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饭来了。”
苏安宁别的不说,孟子曰很会吃,饭菜口味挑的不错,让不打算吃的安宁,吃完了才走。
“你不留下来多坐会。”
“改天吧。”
“改天是哪天。”
“改天就是改天。”电梯门关上,苏安宁不自觉的松口气。
走出小区门口,举目望去的万家灯火,竟发现这里距离风海庭院不远。
今天包汤去了奶奶家,庄严出差,苏安宁摸着肚子,吃的有点饱,悠闲的向风海庭院走去。
纪辞苦是个非常细腻的人,不管安宁来不来,他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空间收拾的很整洁,安宁的拖鞋永远放在她抬脚就能穿进去的位置,整个房间的格调全以温馨舒适为主。
苏安宁打开房门,顿时觉得放松,也不用胆子触动了什么机关从角落里冒出只什么。
纪辞苦听见声音,戴着眼镜从书房出来,看到安宁的一刻心里非常激动:“吃饭了吗?怎么过来了,不走了吗?先换睡衣吧。”
安宁道:“吃过了,你忙你的,我没事坐坐就走。”
纪辞苦有些尴尬,停下了往更衣室走的脚步:“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忙完了。”新公司开张,手里有两个程序要完成,纪辞苦回了书房,手下的速度明显加快。
苏安宁窝在暖紫色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纪辞苦百忙之中给她削了一盘水果,又进了书房。
等纪辞苦忙完出来的死后,苏安宁已经关了电视离开,水果动了一半。
纪辞苦从阳台向下看了一会,发现早已没有人,静了好一会进了书房。
苏安宁回了家,除了郭姨留的灯,空荡荡的,若不是隔壁住着十几位佣人,整个别墅看起来阴气森森。
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何况保全措施做的十分到位。
安宁推开卧室的门,洗完澡,换了衣服,打开音乐,舒缓的乐曲悠扬的响起。
安宁坐在软垫上,轻柔的舒缓腰肢。
一曲结束,喝杯牛奶睡觉。
半夜被庄严折腾醒了。
朦朦胧胧的安宁没有推动他,喃喃的声音让他更加兴趣高涨。
安宁仰起头:“这么晚了还回来……”
“想你了……”
“……恩……”
……
一大早孟子曰心情良好,把妈拉到桌前:“你们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王珍芬闻言慈爱的捏捏儿子可爱美丽的脸颊:“当然是我儿子这样的,有气质懂生活,有原则最重要的是,还这么帅。”小曰不闹脾气的时候可不最好看。
孟子曰拿开母亲的手:“妈,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答的也很正经啊。”等等,王珍芬非常认真的看向儿子:“你有喜欢的女生了。”
“算……是吧。”
“所有昨晚那么晚才回来。”
“这跟多晚回来有什么关系。”以为是你跟爸爸吗,想问题总那么直接。
“妈妈提醒你,你还小,办事一定戴套,还有现在外面的女孩子什么样子的没有,你可千万别被骗了,不行,她是谁家的姑娘,怎么认识的?喜欢她什么?还是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妈妈替你参谋参谋。”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你懂什么,我儿子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不是谁家的孩子,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不回答不问了。”
王珍芬赶紧拽住儿子:“女孩子呢都喜欢有责任心,专一,对爱情不离不弃的,信奉,我虐上你千百遍,你还待我如初恋。”
“……”
“很无理取闹是不是,骗你的啦,其实女孩子包容心很强的,只要你不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左拥右抱,都会喜欢你的。”
“这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
“你不会是将心比心的自我揣测吧。”
“对,就是以己度人。”
孟子曰转身就走。
王珍芬不禁感概,一转眼,儿子都要谈恋爱了,她们长辈却把日子过的乱七八糟。
上午九点,苏安宁穿着一身立领小西装坐在雇主身边,悄悄的用手示意他不要进行第三次报价。
雇主垂下头,不解:“为什么,你说了这是真迹,又不是假的,我拍下来也不会吃亏。”
“一百多万拍副扇面对你来说没有必要,你竟然请我过来跟拍,自然不只是为了鉴定一件藏品的真假,我刚才翻看过所有拍卖品,这件扇面这个价位你拿不下来就可以放弃了。”
“一百五十万一次!还有高于一百五十万的吗!”
雇主有些不愿放弃:“我有用,我若是没用,我花一百多万买副破扇子干嘛!你看看,二百万内,咱们拿了?”
“一百五十万两次!”
安宁看着手里的存档:“这个价位不说你买的值不值,就是对你要做的事也不能事半功倍。”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了解每个雇主的诉求是我们的职业要求。”
五十多岁的雇主放下手里的牌子:“希望不会被你搞砸,否则我会申请你们工作室赔偿我的损失。”
“那是您应该做的。”
三十分钟后,一副对联被推上来。
倾心拍卖行是家特立独行的机构,他们往往对商品没有介绍,真假也不说,买家想收藏就出售,不想要停牌,拍真了转手能十几倍的卖出去,拍假了就是输。
主不吹、客赌眼,当真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