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季正站在荷塘外,望着眼前呆立发抖的白公公,不知他都看到了什么。
“啊啊啊!”
白公公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呼喊,身上的皮肉绽烈崩开,鲜血四溅!
狐姒冰冷的声音传入苏季的耳畔:
“粗浅的魇术对这个人不起作用,只能用更精深的魇术,把他内心最恐惧的画面转化为伤害。”
一片片白肉从白公公身上滑落下来,像是被刀生生切割下来的,却没有一刀致命,犹如身受凌迟之刑,使人毛骨悚然!
“够了!放了他!”
苏季话音刚落,白公公像是忽然泄了气,软弱无力地瘫软在地,被切碎的衣服上沾满血污,露出入肉三分的刀口,令人触目惊心。
“原来……是你破了结……界!”白公公气弱无力地呻吟道。
“结界?”
苏季莫名其妙地扫视周围,只见八角形荷塘外,环绕着八堆参差不齐的石柱,构成一幅八卦图。
每根石柱都被贴满密密麻麻的符咒,看来好像应有结界阻挡去路,可是苏季刚才却顺顺利利地走进来,没受到一丝阻拦,这不得不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没想到你居然修成魇术……还对整个玄狐宗施展……我刚才发现所有人都已昏睡……只有我这个……痿阳之体……侥幸逃脱……”
苏季恍然道:“原来你是借失眠,来这里趁火打劫。不过你猜错了,我没有破什么结界,也没有施展魇术。”
“我已经败了……你何必隐瞒……你不是和我一样的痿阳之体……就必定是施术之人……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
“谁说,没有第三个人?”
狐姒的声音骤然回荡,语气与之前判若两人,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