多了,淡漠的起身跟潘万友告辞,:“潘副市长,既然报警的撤诉,我们也撤,这是两份拷贝的证据,给两位当事人一人一份。”说着把资料递了一份给了此时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菲琳,别外一份给了依然口服心不服的潘勇。
众人没有明白刘洋的用意何在,既然这事不再追究,还留这份视频资料做什么。
潘万友吩咐儿子:“给你刘叔带瓶喜酒,他是忙人,叫他自己回去喝杯你的喜酒吧,再给这位警官带些糖果,大喜的日子来者是客。”
刘洋淡淡的道:“酒就免了吧,我们还有其它的公务要办,心意我跟王警官领了。
不等潘万友再说什么,这位刘警官带头向外就走,年轻的女警官皱着眉,颇为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紧跟在他后面。
出了酒店,两人上了警车,刘洋踩油门松刹车,车子平稳的驶了出去。
坐在副驾驶的女警官理了下鬓角的头发,眼里含着压制的火气,想忍最终却没忍住,淡淡的问道:“刚刚那个案子明明可以定那两个人一个猥亵妇女的罪,你为什么要让报警人撤诉?难道是想卖潘副市长一个人情?你这算不算包庇”
刘洋被她一句话逗笑了:“我包庇谁了,卖不卖潘副市长一个人情其实都是一样的,别忘了你我也就能取个证,最后怎么定是你我能决定的吗?如果不这样处理,那个女孩你觉得她一定没有麻烦吗?她把人家踢晕送到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样,视频资料我也看了,也就是撕坏了那姑娘的衣服,就被她一脚把人给踢飞了,如果对方一口咬定他们只是玩笑,没有更近一步的证据证明他们有主观意识上的猥亵,你觉得这案子好定吗?就算有还没有对她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是在公众场所,他们完全可以推卸掉责任,可是这姑娘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却是既定事实对不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模棱两可,就算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法律讲的是证据,不能凭主观臆断,你从警时间也不短了,这一点不明白吗?”
女警官望着前方飞快后移的道路,心里还是不痛快,女人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伤害?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徘徊在法律边缘,法律不是万能的,让人觉得好无力。
送走两位警察,赵斌便接到妈妈打来电话,赶紧回来,你爸爸不好了,正在去这里市医院的路上。
急的赵斌额头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杨阳我爸去你们这市医院了,我得立刻赶过去,离这里要不远我就坐出租车去,若远你给我安排辆车送我过去。”
菲琳急的跺脚,二姨父的病情到什么程度她再清楚不过,这一发作不知道会到什么程度,若不是为完成一家出行的心愿,他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远游,一路上小心翼翼,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杨阳安排司机送赵斌跟菲琳送赵斌直接去医院,杨阳的妈妈听到这个消息一并上车。杨阳也想一起去医院,被赵斌给拦下了,你安心照顾客人吧。
万源酒店离市医院不过半小时的路程,赵斌跟菲琳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倍受煎熬,赵斌忍不住给妈妈打电话:“妈,你们到哪了?”
“他们说快到了。”
赵斌能听得出来妈妈言语中难以抑制的悲痛,想来父亲的病情一定十分凶险。
“妈,您别急,我也快到了,还有谁跟在车上,用不用我去半路接您?”
“不用了,你老表舅跟着呢,你要先到医院就去急诊挂号,说明情况,请医院提前做好准备。
“好的妈。”赵斌很想跟妈妈说您还有我,别太着急了,可是这话又怕妈妈误会,再以为自己是在说爸爸不行了,妈妈这样想会难过的,想到这赵斌忍了忍,没有说出口,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妈妈。
几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二姨他们与此同时也赶到了市医院,菲琳跑着去急诊喊医生,赵斌几步跨到车跟前看爸爸。
随行的不仅有表舅跟妈妈,还有一位当地卫生院的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亲自护送过来。
原来爸爸呆着呆着就晕倒了,事发突然,吓得众人忙去找卫生院的医生,医生来了之后边挂点滴,边对菲琳妈道,准备去市医院,病人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机了,越快越好,咱们这地儿小,要讲医疗条件还得说市医院。
表舅赶紧找了辆七座商务车,带着一帮人直奔医院。
人直接送进了急救室,期间有医生出来下病危通知书,二姨签字的手抖个不停。
赵斌叫菲琳看好妈妈别出事,其它的事情交给我。
五个小时后,医生出来找家属谈话,赵斌没有心动妈妈。告诉医生:“我是病人的儿子,有什么情况跟我说吧。”
医生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医生,头发花白,面容和善,跟赵斌说起二姨父的病情来不带一点情绪,果然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你爸爸是吧,只怕再也醒不过来了,现在只问你一句要怎么处理,病人现在完全靠机器活着,一但撤离所有的设备为,他活不过五分钟,所以你们家属决定要怎么办,我们听着就是了。”
赵斌顾不上理会这医生的不近人情,爸爸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是他早已知道的事实,可是一下听到医生亲口说爸爸不行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