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目瞪口呆,瞬间傻在当场,单沛的意思就是表明他‘听’懂了她对外婆说的那番话,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魏晴,而且还接受了这种天方夜谭的事了?!
单沛会唇语?!
他再次看向暖冬,表情有了些变化,带着审视带着好奇,“丫头,外公从小就能看懂人的唇语,你对外婆说的那番话,我都看懂了。”
单沛轻声一叹,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春光明媚,只他一人欣赏,索性老伴最后的反应给了他某些提示。
暖冬摇头,老实回答,“外公,我还真不知道。”您还是直接和我说吧,省得我猜。
暖冬被单沛问愣住了,这是让她过来财迷?猜他有什么特长?
单沛察觉到暖冬的紧张,笑出声来,他伸手推了推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暖冬,“丫头,你知道外公除了是妇产科专家外,你还了解外公有什么特长吗?”
暖冬依言走过去落座到老人家的对面,“外公,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来,丫头,坐过来。”
暖冬怀着好奇敲门踏进单沛的书房,书房里,单沛戴着老花镜,端坐在书桌后,他看到她进来,放下手里的报纸,对她露出一丝友善的笑容。
回去后,暖冬就被单沛单独叫进书房谈话。暖冬不明所以地看向爵霖川,爵霖川紧了紧她的手,让她安心过去,他在院子里等她。
暖冬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享受他给予的甜蜜,俩人一直抱在一起吻了好久,直到宝宝黄发出了想回去的抗议声,他们才结束这缠绵悱恻的拥吻。
“我这是听你的话,是你昨晚在酒店里要求我随时陪在你身边。”爵霖川抓住她的手,拿下来紧紧握住,偏头吻她。
要一起有商有量,肯定要时刻待在一起,这下子他就不用独守空房,可以每晚抱她入睡了。
她说完就眼睛一亮,放开他的耳垂,改为扯他的脸,“老实说,你实际上就是想把我随时绑在你身边是不是?”
暖冬嘟嘴,实在不愿意费神,不过她耐不住爵霖川的软磨硬泡,最终点头同意,“那好吧,那我听你的。”
爵霖川也不想让她操心,不过他有自己的私心,“上一次婚礼没能让你参与进来,我一直抱有遗憾,这一次我们一起参与进来,这样等我们老了以后还有个念想。”
暖冬哪里懂那些,她能把礼服定下就不错的了,她实在不想考虑这些琐事,就把这些麻烦事都推给爵霖川,她坐在他腿上,捏着他的耳垂,“你拿主意就好,我反正什么都不懂,我配合你就好,行不行?”
“那婚礼的菜式,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这么麻烦,那还是算了,到时候出国度蜜月吧,婚宴就按你们爵家的习俗来,中式婚服挺好看的,上次小莹姐就穿得很漂亮,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穿吗?我穿给你看好了。”
“婚宴肯定要在西山办一次,也要回海岛和古镇老宅各办一次,你若想穿婚纱,我们可以出国再办一次。”
俩人爬到山顶,坐在大石头上看风景,当然聊的更多的是他们的将来,他们的婚期,婚宴的地点以及婚礼的服装。
“呵呵。”
“讨厌!”
爵霖川爱极了她这幅咬唇撒娇的憨样,低头吻她,久久才放开,“不嫌多。”
暖冬娇嗔,第一次与他讨论孩子的话题还有些不习惯,她咬唇瞪他,“你难道还想要我生一个篮球队给你吗?”
爵霖川呵呵一笑,“不管准不准确,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一个孩子不够,当然一切以你的身体条件为主,能生几个就几个。”
暖冬惊愕,低头看向自己的肚皮,想象不出她大肚子的样子,“难不成还有第二胎?白连山说话靠谱吗?”
第一胎?
爵霖川勾唇一笑,伸手把她纳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男娃,白连山预测我们的第一胎是男娃。”
“男的他还是女的她?”暖冬怎么听怎么觉得爵霖川口中的孩子是男娃。
“还有四个月,时间倒也来得及,反正为你准备的东西早已备好,我们的卧室也用不着装修,我只需要把东西厢房重新规整一下,腾出一间来当婴儿室,给我们的孩子住,再为他弄一个小书房——”
“现在都五月份了,肯定要过了夏天,那就十月吧,金秋十月,刚好又是黄金假期,大家都放假,人可以聚齐。”
“丫头,你想在几月份结婚?”
宝宝黄终于有了一些生气,跟在他们身后,暖冬一路上都在为爵霖川介绍这里的一草一木,以及说一说她曾经和这只金毛一起逛后山的趣事。
单沛这几天也未曾合眼,办完了老伴的丧事回到家里后就回房休息了,其余人等各自去做他们的事,暖阳下午要赶到剧组去拍戏,魏长生开车送她去机场,暖冬不困,就领着爵霖川去后山散心。
午饭就是在山脚下的素斋里用的,饭后一众亲友团各自回家,暖冬和爵霖川跟随魏长生他们去单家大宅,外婆刚走,外公一人肯定不大适应,他们需要陪外公待上两天才能回家。
庄严肃穆的下葬仪式过后,暖冬和爵霖川去给外婆献花,在坟前磕头,之后就是等长辈们完成其余杂事就可以打道回府。
等所有流程都结束,天色已亮,六点钟的光景,太阳隐约可见。一行人纷纷上车离开,所有人员跟在殡仪馆的车后面一字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