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只有通过的职阶进行弥补,必须从根本上提升参数。”
通过调整召唤咒语事先决定的职阶。
通常,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在获得作为的职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由那个英灵的本身属性决定。但是,也有例外,可以由召唤者事先决定好的职阶有两个。
一个是assassin。属于这一职阶的英灵,可以预先设定为继承了哈桑.萨巴哈之名的一群暗杀者。
然后另外一个职阶是对所有的英灵,只要你附加了别的要素就可以使之实现。’因此——
“这次,给召唤出来的添加‘发狂’这一属性吧。”
脏砚好像对此所包含的毁灭性意味很欢迎似的,喜色满面地高声宣称道。
“雁夜哟,你作为beerker的er,给我好好地战斗吧。”
雁夜知道,他这次不能输,一定要召出一个强大的来获得这次的胜利,beerker…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在还没分出胜负之前就会死亡,可事到如今雁夜并不在乎,他只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去解救那个孩子,和对于那个男人的惩罚!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前段的咏唱,让雁夜感觉体内被虫撑开的魔化回路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开始膨胀,感觉全身都想会随时爆开一样。在召唤的咒语中加入了被禁忌的异物,雁夜在其中加入了剥夺召唤而来的英灵的理性,把英灵贬到狂战士一级的两段咒语。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雁夜和普通的魔术师不一样,他的魔术回路是由别的生物在体内寄生而形成的。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负担,是其他魔术师的痛楚无法相比的剧痛。在咏唱咒语的同时四肢痉挛,毛细血管破裂渗出鲜血。
剩下的完好的右眼中流出血泪,顺着脸颊滴落。
即便如此,雁夜也没有松懈精神。
如果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任务的话——就不能在这儿退缩。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轰!”
以最后的精神支持,将最后的段落咏唱完毕,以生命换成的魔力急速流逝,让雁夜全身瘫软的跪在了地上,没有时间去擦拭脸上的鲜血,目光灼灼的看向召唤阵中迷雾的身影,这将是自己获得这次胜利的底牌,这将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可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不可能的!我手上的咒令已经获得了圣杯的认可,明明已经按照你的步骤做了,为什么…”
再次巡视空荡荡的地下室无果后,将目光移向脏砚那干枯如同怪物般的脸上,召唤英灵的失败让他一时忘记了所有,竟然向自己最厌恶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雁夜,对你抱有期望,我真是笨蛋…不过,反正我也没有期待你给我带回圣杯,正好远坂家的丫头可以代替你…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在剩下的七天里好好看着那丫头吧,哈哈哈哈…”
伴随着冷厉轻蔑嘲讽的笑容,脏砚对雁夜这如同已经坏掉的玩具失去了兴趣,徐徐转身迈着台阶想着另一间虫室走去,看来对那孩子的‘调/教’要加快速度才行…
不,我不承认!明明我感觉到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成功,难道我真的一点也比不上那个男人么?我的人生已经失败过一次了,我不想在我人生的最后失去所有,所以…
“再来一次!脏砚,我要再来一次!这次一定会成功的,这次一定…噗呕!”
不甘和绝望的眼泪,混合这带有虫子的血液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召唤英灵所需的圣遗物也在刚刚的失败中彻底消失了,就算是再召唤一次,到时候降临的英灵也会根据自己的相性,实力起伏产生巨大的变化,到时候是否还能获得胜利已经是个在原本就不确定的因素上,增添新的变数…
“雁夜哟,你还没放弃么,以你现在身体里的魔力,是不可能承受得了第二次召唤的条件了,所以…你已经输了!”
“啊——!!”
脏砚高高俯视着如同失败者的雁夜,说出来绝望但却真实的事实,突如其来绝望冲断了雁夜最后一丝理智,不知身体,就连精神也开始崩溃,疯狂的抬起颤抖的拳头,重重的砸在身下的地板,碎石割破皮肤留下的鲜血,让整间虫室之中迷茫着血腥,引出了在阴暗角落里隐蔽的虫子…
“雁夜…叔叔…?”
雁夜的疯狂和泪水在这一瞬间止住,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脏砚身边的因为身体受到虫子侵蚀,发色变异的紫发少女,雁夜纠结着面容,抬手伸向少女的所在,像是无视空间的阻隔触摸着她的面容…
“樱…对不起,樱…明明说好的…可叔叔我…我…呜啊…”
“叔叔…”
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自己毫不遮掩的露出脆弱的一面,让原本心灵已经封闭的少女,混色的眼眸中流出两行清泪,脚步迈着台阶想要走到那男人的身边…够了,樱不要爸爸,不要妈妈,不要姐姐了,我只要叔叔不要再离开樱…雁夜叔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