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知道这丫头很喜欢突然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禾苗,不然也不会一反常态如此积极主动的管这码子闲事。火?然 ?文? ? .?r a n?en`
禾苗虽不是刺客,但来历终究还不完全清楚,与其阿夏出面,倒不如他来担下这事,总比阿夏惹上麻烦要强。
再者,他也觉得阿夏身旁应该有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只不过这么久以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这禾苗身手极佳,这么多御林卫都险些没制住,又是个女的,放在阿夏身旁倒是正好。再加上如今她受了阿夏的恩,比起一般之人来讲,当是更为可靠些。
“谢谢三哥,就知道三哥对我最好了!”
孟夏自是明白三皇兄的良苦用心,撒着娇说着好话,笑得比蜜还甜。
孟朗向来拿这九妹没办法,如此一来更是。
他笑了笑,倒也不再唠叨,转而朝一旁的禾苗说道:“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反正从现在起,你就是九公主的贴身护卫,负责保护九公主的安全。只要你尽心尽责,本皇子保证不会亏待你,过个几年也会放你平安回家与亲人团聚,但若你有半点异心,敢对九公主……”
“三皇子请放心,我们江湖儿女最讲的就是义气,当然还有信誉!”
禾苗拍着胸膛,一点也不斯文,而是无比豪迈地保证道:“只要有我禾苗在,我保证就没人能动得了九公主一根汗毛!只有有我禾苗在,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会让九公主安安全全的,只要……”
“行啦,只要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好!记得这可不是你家,少说话莫胡来你这脖子上的脑袋才能多吃几年饭!”
没等禾苗说过,孟朗当下打断道:“先跟人下去安顿一下学好规矩,省得到时再给九公主招惹麻烦!”
说罢,孟朗直接喊来了宫人,让人将禾苗先带下去安顿教导一番,差不多后再送到九公主营帐。
“还是三哥想得周道!”这一次,孟夏可不是拍马屁,而是真正有感而发。
“放心吧,我会再让人确定一下此女到底可不可靠,顺便约束一下她那种宫外带进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到时你用起来也能顺手些。”
孟朗没再多言,但很明显禾苗一会要过关可不是那么简单。
“走吧,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去母妃那儿复个话吧。”
踏着夕阳,沐浴着清爽的晚风,兄妹两手牵着手慢慢往营地方向走去。
他们直接进了宁氏的营帐,发现母妃果然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回来。
几案上摆了些吃食,正是宁氏让人替兄妹两个准备的,玩了这么久,想必两个孩子也都饿了。
就着宫人打来的水净了手后,孟朗与孟夏一并坐下吃了起来。
他们倒是默契得很,谁都没跟母妃提禾苗的事。
宁氏已经用过一些,这会就坐在一旁满足地着看兄妹两个好胃口吃东西的样子。
“慢点吃,小心别噎着。”她笑着说道:“别吃太饱,你们父皇让人准备了的篝火晚宴,天黑色在围场中央举办,到时还有不少当地有特色的吃食。”
听到这话,孟朗倒是稍微停了停,问道:“母妃,今晚的宴会都有些什么人?”
“与往年差不多,除了宫里头咱们自己这些人以外,北地王以及本地的一些权贵都将参加。”
宁氏简单应了一句。
这几乎已经是老规矩了,不过孟夏是不知道的。
北地王是皇上的亲兄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向来本份忠诚,倒是极得皇上的信任。
围场行营都是在北地王封地之内,每年秋狩他都会携家眷前来恭迎圣驾,这里许多的事宜安排也都是北地王的职责所在。
另外,北地边境离北楚很近,北地王向来是对于北楚情况了若指掌,是以每年孟昭帝也会借此机会听北地王详细介绍一下他所掌握到的北楚那边的具体详情。
一统中原从来都是孟昭帝最大的心愿,而北楚永远都是南孟最大的阻碍与心腹大患。
“果然……”
孟朗一听,转而笑着朝孟夏说道:“阿夏,晚上又有热闹可看了,用完膳后我送你回营帐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晚宴上才有精神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呀?”孟夏不解地问着,一双大眼睛看看三皇兄又看看一旁的母妃,不明白这里头是不是另有所指。
宁氏却是不由得朝孟朗笑骂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呢,回头在宴会上可千万别这般没规矩,若是带坏阿夏,母妃可饶不了你!”
“母妃、三哥,你们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孟夏更加疑惑,她以往从没来过,更没参加过篝火晚宴,所以自然不明所以。
“阿夏别急,等到了晚上你自然就清楚了!”孟朗憋着笑,没直接公布答案。
这种事一旦说了就没那么好玩了,反正离晚宴也差不了多久,到时阿夏往那儿一坐,自然就看得明明白白。
用过膳,又说了一会话,孟朗与孟夏便都起身告退,先行回自己的营帐休息。
兄妹两的营帐挨得不算远,孟朗顺道送了孟夏后这才自己回去。
营账内,彩衣已经打理好了一切,根本无需要孟夏操半点心。
她清洗了一番又换了身衣裳,这才舒舒服服地靠着养养精神。
许是累了一天,迷迷糊糊的她竟是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开始泛着黑,而营账里头除了彩衣外,早先被三皇兄命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