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因为蛊咒的标记找到我们,要为老男人复仇。w纳硖迨艿郊大影响u旁奇虽然可以靠血液来隔绝蛊的羇浚但是咒,这种比蛊更加虚拟的羇浚实在很难抵抗?
能够撑着不倒下,已经可以算他张元奇有能耐了。
我听的眼皮子一阵跳,忍不住问他:“这么说来,咱们现在就是待宰羔羊?”
“在他们看来是。”张元奇回答说。
我听出了弦外之音,便问:“那在你看来呢?”
“现在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但解决了他们,可能会惹来极大的麻烦。”张元奇说。
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口,我以为,他是认出了敌人的来历,怕会惹来后续的报复。但现在这种情况,什么麻烦不麻烦,那都是以后考虑的事情了。我们如果不抵抗,说不定会被人打断四肢,削成人棍然后抬走。
这里打了那么半天,路上虽然有看热闹的,却没一个人敢下来帮忙。现实就是如此,看戏众乐乐,演戏则是独乐乐,我们都不是自私的人,何必亲身参与?更何况,一心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是古往今来,从未变过的真理。我不是道德圣人,没法因为这个去批判谁。
张元奇很有些犹豫,我不知道他在忌惮什么,便说:“你还想什么?现在跑不了,难道还有以后的事?能走一步算一步,想个锤子!”
张元奇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能劝动他,毕竟自己在这场战斗中起到的作用很小。另外,如果他说的都是真话,那这次被人寻仇,全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跑去老男人的屋子找线索,也不会中那么莫名其妙的蛊咒,张元奇不替我解怨气,也就不会被蛊咒认定为凶手了。
他是不是凶手,这个暂且不提,我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要杀老男人。就事论事的话,今天全是我的错,除了紧紧抱住大腿外,也没别的事可做了。
周围五个人,似乎都在等张元奇身上的蛊咒进一步发作,而远处的白衣男人也是如此。他手上的那块烂肉,已经全部化作脓水,快从指缝中流光。被张元奇提醒我才注意到,白衣男人手上的脓水消失一滴,张元奇手腕上的图案就清楚一分。看来,那些烂肉不是真的消散,而是化作蛊咒的力量,钻进了张元奇体内。
时间逐渐过去,我能感觉到,张元奇的身体在不断发抖。他身上的温度在往下降,从脸上来看,应该很不好受。我不知道那蛊咒会给人带来什么影响,只知道如果继续等下去,我们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不过,最先失去耐性的,反而是敌人。
白衣男人手上的脓水消散一空,他皱起眉头,看着仍然强撑不倒的张元奇,一脸疑惑和惊讶。又等了几分钟,他终于忍不住挥手,说:“上!把他们抓起来!”
周围五名敌人,早就等的不耐烦。听到这话,立刻持刀拿棍的跑上来,对着我们的脑袋就砸。看那架势不像抓人,反而更像要把我们当场宰掉。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张元奇身上又冷又热。他浑身大部分地方,都冷的吓人,唯独右手臂,热的好似一颗小太阳。在其裸露的手腕和手掌上,血色逐渐浓艳,从淡红到深红,从深红到艳红,最后,璀璨而发亮。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张元奇用左臂夹住我,同时,噼里啪啦和惨叫的声音再度响起。有温热的液体,洒落在我脸上,那是血,大量的血。
在转圈的时候,我抬头,看到一根铁棍,被红色的手掌掰弯,然后砸进了一个人的胸口。那人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他整个胸口,都被轰出一个大洞。弯曲的铁棍,被塞进了那血洞里,毫无疑问,这人死定了。
只是一圈,我便停了下来,因为战斗就在这一瞬间结束。
围攻我们的五人,全部倒下。有人脖子扭曲,有人半个脑袋被砸碎,他们个个都死的很凄惨。张元奇抬起头,看向远处已经被惊呆的白衣男子。那人已经傻了,他的身体开始不断颤抖,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元奇往前踏出一步,似乎想要击杀这人,而后,他忽然转头看向西方,面色微微一变。二话不说,将我放下,拔腿就跑。站在一堆死尸中,我有点傻眼,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连忙跟在张元奇身后跑开。至于那个下咒的白衣男人,我已经没心思去管他。因为张元奇现在的举动,看起来好像是在逃跑……
敌人都死的一干二净,他逃什么?
此时,张元奇已经散去右臂中的血液力量,恢复了正常人的能力。因此,他跑动的速度虽然比普通人快些,我也能勉强跟上。一边跑,我一边问他:“你跑什么啊!怎么了这是?”
张元奇没有回话,他带着我跑上马路,直接用身体拦下一辆回城的出租车。车门被他一把拉开,司机只说了句满员,就有两名乘客被张元奇拽了下来。一开始被他拽下来的人还想横两句,但是当他们看清我们两个都浑身带血时,顿时脸色一变,连半句话也不敢说,迅速逃开老远。
司机也被吓的够呛,说:“两位大爷,我这刚接班,就拉了一趟活,你们这……”
“开车!”张元奇说。
司机不敢多说,只能踩着油门前进。张元奇坐在中间位置,他旁边是一个年轻姑娘,刚上车的时候还在玩手机,现在,已经吓的连眼睛都不敢眨。可能是怕真像小品说的那样,眼睛一睁一闭,一辈子过去了。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