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对杨阳没有什么了解,二十年前见过一面早已经在记忆中消失干净,再以后从未有过联系,且不说血缘关系的远近,人是感性动物,再近的血缘不常在一起也会生疏,更何况这份血缘还很勉强,杨阳能看得上潘勇并嫁过来,赵斌不知道在杨阳心中是真的觉得潘勇是她爱慕的嘉人,还是受其父权势的影响,总之潘勇这样的人品,其父弄权的精明都让赵斌没有一丝好感,或许杨阳本身也不简单,否则则以一个乡野出身的丫头能被潘勇这样目中无人的纨绔看上并娶回家也不是件易事。菲琳不是亲姐胜过亲姐,在赵斌心中,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地位悬殊,不可相提并论,在潘勇面前一提不过是提醒他别做的太过份了而已。
看着潘万友一脸的笑意,伸手拦住了他递烟的手:“我是叫您一声潘市长好还是叫一声潘伯父好呢?我不吸烟的,谢谢。”
还没等潘万友说话,杨阳陪着笑脸,娇声道:“哥,都是自家人,叫伯父多亲切,否则不是见外了吗?您说是吧爸爸?”
“本来就是嘛,都是自家人,哪来的什么市长,以后杨阳跟潘勇的孩子叫我爷爷叫你舅舅,你说咱们是不是一家人,这老令说得好,舅舅上门可是贵客,不得了的事情,在我小的时候我舅舅要来我们家,我妈那都是把最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的,舅舅一来我们都能借光吃好东西,所以我们小的时候啊,就盼着舅舅来我们家了,而且舅舅来还给我们带好吃的好玩的,小孩子心性,那个时候觉得舅舅比爸爸亲?”
菲琳依然看不明白这对父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演的哪一出呢?这份双簧演的也不太协调。
那个五十多岁的警察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茶一直没有说话,看样子他们好象都是认识的,也是,这个小城市这么一点大,都是吃官粮的,谁又能不认识谁呢?只不过他们究竟想干嘛呢?很是让人费解,有话不就直说吗,绕什么弯子。
潘万友攀了半天关系,正题还没有亮出来,这话怎么开头,怎么要求人家说你把报案给撤了吧,咱不追究了行吗?这话不好说呀。
思来想去这话自己还是说不出口,万一被人逮到把柄自己这一生的仕途不是要毁了吗?
潘万友放下手里的不子,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缓步走出包间的门口,让人不曾怀疑他行动的半点动机,只以为他不过是想去个厕所罢了。
刚刚走出包间门口,潘万友转身对杨阳道:“把我那半盒烟给我,我到外面吸根烟。”
杨阳光公公喊出她拿烟,一扭头可不,茶几上有半盒红双喜,杨阳急忙拿来烟及火机来给公公。
潘万友借机对儿媳妇道:“还是由你劝劝你表哥撤回报警吧,只要他答应不再追究下去,我叫你刘叔叔他们留下刚刚取的证,事情闹大总是不好,浩伟已经受伤住院,虽然是他的不对毕竟是潘勇的朋友们,事情闹大了不仅我脸上不好看,这件事情要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了,后面的麻烦少不了,再说为了你跟潘勇不出什么矛盾,他那个人太重哥们情义,这是我教育的失职,不懂得生在咱们这种家庭义气要不得,会害了他的,但咱们总得把眼前的事情先解决了你说是吧?而且这件事情还没有给你表姐造成什么重大的伤害后果,否则真的不好收场了,说重点是猥亵妇女,说轻了不过是咱们这流传下来的恶习罢了,今天就算叫警察把证据带走,将来怎么断案子还是一回事,你表姐有时间在这等着打官司吗?他们拍拍屁股走人了,麻烦的是咱们你懂吗孩子?”
“我知道了爸爸,您别管了,这件事情表哥表姐那边我去劝,刘叔那边你沟通。”
“好孩子懂事理,以后叫潘勇少跟他那帮所谓的兄弟在一起。”
杨阳转身重新进入包间,而潘万友则在这个时间躲去了大厅中为亲友们敬酒去了。
杨阳走到菲琳跟前,拉起菲琳的手,那表情变幻堪比演员,一副楚楚可怜的道:“姐,今天这件事咱就翻过好吧,要不叫我怎么做人呀,表姐,咱们都是女儿家,离开娘家只身留在婆婆以后都不可以随便撒娇,再也不能把自己当成小女生,因为我们长大了,成家了,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就要一夜长大,你说是不是表姐?浩伟他们是逗过了头,也许他们真的没有恶意的,咱们这风俗如此,闹新娘也不是咱们一家才有的,不信你问问今天来的宾客,哪家嫁娶没有这种闹新娘的戏码,也是我对情况估计不足,让你受了委曲,表姐对不起,我疼疼妹妹,这只是个误会真的,我发誓,回来让浩伟向你道歉,你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要怪就怪我,好不好。。。。。”
这份苦情戏,菲琳看得真真的,只是本着息事宁人吧,她对杨阳点头,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谢谢表姐。”杨阳打心里感激菲琳,要说她不怪浩伟吗?怪,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把握得了的,平时看着满好个人,今天竟然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谁能想得到呢?活该他受罪,表姐还是踢的轻,怎么不一脚把他变成太监呢。婚结完了,日子还得过,娘家人太过较真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表哥,姐都说不追究了,你就说句话,咱不再追究这事了好不好?”
世俗赵斌不懂吗?他也懂,她怕表姐难过,所以便也顾不上杨阳,这会既然表姐说话撤诉,那没得说,撤,这种是否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