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孤独宁珂微微点点头,小声道:“就我所知,宇文太师目前人至南方找寻女娲石,而他部队,则屯驻在长沙附近等他回来……目前他营中只有他的两位部下斛律安和上官震远在镇守,负责保护崆峒印!”
陈靖仇挠了挠头,问道:“所以,郡主的意思是……?”
孤独宁珂神秘道:“「天下无敌,宇文太师」……直接与宇文太师硬碰硬为敌,这是天下最不智之事,但是呢……宇文太师可犯了一个大大大错……他出远门之时,竟没将如此重要的崆峒印随身带着,却只交给自己的部下保管………”
玉儿哈哈一笑道:“哈,我明白了……郡主的意思是,希望我们不妨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去把神印夺回来?”
孤独宁珂道:“了不起~~不愧是聪明的拓跋姑娘,一下子就会意了!”
陈靖仇站起身,“郡主,真感谢你每次都帮我们很大的忙,我们很愿意去试试看!”
“啊,真的吗……”孤独宁珂道:“谢谢你们,能够认识你们这几位有志一同、愿意挺身和我一起阻止宇文太师野心的伙伴们,真是太好了!”
玉儿连忙摆手道:“请独孤郡主别这么说,其实该道谢的人,应该是我们才对呢!”
这时,孤独宁珂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木制令牌,道:“我南下之前,表舅给了我一个太师令牌,让我能随时出入宇文太师军营………也许我还可以暗中接应你们!你们午后到长沙郡西北方攻营,我在营内一听到你们攻进来,就设法接应你们……”
“嗯,我们明白了……就依郡主的计划而行吧!”
“谢谢各位……继续久留恐启人疑窦,那我先告辞,明日营寨里见吧……”独孤宁珂带着两侍女离去。
……
四人悄然来到长沙郡隋营,一名隋军见到四人闯入,便立刻拔出腰间佩刀,喝道:“大胆刁民!这里是皇军重地,擅闯者死……啊!”
这名隋军还没出手,便被沈牧一掌击翻在地。同一时间,隋军主营内……
一名身材高大,容貌恐怖的将军独坐中军帐,此人便是宇文拓四部将之一,与韩腾并称‘太师府二虎将’的斛律安。
斛律安对宇文拓万分崇敬,绝对效忠,看似身材高大,相貌丑陋可怖,但实际则是一善良又单纯的大个子,其一手坎离雷电太阴神雷招式,可谓是神乎其技,无人能敌。
斛律安正坐在将军椅上喝酒吃肉,忽然一名将军走进营帐内,对斛律安躬身禀报道:“启禀斛律大人,万灵血阵法已配置齐备,就只等明日时辰来临。”
“好,明白……”斛律安上前一拍上官将军的肩膀,笑着道:“上官将军辛苦了。”
这个上官将军相貌伟岸,皮肤微黑,身体强健,留着一副大胡子,看起来忠实憨厚,此人便是上官震远,也是宇文拓四部将之一,他的一手日薄西山入浩气四塞,可谓是凶猛澎湃,勇冠三军。为人一板一眼、忠实执行自己任务之中坚将领。对宁珂郡主以皇亲国戚身份任意出入军营之行为,十分不以为然。
上官震远得到斛律安的夸奖很是高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斛律大人……每次万灵血都会夺去数万无辜百姓生命,究竟宇文大人是为了什么?”
斛律安听到此话,笑容逐渐收敛起来,眼露一丝怒色,冷冰冰道:“此点本将也不知……但宇文大人有提过,此乃为了我族千年之存续而为!”
“为了我族之存续……?”上官震远若有所思的惊问道:“难不成宇文大人想恢复被先皇禅让之周室宇文氏?”
斛律安淡然道:“本将向来敬重宇文大人,是以并无多问……但只要是宇文大人所吩咐之事,本将即便牺牲性命,也要戮力达成!”
这时,孤独宁珂进入营帐内,“两位将军辛苦了!”
“宁珂郡主……”斛律安和上官震远见到宁珂郡主来到这里,连忙上前行礼。
宁珂郡主平静道:“两位将军这几日都在忙,人家特地带了湘山之山泉水,慰劳两位将军。”
两位将军心中欣慰,上官震远低头抱拳道:“宁珂郡主,您好意我们心领……但我们是为了宇文大人而忙,没理由受您慰劳。”
宁珂郡主撒娇道:“可是……你们这几日都不陪人家打猎玩耍,人家都快无聊死了嘛!”
看到郡主像个小女孩子一样撒娇的样子,上官震远心中不悦,抱拳道:“郡主,此乃公事!您想要玩过家家,就请找您那两位婢女就可以了!
宁珂郡主继续撒娇道:“上官将军,你别这样说嘛~~”
“郡主,您这样有事没事老跟我们部队四处跑,又要大家不时陪您玩,对我们而言十分困扰!”上官震远心道:“真搞不懂宇文大人当初为何不向皇上拒绝,害我们得带着这位麻烦丫头走?”
宁珂背转身哭泣,“你、你太过分了啦!人家只是好心带了山泉水给你们喝,你们却~~”
“郡、郡主……独孤郡主!”上官震远看到郡主哭了起来,一下子慌了神。
斛律安连忙劝道:“上官将军啊……郡主可是陛下最疼爱之表甥女,宇文大人也处处让她,你委实犯不着与她过不去。”
上官震远一脸苦涩,对郡主低头躬身道:“对不起,属下知错……”
看到郡主还在哭泣,斛律安劝慰道:“来,郡主……本将来喝你辛苦为我们带回的山泉水……别哭别哭!”
宁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