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彪比你坦荡、血性多了!你就是个渣!”我恨道。
“再多的血性怎么样?他再惨烈的爆发又怎么样?侍恒一脚,他得在医院躺好些天。没有势力,你们永远都是弱。你看我,只需要一个电话,申海洋的通缉令就取消了。”
我听得心头狂震,吼道:“你就是用这个来要挟申海兰的吗?”
张高微微一笑,左右看了看,两个护卫也都笑了起来。他说:“林雨同学,那不是要挟,是友谊盛开的花朵。在我这里,一切就是这么简单,轻松搞定。”
我暗怨不已,申海兰啊,你可真是傻呀,为了哥哥一张通缉令,你就愿意这么把自己搭进去吗?可怨也没有用,她是她,她有权决定她的选择,我无法阻止。
那时,侍恒和侍忠也回来了,两人对张高打了个“ok”的手势。张高满意地点了点头,伸伸腰,张了张手臂,道:“好吧,回去了。朴英姬这样的女子值得拥有,虽然此战败了,但很有潜力,得把合同和她签了再说。”
说完,他转身领着四名随从回去了。侍心离去时,又对我比划了个“low”的手势。
不过,到了门口时,张高停下,背对着我,高举右手食指:“对了林雨同学,毛彪就在三亚养伤。明天晚上,我要请你共进晚餐。”
然后,他们一伙人扬长而去。
我无限恼怒,转身一拳打在木门上,门被轰开,没烂,但骨头的剧痛折磨着我的心。这些羞辱和打击,我受够了,却还要受到什么时候?
极度的挫败感,让我无力地坐了下来,孤零零地承受着心底的失落。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墙壁,一动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有工作人员来清场,我才重拾心情,离开了赛场。
停车场上,正是人们散场上车离去的时候。没有出租车,我只能走路回去了。
正朝门口走去时,前面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后门被一名白人墨镜大汉打开,一个高大的墨镜男子带着周润发式的笑容,正和另一个强壮的金发白人男子握手作别,即将上车。
我心头突然一震,狂叫一声“雷哥”,顿时泪如雨下,疯狂地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