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阿q,怯怯地问一声,不要花钱的推荐票和收藏,有没有?当年,老子家里,这玩意多的很来都被人抢走了、、、、、、
胡杨和李英文没有钓上退票,开始没精打彩地向回慢慢走。这条路,两个人单独也走了几回,每回都是各怀心事。这回更不例外,李英文明显地等待胡杨有所表示或干脆进攻,可胡杨却在进攻和忍耐中矛盾着,比李英文似乎更加难受。
好在李英文是怕羞而胆怯的,在她眼里胡杨是强大的,她没想过主动去攻击或诱惑他,要不然,事情可能就要改变进程。听到李英文的呼吸越来越混乱急促,胡杨的膨胀也越来越强烈。
俩人越走靠的越近,几乎要肩膀撞肩膀了,胡杨的左手渐渐地开始颤抖,挣扎着要向李英文的腰上伸去。似乎是想要搂抱。然而,一次次地伸出,一次次被胡杨硬拉回来。
最后,胡杨林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它渐渐地向李英文那纤细而充满诱惑力的腰伸出。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天上闪过一道闪电,仿佛是一双眼睛自天而降,利剑一般,刺胡杨。
胡杨一哆嗦,所有的欲念化为乌有。李英文也吓一哆嗦,惊叫一声,向胡杨的怀里撞来。
不幸而又幸运地是,这时的胡杨已经没有了。伸手将李英文扶住,苦笑道:“别怕,是打闪电。看样子快下雨了,咱们得赶紧走。这种半夜三更的,让雨淋了,可不是啥好玩的事。”
胡杨说着,拉起李英文,奔跑起来。胡杨一边跑,一边哆嗦。不知道是应该感谢那双眼睛,还是应该诅咒她!李英文也哆嗦,她是激动的,因此她被他拉着。
胡杨一边跑着,一边望向天空。好像阴沉的云雾,就在头上,似乎是触手可及。然而,他又一次想明白,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彩云。这云太低太阴沉,与自己所处的地位,不过半步之遥。
胡杨回到宿舍,见一屋子青工,在议论纷纷,显然是在议论改工种的事。
胡杨懒得参与便倒在床上,默默想心事。青工们见他回来,心里都认定他无望参与改工种怕刺激他,便都默默散去。刘镇山和石要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跟胡杨谈这事,都上床睡觉。
一连几天,胡杨一直都在想郭师傅那天的话。这天想了一晚上,仍旧没想起这话的出处。
半夜起来方便时,胡杨在墙壁上发现了一条勾背弯腰的影子,骤然大惊,猛然想起来了。
这是鲁迅说的,是他笔下的阿q精神。意识到这,胡杨忍不住打了一串地寒战。
胡杨敢肯定,郭师傅没有读过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因为他不识字。胡杨也绝对敢肯定,郭师傅没听说过阿q这个人物,和他的精神胜利法。
可他们的精神,却何其相象?透过那条佝偻的影子,胡杨越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二三十年后的样子:
用铁线或麻绳扎着的老羊皮袄的腰,佝偻着,脸上老的象挂过无数次灰的墙,都起皮掉渣了。还在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地替上辈子行着礼,还着债、、、、、、
“我不能这样活一辈子!我得跑、、、、、”胡杨惶恐不安地仰天大叫。
胡杨跑了。但刚跑出去,就被人发现了。连长带领民兵,拎着七九半自动步枪,追赶胡杨。
胡杨如同屠宰场挣脱绳索的猪,拼命地逃窜。最后,被堵在一个悬崖边上,无路可逃。万般无奈,宁死也不能被捉住!胡杨抱定这个信念,纵身跳崖。
结果,咣当一声,从床上跌落到地上。砸翻了洗脚盆,被冰冷的洗脚水,从梦中拉出来。
“地震了?还是苏修打过来了、、、、、、”同宿舍的人被惊醒后,老普工张崇富惊慌地叫嚷。
“苏联老毛子没来,天塌了!”胡杨打着哆嗦,胡乱嚷嚷着,擦拭了几下,忙钻进被窝。
“刮风了。好大的风啊!”石要发最后醒来,吃惊地嚷嚷。
“扯球蛋!风再大也不能把人从床上刮下来呀?!害得我们还以为地震了呢。”刘镇山嘟囔着,翻身睡去。
“别是上马,叫马踢下来了吧?”老张嘿嘿坏笑起来。
老张家在一千多里外的南部山区,老婆在家务农。路说起来也不算远,可交通不方便,来来去去少说得一个星期。
一般情况下,老张是捞不着回家的。好的时侯,半年回一次家,不好的时侯,就得学那牛郎织女,一年一会了。
如此一来,老张一年到头,是旱时旱死,涝时涝死。
此刻,老张又快半年没回家了,旱得放屁都不臭了,只剩下骚味了。
说起来,老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算得上是老师傅了。换成一个有技术的工种,怎么也得牛屁哄哄的,在胡杨他们这些小青年面前摆个架子。
老张的老乡老万,比他还小两岁呢,就因为是拎瓦刀大铲的瓦工,是技术工种,便牛得不行行。见到他们这些普工,都不拿正眼看。
这会儿,四人帮倒台了,技术在企业里,又是牛屁的本钱了。老张是和灰的普工,没有牛屁的资本。所以也就没个老师傅的样。
睡觉前,老张还提着一桶准备用来洗脚的水,朝他那命根子上比划。跟胡杨、刘镇山和石要发打赌说,他的那个家伙,发起威来,能吊起一桶水。
胡杨他们虽然也到了年龄,一天到晚憋得恨不能撞墙。但毕竟还年青脸嫩,没谁肯掏出家伙,同老张一决高下。
老张见没人应战,就自己吊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