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詞真的慌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被秦狇的话吓住了,秦狇的眼神无光,深得如同一个无底洞一样,想一个能吸人灵魂的黑色漩涡,让人看了只有着恐惧。
“陇詞...杀妻之仇...”
陇詞真的被吓到了,下一秒扭身就要逃跑时,秦狇已提剑到了他的面前。
陇詞一把夺过一旁侍卫的剑,大喊出声:“拦住他!”
那群侍卫收到了指令,刚要上前时,忽的天空变成了雷电交加,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久久不敢上前。
“王...王爷...老天爷怒了...这这这...”
陇詞一脚踹了上去:“滚!一群饭桶!”他的话刚落,秦狇提起剑朝他打来。
陇詞连忙扬剑挡下,可下一秒便被秦狇手中剑的重力将他手中的剑打落在了地上,远远地滑到了一旁。
陇詞连忙跪在了地上:“放过我放过我,你们佛家人是不会杀生的,你不能杀了我!”
秦狇依旧双眼无神,他扬起那长剑,突然在陇詞的脖子上划了一下,血像一条小水流般的往陇詞的衣领中流,陇詞被吓得连忙爬起身往后退。
秦狇一把拉过他,然后踩在脚下,又扬剑分别在他的两个手腕上划了两下。
“不!啊!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身下是陇詞的哭喊声,他觉得秦狇就是恶魔。
“手。”秦狇喃喃的开了口:“下一个是腰。”
话落,脚下用力一踩,只听‘咔吧’一声,陇詞腰上的骨头已被秦狇踩碎。
“下一个是腿。”秦狇再次幽幽的出了声,然后手起手落,陇詞双腿膝盖后的腿筋已被切断。
“下一个是脚踝。”
陇詞全身已在抽搐:“啊!啊!秦狇,你混蛋!本王是皇上的亲弟弟,你不会好过的!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他的脚踝断了,秦狇嫌弃的将他踢往了一旁,然后随手将那长剑一抛,直直的从陇詞脸庞上速度极快的划了过去,显露在人们面前的是一道让人心颤血肉外翻的伤口。
他刚才口中说的正是刚才韦纯救他从木桩上下来的顺序,而最后一下则是陇詞打韦纯的那一巴掌。
“啊!”身后是陇詞那惨痛的叫喊声。
秦狇背着陇詞如同一个无魂的僵尸般走至韦纯的身旁,四周的大夫缓缓地都让开了一条道,有些大夫想为秦狇包扎手上的伤口,但是却被秦狇制止了。
秦狇蹲在韦纯身旁,抚了抚她的脸庞,然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纯儿,我们回家。”
“你知道吗?在你离开的三年里,我在寺庙后方的山上为你种下了一片橘子林,现在应该已经结果了吧,很甜哦~”
“纯儿,你知道吗,你有点自私,你就这样离开了我,你害怕黑暗,可是秦狇也怕。”
“你刚离去的那一个星期,秦狇不敢睡觉,秦狇怕你再次半夜找来,上次半夜找来,身上摔得哪里都是伤...”
下方的人群都很是自觉地为秦狇让出了一条道,个个将自己的头低的很低,终是有人跪了下来,下一秒满广场的人在雨中为两人下跪,将头压的底底的。
他们感到了惭愧。
秦狇一直望着怀中的人儿,而离去的背影后站立着一个红色的身影,陇詞望到之后大喊道:“红粟,救我!”
“我听了你的,我去寺庙闹事了,也将秦狇绑了,现在韦纯也死了,秦狇已经是你的了!”
红粟微抬眸冷冷的瞥了陇詞一眼:“我不会救你,因为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不,你骗我!你竟然骗我!我一切都听了你的,你却对我见死不救,你们魔都这样无赖吗?!”陇詞怒喊出声,他现在每说一句话,身上都是钻心的疼痛。
红粟再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跟随着秦狇的步伐离去了:“凡人,果然是冷血的生物,你杀害韦纯的时候,想过要救她吗?可笑!”
这些事是她让他做的,但是并没有说让他伤人性命。
她只是想让人类对秦狇起厌恶之心,她好出来带走秦狇,可是事情发展到最后连她都愣住了,都是凡人的自作聪明!
突然往前方一边走一边和韦纯说话的秦狇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韦父开口叫住了他。
“秦狇,我的女儿,请让我带回去。”韦父僵硬的扭过了身,眼睛片刻不离他怀中的韦纯。
秦狇身子顿了一下,随后抱着韦纯继续朝前方走去,还一边和怀中的人儿说话:“纯儿,秦狇懦弱,没有能够和你长伴左右,你心是如此的善良,你死后一定会前往极乐之地,那里没有黑夜,而我将会入十八层地狱接受严酷的刑罚。”
“就让和一切的罪过让秦狇来承受吧,在上方一定要好好的,秦狇保护不了你了。”
有人说,灯既是等,故此,天灯有等待、守护之意。
秦狇已经坐在韦纯墓前了一星期了,除了红粟每天来给他带些饭菜,有时秦狇不吃,红粟就会骂他。
这一天,等红粟再次出现时,秦狇已摊倒在韦纯的墓碑前,而秦狇的面前摆满了还没能放飞的天灯。
红粟手中的饭盒重的掉落在了地上,她焦急慌张的连忙跑跪上前,抬臂将秦狇用力抱入怀中:“秦狇,秦狇,你看看我,你不能就这样离去,韦纯用她的性命救了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普度众生。”
红粟将秦狇的身体紧紧地抱入怀中,那一滴滴的泪水滴在秦狇脸上,可是怀中的人完全没了动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