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翊正欲出手,异变突起,他的心脏在这一刻竟猛一收缩,整个人都呆愣了住。
此时的天翊,神色木讷,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那无边的凌锐朝着他的身子切割而来。
眼看着浩荡金元便要将天翊席卷,就在这时,自天翊的心脏之中,突地迸发一道火元之力。
这一道火元,初出时甚微,运转时渐盛,等到破体的一刹,却强盛地焚天灭地——“轰轰...”
霎时间,自天翊的周身,突起狂猛火元,澎湃的火力,扶风而动,直在天翊周围构建出一弧形火盾。
同一时刻,那锐啸而来的金元之力也已袭至。
“砰!砰!砰!”
“滋滋...滋...”
惊绝不休的炸裂声动荡寰宇,浩荡的金、火元力仿若发疯了一般,缭乱激射,肆无忌惮地吞噬着触及到的一切。
让人惊愕的是,如此激荡中,竟无一道金元之力冲破火元的阻碍近得天翊之身。
本作锐啸的力量,在火力的灼烧下,竟似被焚融掉了一样。
天幕中,那身影见此一幕,冷冷一哼,道:“我就不信,仅凭南朱的力量,便能阻得了我!”
言罢,那身影动了,一只灿金大手探出虚空,掌心朝下,兀地一按。
下一刻,激涌天幕的金元之力急速凝汇,继而演化出一柄落天长剑。
长剑凌锐,无可匹阻,势动云天,熠熠之芒,直让时空动荡。
风过,长剑倏然落下,衍行所过,万物寂灭,凌威势锐,诸千蛰伏。
“咻!”
剑落,承载了无上之厉,傲啸惊云,虚空破灭,直直朝着天翊落袭而来。
值此之际,覆盖天翊周身的火芒突作大盛之势,冲霄火芒中,伴着清脆的凤鸣之声。
眨眼间,金剑便同火芒交袭在了一起。
“砰砰砰!”
“轰轰轰...”
“滋...滋滋!”
狂猛的炸裂声,此起彼伏,撩得天动地荡。
巨型金剑势无可阻,破竹垂落,迎上它的火元,只一照面便湮灭于剑芒之下。
眨眼间,巨剑已袭降到天翊头顶,受巨剑之势,萦绕天翊周身的火盾,层层破裂,激啸火芒,凌乱四射。
此时,天翊仍处于昏沉之状,颊面上,甚至还带着一抹缱绻的从容。
巨剑来势汹汹,丝毫不受火力所阻,只需再一个落势,便可实击到天翊的肉身上。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天翊体内的肝脏突一颤动。
下一刻,澎湃的木元之力浩荡而出,当与火元交汇的一刹,本作势弱的火力,突起大盛之势。
与此同时,虚空中荡漾着一道缥缈之声:“西白,不知我与南朱联手,你可还能盛凌?”
声出的一刹,天翊周身本作破裂的火元,突作复燃重凝,携锐而至的巨剑顷刻间便被淹没在了无边火势中。
不多时,巨型金剑愈趋弱小,凌啸傲厉也作敛散。
天际上,那灿金身影微微一颤,淡淡道:“东青,有你跟南朱在,我的确奈何他不得。”
说着,那身影便欲凌虚而去。
正在这时,突有缥缈之声传来:“西白,你还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那身影顿了顿,诧道:“装糊涂?我装什么糊涂?我的心里,明白的很!”
缥缈之声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予归位?”
那身影笑了笑,道:“归位?何位可归?自圣王陨落的那一刻,我西白便再无所忠!”
缥缈之声道:“西白,你还说自己没有装糊涂?你难道看不出...”
还不待缥缈之声言尽,一女声突地插口道:“东青,你与这桀骜之人多言作甚?”
缥缈之声长长一叹,叹息中,似蕴含了无尽惆怅。
灿金身影滞愣片刻,转而消失天幕,随带而去的,还有那凌锐满空的金元之力。
这一刻,四野沉寂,万籁无声,只余微风斜着丝雨飘飒满苍。
缥缈之声道:“南朱,我们的选择真的正确吗?”
女声怔了怔,道:“我不知道,你或许可以问问北玄大哥!”
缥缈之声一愣:“北玄大哥?”
说着,缥缈之声无奈笑了笑,道:“北玄大哥适才若开口,西白也不会离去。”
女声道:“北玄大哥不是不开口,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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