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詞听了韦纯的话笑了,他笑的很是狂傲,不过下一秒他脸色变得狰狞:“为了你,当然可以,但是,他已破坏了佛门那个神圣之地,本王要给他一些教训!”
韦纯听后抬手扯过身旁人的胳膊,用力一拽,便将那侍卫直接来了一个过肩摔,极快的抽出了那侍卫腰间的佩剑,直指陇詞,大喊出声:“陇詞,你别逼我!”
“逼你?好啊,让本王看看你会怎么做?本王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你可别太过分。”
陇詞眼中闪着令人感到危险的光,韦纯冷哼了一声突然间拿剑的手转了一个方向,竟指向了秦狇。
陇詞被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这是何意?”
韦纯面色很是冰冷:“就如你所看到的,我不必多做解释。”
陇詞大笑出声:“好,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如何对待这个行为不正经的和尚!”
韦纯提着剑的手越握越紧,她步步的靠近那被绑在柱上的秦狇,秦狇望着她温柔一笑:“动手吧,一切都是秦狇的错。”“是,你是有错,而且大错特错,你错就错在对人们太过慈爱,对于欺负你的人你也总是笑脸相迎,你错就错在应该早些告诉我你的心意,你错就错在一切的事情都想靠自己来背....”
韦纯的话让陇詞的眉头越皱越深,突然他像明白了什么,对一旁侍卫大喊出声:“来人,拦住她,快!”
“你错就错在只会让我伤心,你错就错在你触动了我的心,你错就错在不听我的话,你错就错在来了我家...”
那群侍卫上前拦截,可韦纯手握长剑,他们也并不敢靠前,这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是他们能伤害的。
“拦住她,你们这群废物!”陇詞大骂出声,一把扯过一旁人的剑,对着韦纯跑去,韦纯依旧朝前行进。
她对着秦狇突然手起手落便把绑在秦狇身上的绳子划断了,到脚边时,她的脖子上被架了一把长剑,那冰冷的气息让韦纯停顿了一下。
秦狇脸色大变:“詞王爷,一切都是秦狇的错,纯儿已嫁给秦狇为妻,一切的罪过就都该由秦狇来担。”
下方愕然静止,陇詞手下忽的一用劲,那长剑便在韦纯的脖间划了一道血印。
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
“纯儿,快躲开!”秦狇大喊,韦纯却对他温柔一笑,扬起剑在秦狇的脚上划了一下,那绳子还没有断开,秦狇脚下一用劲,便将绳子扯断了,疾跑过来。
韦纯脸色很是惨白,但是依旧一脸温柔笑意的望着秦狇:“韦纯从不后悔,嫁给你是韦纯三生有幸。”
秦狇心痛的抱过她:“我妻,谢谢你。”而他的右手却紧紧地握着陇詞那架在韦纯脖上的长剑的剑身。
他的目光很冷,伤害韦纯的人,他定不轻饶!
陇詞竟然有一瞬间怕了,用力的抽回长剑,剑刃在秦狇的手心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仿佛如被破开的水闸般直往下流。
他一扯身上的衣服,扯下了一条白布条,帮韦纯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扭过头望着下方人群:“纯儿已经嫁给了我,但是秦狇并不后悔,能娶到她是秦狇三生修来的福分。”
“秦狇错面对佛家人,但是这全然是秦狇一人所为,和我妻并没有关系,她是多么善良,为陇城为百姓做了多少,你们比秦狇知道的只多不少,所以,错都是秦狇的错,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佛法的慈悲秦狇并没有忘记,秦狇依旧为百姓着想,我们两人犯下的错就让秦狇一个人来偿还这段缘分。”
“不。”韦纯泪已滴落了下来,她的手和秦狇的大掌紧紧地握在一起,她含泪对他温柔一笑:“我们是夫妻,就应该一起承受。”
她说完后,望向下方站在最后方的父亲,终是苦涩一笑:“秦狇大师已经还俗,我们是正常的夫妻,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你们可以想想自己的爱人,我韦纯从不后悔。”
“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是好是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绝不后悔。”
“够了!”突然陇詞大喊出声:“你们的荒唐还要蛊惑百姓,你们这哪是向善,你们这是辱了佛门规矩,佛门清静之地,你们如此藐视佛祖,必遭报应!”
韦纯刚要还口,秦狇的身体就横挡在了她的面前:“詞王爷,秦狇有秦狇的做法,您...不必管得太多。”
“什么?!你竟然说本王管得多!”陇詞愤怒的一把就把手中的剑朝秦狇砍去,韦纯脸色大变,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韦纯抬掌猛地推了秦狇一把,那剑身便没入了韦纯的身体中。
“不!纯儿!”
秦狇被推倒在地,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他爬跑到韦纯身旁,双手颤颤的抱过她,一直按住那出血的胸口:“不,你不能离开秦狇,不能,秦狇想和你在一起。”
“纯儿,我们才刚相聚,你的英雄梦还并没有实现,说了要一起帮助天下苍生,怎可留我一人?!”
“别这样,纯儿,你不能自私的离我而去,放心,我们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大夫呢?”
“帮帮我妻!拜托你们了!秦狇愿用一生来报答!”
秦狇望着下方的人群,眼中已布满了血丝,他还不敢抱韦纯太紧,他怕碰到伤口。
“秦狇,你还想听中秋节我对你的称呼吗?我记得当时叫你狇哥哥,那一晚上我们真的很像情侣,我挎着你的胳膊,然后我们游玩整条街,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