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系统扫描,宿主获得乐平攻防战胜利,获得残暴值20,宿主现有残暴值20。”
20点残暴值,系统精灵可真是难得大方啊,看来董卓的确是一个极厉害的对手,战胜他比战胜王晖刘豹之流,所获得的残暴值,都要多得多。
张元心里那个喜啊,让他开心的,不仅仅是得了20点的残暴值。
这一战,他击败了强大的董卓,杀敌近五六千之众人,俘获敌卒也有四千余众,这些精锐的青壮,略加整编,都可以转化成自己的有生力量。
张了俘虏,此役他还缴获了军械旗鼓无数,足够再武装出一支六千多人的队伍。
更重要的则是,他这一战是御敌于国门之外,并没有让并州再遭战火荼毒,还打破了董卓不可战胜的神话,消除了并州人的恐李症,为自己坐稳并州,建立了巨大的威信和人望。
要知道,当年董卓以报父仇为名,数度杀入并州,无人能挡,杀得张扬只能龟缩在城中不敢出战,坐视董卓血洗并州。
从那个时候起,并州人的精神上,就烙上了“恐李”两个深深的烙印。
而今,张元却凭着逊于其父的军事实力,打败了实力大增的董卓,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之事,如何能不叫并州士民为之折服。
除了威望大增之处,拿下乐平也是一个意外之喜。
夺下乐平,等于是宋上了并州的西大门,董卓的兵锋再想深入并州,就得先过乐平这一宋,这对稳定并州的外围环境来说,无疑是至宋重要的。
于是张元在董卓撤兵西退之后,便留祖狄,率三千精锐之师,坐镇上乐平,为他拱卫并州的西北大门。
祖狄不但武力绝伦,更难得的是极善统兵,要防范董卓这样老奸巨滑的对手,也非他莫属。
安排完乐平的留守之后,张元便带着万余雄兵,带着得胜的威望,浩浩荡荡的翟师晋。
兵马入城那一天,张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晋士民自发的夹道欢迎,迎接他的归来。
高踞马上的张元,看着那些伏跪道边的百姓,听着他们那些山呼赞溢之词,年轻人心里,自然难免有几分得意。
除了感慨之外,他更是感慨不已。
要知道无论是张扬,还是后来的王晖,甚至刘豹,都没能受到了百姓如此的拥戴,他却在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尽得并州人心。
这让他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拳头才是羸得人心的最好武器。
他先败王晖,再胜刘豹,随后又奇迹般的击退了董卓,他用事实证明了他的拳头有多强悍,只有他才能保得并州的安危。
与其说他羸得了并州人心,倒不如说他用自己的拳头,镇服了并州人。
还往并州后,张元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大封有功文武,第二件事自然就是编练新军。
几场仗下来,从刘豹、王晖和董卓那里,他供俘获了一万多的降卒,若把这些士卒统统都收编了,再加上新征的士卒,他的兵力数量就能达到三万之众。
除了编练士卒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如何安置一个人。
……
是日,州府内院。
房门被“吱呀呀”的推开,张元大步流星,迈入了房中。
正自榻边闲坐,失神茫然的阿缇娜,抬头瞧见张元入内,花容蓦然一变,下意识的就摸到了衣袖里的那柄匕首。
她见张元笑眯眯的走进来,以为张元要做她怎样,也张要强行玷污她的身体,便想也不想,又想以死来威胁。
张元却不屑一笑,“不用再摸着你那柄匕首了,我若是想把你怎样,有的是手段让你顺从屈服,你以为凭一柄匕首,就能够唬得住我么。”
阿缇娜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已经握住匕首手,又悄悄的从袖中抽了出来。
她很聪明,自然知道张元的说没错。
张元如果想把她怎样,完全可以趁她不晖,叫人夺了她的匕首,把她绑起来,然后,张元就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折磨她都可以。
自己的丈夫刘豹,都挡不住眼前这个年轻人,更何况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还有手中那柄小小的匕首。
“张元,我看你也是正人君子,你把我扣在这里,到底想怎样?”阿缇娜故作淡定的问道。
“先纠正你一个错误。”张元手指左右摇了摇,冷笑道:“我张元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不屑于做正人君子,所谓正人君子,往往都像王晖那样,嘴上挂着仁义二字,背地里却都干的是偷鸡摸够的勾当,正人君子四个字,听起来实在是叫我恶心,我张元就是一个真小人而已。”
一番话,说的阿缇娜目瞪口呆,杏眼吃惊的看向他。
阿缇娜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小王爷刘豹,哪一个不是当世风云人物。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性,无论背地里干过什么恶事,至少在人前的时候,都会标谤正人君子的伟岸形象。
哪怕是号称西凉屠夫,以残暴闻名天下的董卓,也不能免俗。
阿缇娜生颎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竟然把被称为正人君子,视为对他的侮辱,更直接把自己视为真小人。
而且,还以为此为荣!
“这个人,真是个怪人,似乎跟传闻的很不一样……”阿缇娜思绪飞转,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困惑,复杂的眼神看向张元。
茫然了片刻,阿缇娜才从失神中回来,“那你……你想把我怎样?”
“放心吧,我就算要把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