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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一本正经同她解释,尽力摆脱掉自己的嫌疑。 ..
“兆桓安排工作,根本就不是老头子决定的。我跟兆桓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小钱不想去银行。可不知怎么地,最后这孩子他还是给你安排上了。”
时老爷子说完,旁边几人都对他投向怀疑的目光。
爷爷真地有说过?
钱清童对他的解释抱着深深的怀疑,可此时还有时景迁他们在,她自然不能拿出财神爷的气势来**问这个小老头儿。
忍了忍,她终究认命了。
“小钱,快去洗漱下来吃饭吧。好好打扮打扮,今儿个第一次露面呢。”
问题终于解决了,而且还是让钱清童和时兆桓去银行上班,秦青的心情似乎很好。
她看着钱清童,突然又觉得这孩子拒绝兆谦答应兆桓去银行,可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嗯……如果可以,她这当母亲的还是想尽最大全力,为自家儿子的幸福努力努力一把。
……
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钱清童上楼洗漱时是7:50,吃晚饭出门已经是9:10分了。
本来秦青等人还以为这丫头是为去银行上任而做准备,可是当她下楼吃饭,除了换了一套人模人样的衣服,套了一件薄外套,长长的乌发向右边编了个辫子,胭脂水粉一个都没有抹。
虽然所有人以为已经年过三十的她依然皮肤好的不需要任何涂抹,精神好的不需要任何阳光来滋养,可是,这毕竟是去工作啊。
钱清童拖拖拉拉地一路磨叽。
首先,她故意将辫子辫了二十次;
其次,即使走过一块地板,她都能在上面以跳舞的姿势旋转个十秒;
再者,喝口牛奶能用舌头在里面舔几十个来回,接着喝下一口,再舔几十个来回,似乎生怕浪费一滴牛奶中的营养;
最后,闭上眼韵味深长地回味着牛奶香甜的余味。
这一系列动作,看的一边的下人和时家人好心急。
这都拖了足足一个时辰了。
还是时景迁识趣,不时地朝下人使眼色,于是下人在别墅和别墅外等候的宾利车之间来来回回,交代钱清童的进度。
中间不免有几次让时兆桓先开车去银行。
时兆桓没有回话,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夹着雪茄的左手抵在车窗,右手盘在方向盘,看着车窗前面静静地抽烟,棱廓分明的俊容上毫无表情,目光森冷的好似置人于青木源。
只是这么简单的姿势,男性的独特气息散发出来,却带着某种威慑,震地下人不敢靠近。
时间不知不觉地指向了9:30。
宝宝实在不知道老太婆是如何成功做到,从时家别墅的门口到别墅外大门口走了长达20分钟的。
钱清童形色慵懒,左手挠着脖子,右手抵在大门口铁门处,看着停在门口的黑色宾利车时,整个人都瞠目结舌了,再看到车里坐着的男人的时候,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她本来早早地就算好了,时兆桓等不下去肯定会开车先走,然后自己躲一天是一天。
可是,现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这男人看不出来,好耐性!好能等!
这后生怪不得能重建这么大家银行,这等耐力,叫她这见过无数大世面的大神都好生佩服!佩服地五体投地!
能花大把时间精力等一个女人的的男人,不多见了。
从这一点来说,钱清童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将来在女人堆里能走的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而能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男人,最后事业上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同样是搞钱的,怎么这后生就能风生水起地搞钱,自己却狼狈不堪,像被钱搞了?
她有些嫉妒地、冷冷地咬了咬牙,夹杂惊讶、惊叹、不**的脸色最终幻化成眉开眼笑。
右手揪着自己长长的麻花辫,如在油菜花田里郊游一般一路踩踏着春天的气息飞到了车子前,什么也不说,就自己很识趣地打开了车子的后排座,往里面坐了下去。
“坐前面!”
她屁股还没挨到座椅,男人的声音吓地她屁股一硬。
抬头一看,只见他依然看着前面挡风玻璃外的风景,但说出的话,她却很清楚,是对自己说的。
等到屁股变软,钱清童来回晃着后排车门,春风得意地看着远处风景。
“时行长,如果钱某人没记错的话,阁下那晚说的可是一清二楚。这副驾驶的尊位不是未来夫人的地盘,那就是行长您后宫三千佳丽的容身之所,您叫钱某人挤在这么个所在,不知葫芦里又的甚么药啊?”
四周有那么一时半会儿的安静,但也就一时半会儿。
“给我说人话。”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再度从车厢传来,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命令性。
可她不在乎,不会受他命令摆布,但还是自动地说起人话来。
“看来有人才学有限,要听翻译。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晚上你说的可是很清楚,这副驾驶座位不是您女朋友坐,那就是时行长的**们坐的,我喜欢宽敞,您现在叫我坐这里,是几个意思啊?”
“钱清童,话不说二遍,我让你坐前面。”
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飘在她的耳朵里,财神只觉得耳朵被人挠了挠痒。
本尊不坐不坐就不坐!
钱清童毫不理会他,高傲地钻进了后排驾驶座位上,翘起二郎腿就躺在后排位置,按下车窗,微微闭上眼,稍稍抬起头,陶醉地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