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他那?”帅不危还是存着私心的,“想教书,w市的学校随便你挑,何必要去他的机构。”
“以前答应过了,总不好反悔吧。要言而有信。”
帅不危皱眉,坦然说道:“我不喜欢你跟他接触。”
“只是在机构上班,应该不会遇见他的。我又不是恬希,在他公司做事,每天都要碰面。”
乐蕴和想到了吕恬希,这才想起今天还没跟她联系。
帅不危深思熟虑之后,终于点头。“如果你已经认真考虑过,还是想去他那里上课,我不反对。”他稍稍用力地咬了她的唇一下,威胁道:“假如让我发现你跟他旧情复燃,我会立刻把你带走,把你关在家里囚禁你,直到你……”
“直到我什么?”
“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乐蕴和啊的一声,又羞又恼,小拳头像雨点似的砸在帅不危的肩膀上,拼命的跺脚,不知该如何发泄。
“好喽,别害羞了,以后你肯定要给我生宝宝的。”帅不危把她环在臂弯里,问她:“不给我生,你想给谁生?”
“再说!再说我就翻脸!”
“不许翻脸!”
“你说不许就不许啊!我可是什么都没答应你,把我惹恼了,我嫁别的男人去!”乐蕴和双手叉腰,立刻变成母老虎。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帅不危隔着裤子,又狠狠地打了她两下,乐蕴和哎哟叫了两声,这才乖了。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才开始收拾战场。婚纱重新整理好挂回衣柜,帅不危把她挑好的牛仔裤全部扔在地上,不许她带走。
最后,乐蕴和什么都没拿,还把自己穿来的衣服扔在这里。光着手,被帅不危押回了家。
明天一早的飞机,要飞十几个小时,帅不危不让她出去,非要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帅不危还以乐蕴和瘦了为由,让曹雨苏给她做顿丰盛的,自己则陪着乐有年去拿了报告,做数据核对,以及最后的修改。
帅不危不想他们在瑞士的十五天,有人打扰。
乐蕴和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想起吕恬希。
她没有急着给吕恬希打电话,而是先找刘承泽。
老半天,刘承泽才接电话。乐蕴和追问了半天,他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
“承泽,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说?”乐蕴和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寻常,“如果是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想办法,总会解决的。”
“不……不了,这事还是让我跟恬希……自己解决吧。”
“承泽,是不是因为钱?”乐蕴和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刘承泽追吕恬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成事的最大原因就是钱。吕恬希前不久才跟他发生了实质性关系,如果不是特别重要又无法解决的问题,吕恬希不会下定决心跟刘承泽翻脸的。
刘承泽沉默的,这时,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承泽,我买了些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乐蕴和打了个激灵,蹭的一下坐起来。
尽管会令声音失真,但乐蕴和很肯定,那个说话的女人就是何怡。
大方得体,细心体贴,正是吕恬希嘴里说的最佳女秘书的典范之一。
“承泽,刚刚说话的是谁!”如果是刘承泽脚踏两只般,乐蕴和肯定是向着吕恬希的,所以她第一时间要了解真相。
刘承泽慌了神,忙说:“没,没人说话,就我在这里。”
“你胡说,我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那是电视机的声音。”
“承泽,你什么时候变得会骗人了?”
刘承泽又是沉默,过了一会才说:“小和,公司这边有点忙,我先挂电话了。有事,以后再说。”
接着,不管乐蕴和答不答应,就挂了。
乐蕴和傻眼了,瞪着看了几秒,再打过去,刘承泽竟然关机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乐蕴和急得团团转,她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刘承泽劈腿的事。
可是,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它原因。
乐蕴和到目前为止,只有帅不危一个男人,偏偏帅不危是咬定青山不松口的人,所以她根本没有机会去感受什么叫劈腿。
乐蕴和对这种事的理解,全部来自于其它媒介再加之想像,当这些发生在刘承泽和吕恬希的身上时,乐蕴和觉得这个世界都崩塌了。
“完了完了,怪不得恬希那天这么疯,怪不得她那么失态,四处挑衅,原来是承泽出了问题。”乐蕴和在房间里转圈圈,转着转着,她停下来了,“杜城洛……他怎么会陪着恬希疯?难道恬希也劈腿了,跟杜城洛一对了?”
乐蕴和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骇住,这算什么事?双劈?前后劈?兔子吃窝边草的劈?还是你劈我劈大家劈的默契?
再高的智商,在这种事上,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乐蕴和颓废地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才打了吕恬希的电话。
“恬希,你在哪?”
“我在上班。”吕恬希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不像是受了情伤的人。
乐蕴和不死心,继续试探。“是跟城洛在一起吗?”
“嗯,等一下要开会讨论一下宣传片的事。珍妮是代言人,为她量身订做了一个广告策划,杜总他对一些细节不太满意,所以我们一起到广告公司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