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笑了笑,道:“诧在何处?”
无名道:“一个执掌生死刑法的人,不应该给人以肃畏吗?”
阿彪道:“你说的是曾经。”
无名道:“这么说,衍王承认自己改变了?”
阿彪道:“无名,你不一样也改变了吗?”
“哦?”
无名一愣,道:“我哪里改变了?”
阿彪道:“当年的你,向来不问世事,可现如今的你,却是连我一句秋月春风之词,都作入心。”
闻言,无名笑了,不再言应。
阿彪怔在一旁,饮了几口花酒后,道:“无名,他老人家会来吗?”
无名道:“你是说宣王,还是说烈山王?”
阿彪道:“宣王。”
无名微微摇头,道:“我不知道。”
阿彪道:“那你知道什么?”
无名道:“我只知道,我来了。”
阿彪笑了笑,道:“是的,你来了,风雨也就近了。”
......
翌日,风起。
狂尘漫舞,朦胧着整个中土皇城,幽暗的天际铁音争鸣。
千钰等人自休憩中醒来,望眼漫天风尘,黑云压城,不由心生抑郁。
行者道:“公子,中土皇城的天,说变就变,看这模样,怕是有暴风雨要来了!”
天翊笑了笑,道:“心定则风止。”
行者回之一笑,若一副自若之态。
与此同时,中土皇城外的那一方平野,寒烟萋萋,幕似穹庐,笼盖四野,茫然浩荡。
不知觉间,天幕突有霏雨飘落,宛如一片朦胧的烟雾,遮掩了绵延千里的荒寂。
“轰轰轰...”
伴随着滚雷声落,红日无光气障霾,四斗五方人影扬。
不多时,黑骑滚滚而来,玄甲凛凛以显,征鼙倒海翻江振,纷纷戈戟两边排。
恍一看,只道人山人海,无穷无尽。
为首者,是一老者,老者落得白发斑斑,却不失风采,目光如炬,正是北冥阁阁主天玄子。
天玄子的身旁,站着炎月、九恨、冥尊、九幽、玄冥等强者。
见得这般阵势,皇甫轩等中土皇城的修者,无不惊慌失措。
与此同时,这些日子聚集在皇城外的各方势力,纷纷起身以望。
南宫阁、东方阁、西门阁、百花、重楼、荒殿......
数之不尽的修者,自地宇延绵开来,只道无边无际。
这一刻,没人开口,唯余铺天盖地的元力气息,波荡四野。
天玄子淡淡地看了看下方,接着挥手以号:
“杀!!”
只听得一记厉喝入琼霄。
紧接着,无数修者冲杀而下。
“杀!杀!杀!”
“轰隆隆...”
“砰!砰!砰...”
霎时间,这一方延绵无尽的平野之地,突陷战火汹涌之中。
明晃晃的刀枪入眼,寒冽冽的戈芒刺目。
那壁野人影飞扬,这壁野戈戟生辉。
四方平野,寒风飒飒,怪雾阴阴。
滚滚盔明烁阴云,层层甲亮砌岩崖,似压地的冰山,高远崩裂。
大捍刀,飞云掣电。楮白枪,度雾穿云。
方天戟,虎眼鞭,麻林闪摇。青铜剑,四明铲,密树飞射。
弯弓硬弩雕翎箭,伏穹齐飞万点星,短棍蛇矛挟幽魄,何期骤雨降青霄。
“咻!咻!咻!”
“砰!砰砰!砰!”
受得刀剑之力,那厮杀在一起的修者,纷纷爆裂开来。
“啊!啊!啊...”
凄喊痛嚎声连绵而起,势有不休,以天地为壁,荡一曲亡魂挽歌。
“噗!”
“砰!”
“噗嗤!”
激涌的鲜血,化作赤雾升腾,继而融入周遭的煞雾之帘中。
本作阴暗沉郁的天幕四野,顿泛起暗红一片。
万千修者,皆作悍不畏死,汹涌奔杀,狰狞可怖之貌,映照于刀光剑影之下。
晨曛岚气变得肃杀起来,云垂天野,阴沉一片,偏又盛红如血。
这一刻,整个天地都被震荡缭绕,刀光剑影赫闪满空,五彩光华直让人眼花缭乱。
连绵不休的炸裂声此起彼伏——“砰!砰!砰!”
只见得,长空之上,各色元力纷繁交击,汇成斑斓长河,狂风暴雨来袭,掀动浪涌涛击,惊起彩华漫天。
“轰隆隆...”
“砰!砰!砰...”
平野赤地,轰鸣连绵,势有不休。
.........
别来无期,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只道,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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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妄言这书写得怎么样,但每一章每一字都是我用心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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