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那个陷害太子妃的嫌犯,也就是那个还未出现的樱若姑娘,有苟且之事?
这还真是劲爆!!
要知道,这东宫聚集的,可不仅仅是东宫的奴才们,还有太医院来的人,以及那些太医带来的助手和奴才们。
皇后为了怕人手不够,也从乾坤宫拨了一批奴才过来,皇后娘娘这一次可算是尽心尽力了,如今已经过了子时了,皇后娘娘一直在东宫陪着太子妃,反倒是太子殿下一直在妻妾的房里,三请四请也不肯出来。
不仅如此,皇后娘娘身边的李公公好不容易把太子殿下给请了过来,偏偏太子殿下不专心专注在太子妃的病情上,反而开始质问起皇后娘娘来了。
怪不得,太子殿下居然能给皇后娘娘气走,也真是太过分了。
丫鬟奴才们也只是驻足停留了一会儿,便继续忙碌了起来。太子殿下怎么不对,人家可都是太子,他们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哪里能管得着那么多的事情。
而祁天凌听到樱兰的话,简直是暴怒,他双眼喷火般的怒瞪着樱兰,怒骂道:“樱兰,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此刻在跟谁说话吗?本宫是不是平日里太惯着你了,还是你家主子对你太过于优容了,才养成了你这样的习惯?”
樱兰轻哼一声,虽然还在跪着,可是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的恭谨,“奴婢是疯了,若是太子妃这一次出了什么事情,奴婢也不打算独活了,可是太子殿下,您扪心自问,您对得起太子妃吗?这大半夜的,奴婢去了明姬那里找了您多少次,可是您居然避而不见,如今,已经很明显了,分明就是樱若气不过太子妃的处置,狗急跳墙想要加害太子妃,可是您居然舍不得樱若,不顾太子妃还在病床上,不顾太子妃危在旦夕,居然又气走了皇后娘娘。奴婢是疯了,奴婢不过是想讨回个公道而已。”
樱兰嘶吼出声,她的歇斯底里,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为之动容,就连陈太医看见了,都叹了口气。
从前太子殿下还是息王的时候,便和太子妃经常闹别扭,甚至一度气的太子妃三番五次的回娘家,那个时候,市井都在传言,太子妃失德。可是也有另外一种版本,那便是太子殿下明面是假意和越丞相投诚,实际上也打着扳倒越家的算盘。
要知道,当年的轩辕家,那可是祁天凌的衣食父母,可是后来轩辕家有事,祁天凌不是照样一声不吭?
不仅如此,就连轩辕家的独女,南国的第一美人,轩辕茑萝,都被逼死了。
关于轩辕茑萝当年的死因,就连如今,市井的传言依然是很多版本,可是无论哪一种本班,都和祁天凌脱不了干系。
这一次,越泠然也危在旦夕了。太医和奴才们都在,又听到樱兰方才呕心泣血的一番话,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就连陈太医都叹了口气,尽力的救助越泠然,让这个可怜的女人重见天日,希望能尽量的减轻太子妃的痛苦。
而李太医,他恰好就是御前的太医,负责照顾皇上和皇后的病症。他年岁最长,又是太医院的院判,如今见了这个情形,也不免出声道:“太子殿下,有一句话,老臣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李太医在太医院有甚威望,就连皇上和皇后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祁天凌见李太医开口,便转过身来,叹息道:“李大人请说。”
“太子妃病重,抓住那个凶手还是其次,和奴才们置气也是其次,这太子妃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啊。老奴听说,越夫人最近身子也是不大好了,这若是听说女儿出了事,岂不是雪上加霜吗?”说罢,李太医也没有去看祁天凌的神色,反倒是继续忙碌了起来。
东宫灯火通明一个晚上,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李太医才猩红着眼睛道:“差不多了,大家辛苦了,留两个人在东宫守着,其余的可以回去休息了。”
而祁天凌靠在门栏上几乎昏昏欲睡,听到李太医的声音,急忙起身问道:“李太医,太子妃如今情形如何了?”
听到太子殿下的话,其余的几个太医都是摇了摇头,似乎极其不愿意同太子说话。倒是李太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臣等已经尽力了,至于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太子妃的造化了。”
祁天凌听这话,便感觉不大好。他一把抓住了李太医的衣领,怒吼道:“本宫问你话,可不是让你说这个的,你们太医院都是白痴吗?救了一个晚上,还说救不好?”
李太医年岁大了,又劳累了一个晚上,听到祁天凌的质问,也是气的不行。奈何有太子这重身份压着,他也不敢反驳。反倒是陈太医看不过去,急忙拦住了道:“太子殿下,臣等已经忙碌了一个晚上,太子妃的余毒已经清理干净,至于醒来是什么样子,臣等不敢保证。李大人,也已经尽力了,更何况,他老人家年岁大了,您就是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其余的太医助手更是叹息道:“是啊,太子殿下,李大人已经够累了,您看他眼睛猩红的,您还没有动手杀了他,便要把他逼死了。”
祁天凌这才注意到李太医的神色确实不大好,这才放开了李太医的衣袖,喃喃道:“是本宫的过失,辛苦李太医了。”
李太医家族世代从医,李太医更是三朝元老级的人物了,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即便是当今的皇上皇后,对他也还算是尊重的。
可是没想到,他却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里,受了这样大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