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安喝下山泉水,“郡主,这不是喝了吗?上官将军要不要也喝上一杯?”
“我不喝……”上官震远一摆手道:“都几岁了,还搞这种家家酒?”
而在另一边,沈牧几人一路冲到隋军主营前,同一时间,隋军主营寨内,一名士兵匆忙的跑进营帐禀报道:“启禀斛律将军和上官将军,有……有敌人攻了进来……”
“什么……?”斛律安惊道。
上官震远猜测道:“这些人可能是冲着我们万灵血而来——”
斛律安拔出腰间佩刀,狞笑道:“好,那就由本将亲自迎战,活逮他们彻底调查!宁珂小郡主,此处危险,你先回去避难吧。”
“那两位将军请自己小心哦!”宁珂转身离开。
斛律安望了一眼郡主离开的背影,然后对上官震远附耳低声道:“上官将军,宇文大人交托给我们保管的崆峒印就交给你来看守了,切记千万不得有闪失!”
“是,属下遵命……”上官震远不敢有丝毫懈怠。
隋军主营外,拓跋玉儿对沈牧道:“沈公子,敌人主营就在前方,我们一口气攻进去吧……”
“哼……不用了!”这时,一名跨马持枪的将领疾驰而来。
“啊,你是……”拓跋玉儿望向这名气势不凡的将领,便知道不好对付。
“吾乃宇文大人旗下太师府二虎将之一斛律安……”斛律安一抚三缕长髯,便要动手,“这次就由本座当你们这几个小鼠辈的对手!”
“原来你叫斛律安,你不就是当初在魔王砦偷走我们神鼎的其中一人吗?”玉儿冷冷的盯着斛律安道。
“魔王砦……?”斛律安目露疑惑道:“那是什么?”
“哼,你还不承认?”拓跋玉儿不屑道:“当时你不是和宇文太师,以及一位老将军,到魔王砦去………”
“笑话……宇文大人、韩老将军以及本将,何时去过你们什么魔王砦了?”斛律安眼露寒光道:“本将才要将你们直接拿下,问问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斛律安忽然直接头晕眼冒,浑身一软,跌倒在地,“呜……怎么回事?我的头……全身法力和气力都消失了……这、这到底怎一回事?混账,我明白了……是山泉水……刚才的山泉水有问题!哼……少趁我之危!今日就先放过你们,改天体力恢复再收拾你们……”法术光芒闪过,斛律安消失。
玉儿奇怪的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沈牧摸了摸下巴,眼露若有所思之色,微微一笑道:“这一定是郡主做了什么手脚,暗中接应我们吧?”
隋军主营,沈牧四人一路杀掉无数,血流成河,隋军大营里满地都是尸体,就这么一路风雷电掣般的闯将进来,来到主帅营帐内,上官震远喝道:“何方盗匪,竟敢偷袭我大隋宇文太师营寨?”
沈牧淡淡的望了一眼上官震远,冷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来找您来拿崆峒印的!”
说着,便要上前击杀上官震远。
可是让沈牧傻眼的事情发生了,上官震远还没打,便抱着一个用金色锦布包裹着的盒子,打开了身后一个密道,转身便逃,“哼……这是宇文大人冒生命危险所取得之不世神器……决不能让你们得到!”
上官震远刚进入密道,密道洞口便出现了一道淡金色的结界,看来这道结界是宇文拓所布置的,很难破解,沈牧也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才给打开。
沈牧等人破开密道结界,同一时间,秘道另一端,上官震远抱着怀里的金色包裹,目露坚定之色:“宇文大人……属下誓死也要为您护卫崆峒印!”
“呜……呜呜……”忽然一道女子的哭泣声传来。
“什么人?”上官震远前方远处的出口外一看,看到哭泣的独孤宁珂,“郡主……?”
宁珂郡主抹着眼角的晶莹的泪花,娇滴滴道:“原来是上官将军,人家好害怕哦……”
上官震远挠了挠头皮,暗道怎么又遇到这妖女了,上前一抱拳道:“宁珂小郡主,你不是避难去了吗?怎会在这里?”
宁珂郡主:“呜……刚才我半路听到敌人攻破军营,吓得躲到这里面来……呜……”
“唉,你也真是……”孤独宁珂身为大隋郡主,上官震远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嘴上有些责怪道:“军队本就不是你们这样金枝玉叶小女子所该来的……郡主这下明白了吧?”
宁珂郡主抹着眼泪道:“人家……人家明白了……将军请保护我离开……人家以后再也不敢跟了……呜呜……”
“好吧,别哭别哭……敌人很快就要追来了,你跟在我后面走吧!”上官震远带着宁珂郡主准备从密道出口逃离,宁珂突然以带着雷电的匕首偷袭上官震远。
“哇啊……”上官震远后心被刺入一把雷电崩裂的匕首,嘴角渗出鲜血来,不敢相信的转身望着孤独宁珂,眼中全是迷茫和疑惑道:“郡主,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说上官将军啊,人之将死,就安心去吧,不需知道太多……”宁珂再次用雷电劈上官震远,上官震远身亡。
宁珂望着躺在血泊中的上官震远,娇媚一笑道:“嘻……崆峒印落入我们手中,这下我的宇文大人可要头大不已吧?”
此时,沈牧四人赶来,看到独孤宁珂和倒地的上官震远,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