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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功夫,营帐之中便只剩下了孟夏与禾苗两人。
“说,你到底是谁?”
而此刻,孟夏的神情也完全变得不同起来,不见半丝笑意,严肃得无法形容。
之所以在御林军护卫手中将此人救下来,可不是真的因为她心情好得没了边。
若不是禾苗之前朝她求助时所说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早就跟三皇兄离开,压根不会再管这件闲事。
但听到那句话后,一切却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思心菩萨?这世上哪里来的什么思心菩萨,禾苗无非是以此暗示于她罢了。
她母亲的名便是思,季思!
果然,听到孟夏的话后,禾苗整个人顿时像变了个人一般。
只见她突然扑通一声朝着孟夏跪了下来,面色庄重而恭敬,二话不说,直接便用力的磕了三个实实在在的响头!
“你这是做什么?”孟夏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道禾苗这又是什么名堂。
前后表现反差实在太大,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女子的真实模样。
“臣女季苗,参见少主!”
禾苗没有抬头,依然保持着磕首的姿式,却是郑重无比地拜见着,并且重新给孟夏介绍了自己。
不是禾苗,她叫季苗!只不过为了行动方便,这才暂时改季为禾罢了。
“季苗?你姓季?”这一下,孟夏怔怔地看着眼前朝着自己跪拜,并且称她为少主的女孩,心绪不可避免的激荡起来。
“回少主话,臣女祖上承蒙先祖帝降恩,被赐季姓!”
禾苗稍微抬起头来,看着孟夏解释道:“我们一族为季氏皇族暗卫之一,世世代代守卫季氏皇族至死不渝!当年家父奉皇命护送年幼的太子出城避难,但却没能护得太子周全,有辱皇命!家父本欲以死谢罪,但后来辗转听闻思公主幸免遇害,被送入南孟皇宫,这才苟且至今,希望他朝能够寻得机会效忠思公主!”
“思公主?你指的是我的母亲?怪不得刚才你故意扯出什么思心菩萨。”
孟夏叹了口气,略显嘲讽:“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的母亲早就已经蒙难了吗?季国都亡了这么多年,所谓的皇室暗卫根本没有了效忠的对象,不论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这一切根本就没了任何意义。”
虽然心中波澜不小,但孟夏并没有立刻承认什么,这一族不比刘利达,母亲的信件之上写得并不清楚。
毕竟事关重大,万一有人借机给她下套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还是得先沉住气,问清楚了才行。
听到孟夏的话,禾苗却也并不着急,反倒是愈发沉着冷静地继续解释道:“少主有所不知,我族世代受季氏天恩,只要季氏还有一个血脉后人在,我族便会世世代代效忠下去!这就是我族与其他暗卫不同之处!思公主虽然已经故去,但您却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我族早就已经奉您为主,请少主明鉴!”
“奉我为主,难不成你们觉得凭我一已之力还能带着你们恢复季国不成?”
孟夏质疑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因为你们的几句话而担负起那虚无飘渺的复国梦不成?”
听到这些,禾苗倒也并没显得太过激动,似乎早就已经料想到初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少主不必多虑,我族既然已经认您为主,自然一切皆由少主做主!”
禾苗此刻哪里还有一分先前跳脱不羁的模样,老气横秋成熟得吓人:“家父让我代为转告少主,不论少主想做什么,我等皆追随效忠,只效力,不问缘由!从此之后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至于不渝!”
说罢,禾苗再次朝着孟夏磕了三个头,而这一回她是代替自己的父亲,代替他们一族所磕。
磕过头后,禾苗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呈给孟夏道:“此乃我族暗卫信物,为当年先祖所赐,我族本姓孔,此物可证明臣女身份以及先言非虚,还请少主过目!”
不论孟夏承不承认,禾苗已经将孟夏视为主子,从她出生开始,便和家中其他人一样将报效季氏后人当成了这一生唯一的使命。
对于他们一族而言,这不仅是责任,更是无上的荣耀!是早就已经融入到他们骨血的天性。
看到眼前情形,孟夏不禁沉默起来,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禾苗,好一会后这才接过了那件信物,青铜铸成的鱼型令牌,正面雕刻着季国皇室特有的标志图腾,反面则写着一个大大的孔字!
没错,孟夏记得母亲记录的暗卫名单中,其中便有孔姓,这应该禾苗一族被赐季姓之前原本的姓氏。
而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里头,也有一块类似的令牌,那是当年季国的兵符,风格图案跟这块颇为类似。
“起来说话。”
终于,孟夏不再沉默,她上前两步,亲自伸手去将禾苗扶了起来,面色亦不似先前一般冷静疏离。
见状,禾苗总算是笑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少主,您总算是相信我了?”
“母亲死之前,将季氏暗卫之事告诉了我,所以从你说什么思心娘娘的时候起,我便知道你可能与季国有关,不然也不会费那事把你弄到这儿来。”
孟夏跟着笑了笑,打量着禾苗继续说道:“委屈你了,我的这层身份毕竟太过敏感,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不委屈不委屈,只要少主能够相信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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