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一套云锦来换灵狐所受的伤?”景遥冷静了下来,问道。
“额.。呵呵,公子啊,刚刚也跟你介绍了,锦,金也,其价如金,我们这云锦可是用金线、银线、铜线、蚕丝、绢丝织出来的衣裳,价值不菲啊!”
“不要!”景遥抬步开始往外走,完了还信誓旦旦地丢了一句话:“这事没完!”
“喂喂喂,公子,有话好说啊!”飘香跟在后面喊着。
云容站在那,傻傻地看着他潇洒地挥袖,心下也是着急了,不过她着急的不是灵狐的事,而是这一闪而逝的机会,发扬云锦的机会!
好吧,豁出去了!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的要求!”在景遥迈上出院子的石阶时,云容终于下定决心喊道。
景遥身子一顿,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潇洒的转身,比刚刚更快得走了过来。
“答应我什么要求?”景遥负手问道。
“送你一套云锦,把灵狐的伤养好!”云容很干脆,
“灵狐的伤怎么养,药膏的钱你们给得起么?”景遥很开心看到云容费神的样子,谁叫她刚刚噼里啪啦地就把他的侍卫打败了。
“你把灵狐给我,我养好后还给你!”云容果断道,
景遥还没说话呢,他的随从立马愤愤道:“这可不行,要是你把灵狐卖了,人跑了怎么办?你这破云锦店值几个钱!”
熟料云容还没开口,景遥却是笑了笑,朝随从摆了摆手,看着云容认真道:“她不会的!”
云容回了他一个笑容,然后引他入里头量下尺寸,最后商定七日后,来取衣裳和灵狐。景遥临走前,连看都没有那灵狐一眼,便带着随从飘飘然走了。
那灵狐伸着头,瞄了瞄自己主人的背影,然后又很乖巧地缩在了飘香的怀里。
仅是短暂的相处,飘香就喜欢上这灵狐了,就连吃饭都抱在手里不肯离身。用过午膳后,云容便把自己从宫中带来的点心分给大家,还把从芷妍宫偷的玉镯以及孟妃给她的玉镯,一人一个送给了两姐妹。
宫里的玉镯那都是上贡的上好翡翠,色泽柔润极为通透。两姐妹又是欢喜了半日。
可是一想着灵狐的事,飘香又担忧上了,
“云容,你准备怎么给灵狐疗伤啊,我刚刚可是遣人去问大夫了,大夫说这灵狐世间少有,一般的膏药对它不管用。”
“哎哟,姐姐没事的,放几天,没准它自个儿就好了!”飘柔嚼着一口肉铺,回道。
云容摇了摇头,道:“既然答应了要治的,自然得治,这样吧,既然宫中有瀛洲上贡的玉胶丸,那我把灵狐带回去,等养好了,恰好七日后,我再送出来便是!”凭她在宫中的本事,弄个玉胶丸应该不难吧。
两姐妹想来也只得如此,不再多言。
晚边时,云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早早用了晚膳,便带着灵狐回宫了,飘香不放心她,硬是让飘柔送她到宫门口。
就这样,云容背了好几个包裹出宫,又背了个大包裹进宫。侍卫盘查时,只说带了个好东西准备献给陛下,侍卫们扒开袋子看了一眼,果然眼睛都亮了,于是也就不说什么了。
好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云容背着个包裹进宫,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云容进了明光殿后院,连忙把灵狐塞进了哥几个住的房间了,便一五一十地跟老胡他们交代了。
“你小子怎么去哪都闯祸?”老胡拍了一下案几,拿出了长辈教训后辈的气概。
“我也不想啊,可是这只狐狸自己往我身上窜啊!”云容各种委屈,
“所以说是狐狸嘛!”另外一位唤小五的哥儿摸了摸灵狐的头,
“要不,你找找秋公公?”还是木赢在给她想办法。
“不,坚决不!”云容使劲扭头,“我闹了御膳房不说,还偷偷带着吃的出宫,完了路上被一只狐狸惦记上吃的,惹了一身祸,秋公公不把我打死,我跟你姓!”云容一副很坚决的表情。
“其实.叫木容也不错!”木赢冷不丁说道,
“我敲死你!”云容朝他胸口就是一拳。
“哈哈,你要是个姑娘家,嫁给他姓木也一样的!”老胡喝了一口酒,胡说道。
云容霎时脸色红了红,羞愤不已,倒是木赢一副冷冷的样子说道:“所以说你是胡说嘛!”
“老子抽死你!”说着,两个粗汉子,扭打到了一处。
云容压根不想理他们,抱着灵狐爬上自己的小塌,睡去了。
云容这两日依旧上午习练,下午便到处晃晃,她现在还没过训练期,自然是不用值守的,虽然有点闲,但云容这几日破天荒地决不去前殿,生怕遇到秋公公,被挨骂,秋霖到底是宫内总管,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工夫来理会云容,只要云容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那她就是安全的。
至于原先说好的去陛下那学习兵略的事,就更不用担心了,陛下平常又是忙于国事,还要照料后宫,经常忘是自然的,索性,陛下不叫她,她便不去前殿烦他,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她懂。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为关键的是,她去哪里弄玉胶丸来,这是云容现在最关心的事。
已经过去了三日,云容还没想到办法,她本打着找孟妃的主意,可接连几日也没有等到那个救过的小太监,她一羽林卫更不能随便进后宫,上次她把御膳房闹了一番后,得了上头的旨意,她不能再去御膳房了。
眼下,云容真的没法子了,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