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之人,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不作他人,正是南宫阁的刀无极。
此时,在刀无极的左右,还站着四人――鬼王,剑王,狱王,御风。
刀无极的身后,挺拔而立着十八道身影,他们全身包裹严实,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身披着黑色长披风,正是南宫阁的烈火十八将。
迟定片刻,鬼王刀盛开口道:“父亲,你说他们发现我们了吗?”
刀无极道:“你觉得呢?”
刀盛愣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应。
御风道:“无极前辈,不忘答应过我,会想办法让盈盈脱离他们。”
刀无极顿了顿,轻声一叹,道:“我倒是希望,盈盈那丫头倔强一些。”
御风微微皱眉,他们不远万里地前来西门之地,为的便是找寻南宫盈盈,可刀无极的话中,偏又涵盖了太多疑惑,让人莫名不已。
剑王道:“无极前辈,等将盈盈安全回到南宫阁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刀无极看了看剑王,道:“你可是要去找不忘?”
剑王点了点头。
刀无苦涩一笑,道:“不久后的将来,但凡风澜大陆的修士,还有谁能独善其身呢?”
说着,刀无极轻声叹了叹,展身之下,人已朝着远空飞去。
狱王顿了顿,道:“剑王,到时候我陪你!我虽与那小子不甚相熟,但你却是我的老相好!”
闻言,剑王笑道:“黑炭头,你这话听着怎么给我一种恶心的感觉?”
狱王一愣:“恶心?我怎么不觉得?”
鬼王刀盛无奈摇了摇头,凌空之际,有声破来:“都老大不小了,还说什么情话?不就是去一趟登云么?”
听得刀盛这般相言,狱王冷哼一声,道:“这家伙,向来不懂风情。”
说着,狱王也破空而去。
御风自若地笑着,道:“剑王,你与不忘交情很深?”
剑王道:“贤者之交,平淡如水,不尚虚华。”
御风点了点头,追思之下,倒也觉得剑王这话,别无他差,道:“剑王,你放心吧,有大彪前辈在,不忘他们不会有事的!”
剑王突地一诧,神情之中,满含不解。
御风道:“剑王,大彪前辈曾教授我一套笔法,等你有空时,我挥笔给你瞧瞧!”
言罢,御风淡淡一笑,接着起身朝着刀无极等人追去。
一时间,平野之上便只剩下剑王与烈火十八将。
剑王顿了顿,道:“烈一,你们怕死吗?”
一袭黑色披风的烈一侧出身来,淡淡道:“剑王大人,我们不怕!”
剑王笑了笑,自知在烈火十八将的心中,早已没了生死的概念,他们唯一执念,便是守护南宫阁。
迟定之余,剑王朝着四周看了看,若是换作以往,此时定会有一身影显现。
那一身影,不羁而洒脱,只如今,却再不得见。
一念及此,剑王怅然一叹,自顾道:“秦兄,契阔已久,你到底去了哪里?”
说着,剑王展空而去,烈火十八将紧随其后。
......
中土之地,一奇妙之地中。
放眼以望,有两处湖泊,这两处湖泊,泾渭分明,隔岸以对。
一湖如日,波光嶙峋,明媚动人;一湖如月,一泓汪洋,明瑟可爱。
这里,正是拓跋一氏的族地――日月湖。
日月湖上各修建有一处亭榭,日湖在东,亭名羲和,月湖在西,亭名望舒,恰应了那句:“羲和为日,望舒为月。”
此时,羲和亭与望舒亭内各站着一名老者,正是拓跋烈山与宣老。
两人遥相以对,迎面隔着两弯湖水。
拓跋烈山道:“宣老儿,都布置妥当了?”
宣老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偏又是个奔波劳碌的命!”
拓跋烈山道:“但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宣老道:“纷繁世事,终究逃不过一梦初醒,尘缘如梦,谁心悠然?”
拓跋烈山道:“宣老儿,你那千尘树上,可曾拓印得这一役的因果?”
宣老没有回应拓跋烈山,他只微微笑了笑,笑得意味深藏。
........
写书太累,加之各种琐事缠身,颇多忧虑,只望书友们能点一盏明灯给三狼,别让三狼迷失中途!
首发,已愈一百八十多万字,希望看书的朋友们能上纵横(zong)给点支持!
有你们的支持,三狼才有坚持下去的信心,三狼需要你们的摇旗呐喊!
交流群,五一三二六零六二七。
慕狂客之名,走圣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