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这所繁城中我相中了这家,原因有二,一是建筑风格深得我心,而是这馆子的名号实属威武霸气。名曰“食馆”与食堂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处,看来古代取名儿也是这么通俗易懂,不加修饰。
入内后内堂的设计更是别出心裁。桌椅并非是一桌桌,一列列规矩的摆放着的,而是如同影视特效舞台一般,不同的角度别样的精彩,愈靠前的位置设计愈美轮美奂。看来,此处并非只是供人饮酒入食之地,这里还额外提供了解乏生乐的活动表演。
只见一曲着悠扬婉转的奏乐中,一名名衣着素雅,容颜俏丽的女子迎上舞台开始了曼妙的舞姿,她们时而轻舒长袖,时而玉手挥舞,飘忽若仙的舞姿,简直如同九天玄女的再现于世。
坐下之客皆饱含欣赏的望着台上飞舞之妙姿,眼中无半点淫邪,有的只是赞叹赏析。在这下坐下之滨中,也不乏女子,她们有些是同夫婿齐来的。看着夫婿目不转睛的赏着“美人之仙姿”,并没有流露出嫉妒之色而是微微点头观摩。
原因在于着台上的舞者并非是烟花柳巷之地的风尘女子,而均出自于名门或书香门第。她们在这里不收薪资,只是来以舞会友寻求技艺上的突破和进展。这个馆驿,对于进处的客人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和限定,即使你是名门望族威名显赫的贵人,若是德行尚浅资质鄙薄也断断不可入内。所以,我这样的小叫花子当然是刚踏入就被拎了出去。
执事的手下打量着我,看我身上穿着裁剪精良却脏兮兮的布袄不免有些怀疑是不是错撵了某家贪玩的千金。正当他犹豫不决之时,我先发制人的问道:“请问先生这里招收员工吗?”
“这。。。。。。这是何意。”他神情古怪的望着我。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我清了清嗓子再次说道:“请问,此馆可还需杂役跑堂或是别的职务什么的?”
他不屑的飞过来一个白眼说道:“本馆招人需过三试,一试,试本领,二试,试相貌,三试,试文品德行。你且说说,你一个小叫花子,有何本事?”
我仰起头来,眼神一转,胸有成竹的说道:“招工之事,此地不好不好,且让我入内我们在详谈,至于本事吗,稍后定会向你展示。”
“好,我且破例让你这不入流的小叫花子入内,本爷倒要看看你这小鬼头耍什么花样,且随我进来吧。”我心想,次人虽是以貌取人,但勉强还算通情达理。
再次进入此馆时,台上的表演之人又换了一批,这次的表演者是一群珠冠于髻,白衣翩翩的文人雅士,他们的容貌都可谓上品,俊逸的风格也不尽相同。他们或吟诗或作对联,还不时的与台下各位看官互动,让台下的文者也能有发挥口才的余地。这样别出心裁的食馆难怪生意好过别家。
“别瞎望了,快来展现你的才能把。”那人一脸戏虐的望着我。我挑了挑眉展现了八颗牙的微笑。随即说道:“我啊,有一副金钢不坏之身,任你万般武器相加,我皆可承受。”
“呵呵,你且看天上飞的是何物?”我当真抬起脑袋朝着上方望去,啥都没有看到的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我被坑了。“我一脸无语的望着那人说道“什么都没。。。。。。”。“你且看清那天上飞的难道不是被你吹于青天上的牛吗?”
“额,那请你拭目以待吧。”“小姑娘,豪言壮语,好,那我便试试。”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别致的刻有图纹的小匕首。
表情夸张的对我说:“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小姑娘,承认你说大话便会相安无事,否则,这一刀就能让你奔赴黄泉。”我想起了那次被绑票之时,那大汉的刀深深的埋进我的身体,既无痛楚又无血渍,不免安心了些许。于是,我挺起肚子在上面拍了拍说道:“来吧,本姑娘说啥是啥。”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持着刀步步逼近。虽说我的身体并不惧怕这刀,可我的心却还是想躲开这把刀,于是我掐了掐大腿,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刀已经不在那人手上。
突然喉头又是一阵欲呕之感,我连忙张开嘴一枚迷你版“小匕首”又映入了我蓝眸中。我坏笑着望向那人,只见他再次上演下巴落地的戏码。“好,您。。。。。。您等着,我叫我们老板出来。”我去,叫老板干嘛,难道要让老板揍我吗?我暗暗忧虑到。只见那人急匆匆的向楼上奔去,还不时的回头望我几眼。
不一会的功夫,嘎登嘎登的脚步声刺激着耳膜,楼上缓缓走下一位年曰十六七岁的男子,他不算是难得一见的俊逸非凡,但给人一种清风席面的亲切感。他并非如同我想象中的,是一位膀大腰圆身材圆润的中年大叔。他拥有当下韩剧流行元素中令人惊羡的大长腿。身上脂肪的分布可以说是多一分便胖少一分便瘦了的匀称。
他蹲下来平视着我,这让我有些惊讶,如斯的“土豪”难道不应该是趾高气昂蔑视他人的?
如此身份竟能谦逊的同我交谈实属难猜。他拍了拍我的头问道:“方才,炳荣同我说你有吞噬刀剑之能,我想问你师承何人?令尊又是何人?”
我仔细的想了想,师承?这应该是无师自通与生俱来的吧。至于,令尊?我只知道是什么尊上大人,具体的名字我也并不知晓啊。于是我组织好语言说道:“并无师父,此乃与生具备之绝技,家父姓名尚不可知。”
“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