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此话一出,就连祁天凌都有些愣神,刚想出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太医已经拂袖而去。
谁知道祁天凌不但没有悔改,反而是轻哼道:“老不死的东西,跟本宫拿架子。”
祁天凌本来没有当回事的事情,在早朝的时候,可遭了秧······
大臣们,尤其是前******们,纷纷参奏了他一本。针对昨夜东宫的事情,以及一大早李太医的辞请,都让皇上气愤不已。
皇上愤怒的瞪着祁天凌,睁着双眼问道:“这些,你怎么看?”
祁天凌也没有想到,东宫的事情,居然还能延伸到了国事上,不仅如此,皇后娘娘昨个负气出走的事情,也被某些大臣拿出来作文章。
这一会儿,祁天凌已经把所有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皇后娘娘的身上,怪不得她昨天那么好心,居然还跑去东宫陪着越泠然。
当朝谁不知道越家和东宫跟中宫水火不容,皇后怎么可能真心对待越泠然?这件事情,昨夜祁天凌便有怀疑了,所以他才没头没脑的问了皇后一句,不过是想看看皇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而已,不料,却让皇后娘娘拿这件事情做起了文章。
如今,他被朝臣指责宠妾灭妻,对妻子不善,太子妃病重还在小妾的房中寻欢作乐,不仅如此,对待皇后娘娘不尊重,便是不孝。甚至,还气的李太医几欲告老还乡,这一条条,一桩桩,历数了太子殿下的罪行。
不仅如此,还有人翻出从前在息王府的账本事情,指责太子失德,让皇上慎重考虑,废了太子。
这让祁天凌气的不行,本来一个个表面上还跟他示好的大臣们,转眼间,便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说想咬死他,绝不留情。
祁天凌还没傻到份上,面对群臣的指责,始终不发一声。
即便是从前,一向为太子说话的越鸿卓,今日·竟然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故而,皇上把目光转到了越鸿卓的身上,出声问道:“越丞相一直不吭声,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你是否赞同废太子一说?”
越鸿卓听到皇上的声音,这才微微回神,道:“启禀皇上,老臣而今,还是比较担心家女的安危,内子本就病重,怕是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越鸿卓不说支持,也不说不支持。三言两语的提到了内子,便让皇上想起了越夫人。
皇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叹息道:“罢了,李太医三朝元老,不可随意回乡,他的请求,朕不允。此外,太子妃病重,允许越家入宫探望。至于太子,暂且禁足东宫,听候发落。”
皇上此话说完,转眼看向了太子,问道:“如此安排,太子,你可有异议。”
祁天凌咬牙道:“儿臣知罪,谢父皇恩赐。”
见祁天凌肯认错,皇上这才松了口气,退朝之后,祁天凌更是叫住了越鸿卓,道:“岳父大人,请听本宫一言。”
越鸿卓懒懒的回身,似乎既不愿意看见祁天凌一般,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
祁天凌也注意到了越鸿卓语气的变化,随即尴尬道:“岳父大人,不是您想的那样,然儿病的突然,事先,本宫也是不知道的。”
越鸿卓冷哼一声,反问道:“哦?为何下官听太医说,太子妃已经中毒一个月之久了,那是从入东宫之后,她便不舒服了,难道这一个月,太子殿下您一直都没有发觉吗?”
越鸿卓的话,让祁天凌有些接不下去,他愣了半响,才解释道:“本宫事忙,然儿是说头疼了,本宫也只是让太医去看看,也是太医无能,没有查出来。”
越鸿卓轻哼了一声,反问道:“就算是如此,下官听说,嫌犯已经找到了,就是从前在越府伺候的樱若,怎么太子殿下还有意包庇?”
越鸿卓的话刚刚问完,祁天凌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正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越鸿卓却摆手道:“罢了,下官不想听那些,下官如今只想关心然儿的安危,至于其他人,那些意图害老夫女儿的人,老夫是不会放过的,如今的情形,老夫是帮不上太子殿下什么忙了,太子殿下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罢,越鸿卓便拂袖而去。
而祁天凌更是皱着眉站在原地,本来还好好的一件事情,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祁天凌更是把矛头全部都指向了皇后。
对,就是皇后娘娘。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来了东宫?她为什么来了东宫之后,越泠然便毒发了?为什么越泠然偏巧不巧在这个时候中毒,而且樱若之前的说的话,到底是真的假的?
祁天凌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眼看着他刚刚做了一个月的太子,这地位还尚未稳固,群臣便上书要废了他。
从前废太子的余孽,明明已经清了不少,怎么感觉,如今群臣都是废太子一党的呢?
皇后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势力?
祁天凌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他黯然的走回了东宫。
一路上,更是被人指指点点的,丝毫都没有从前的威严。
“你们听说了吗?太子妃病重,怕是不久于人世了···”
“什么情况,太子妃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就要死了?”
“听说是中毒,昨晚医治的时候,太子还在姬妾的房里,说起来,太子也是个克妻的,从前咱们的第一美人都死在了他的府上,如今越家大小姐虽说比不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