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那日受小姐妹相邀去赏花,那小姐妹的兄长正好也邀请了罗子航到府里做客。刚开始也没什么,看在小姐妹兄长的面上,她只是跟罗子航点了个头,连话都没说一句。之后他们男子离开,她跟小姐妹还有别家几位小姐品茶赏花,玩得很是愉快。
事情已经败露,苏念荷再不敢隐瞒半分,将自己被罗子航强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安苏两家现在是彻底的断了关系,苏侦伯为此大发雷霆,在苏念荷醒来之时就开始追问奸夫到底是谁。
外头的留言,苏侦伯夫妇听着,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安一蒙要面子没把真实的情况宣扬出去,也算是是放了他们苏家一马,否则今日苏家不定多难堪。
可苏家连着好几日闭门谢客,人影都看不到一个,更别说对安家不满了。这桩婚事散得又快又稀奇,甚至好些人都猜测,之所以苏念荷被休,肯定是和安家养子安翼失踪有关。听说都半年多不见安家大公子了,其中一定出了什么意外。
对这两家的婚事,当初好些人都认为是天作之合,如今一拍两散,实在让人唏嘘。安府的口风素来很严,加之也没人敢到将军府去打探这些八卦消息,好多人都把目光转移到苏家,对这桩婚事的解散,更多人想看苏家的态度。
苏念荷被休一事,尽管安苏两家有意封锁消息,可还是被人传了出去。只不过鲜少有人知道内幕,只听说苏家苏二小姐被休了,至于具体的原因,却无从得知。
……。
这死老头,看回京之后整不死他!
不吃还能怎样,大晚上的他才不要去打猎!
“你就吃吧,早点秃牙!”安翼一边咒骂一边将地上被扔的野味捡了起来,擦干净上面的土,嫌弃的瞪了瞪眼,最后还是放到了嘴里。
“哼!”祁老已经坐回了原位,对着野味大咬了一口,懒理他。
他没好气的朝那偷抢东西的老头低吼过去,“臭老头,你也太过分了!自己烤的不要,偏偏抢我的!”
看着手里烤得香喷喷的野味,他刚准备放到嘴上,突然一抹身影如风般袭来,还没看清楚人影呢,手中已经空了。
安翼飞身躲过‘暗器’,落在安全的地方后,突然邪气的朝他一笑,“说这么多,你不信就算了,反正到时候吃亏的又不是我,你就等着被你徒弟女婿虐待吧。”
闻言,祁老猛的将手中烤着的野味朝他扔了过去,“臭小子,你敢咒我徒儿,信不信我挖坑把你埋这山谷里!”
安翼斜了他一眼,“你徒儿眼瞎呗。”
祁老瞪着他,“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我那徒儿岂是如此肤浅之人?那南宫司痕我偷偷见过,相貌尚可,但还不至于把我徒儿迷得神魂颠倒,比他长得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像那个姓江的,长得仪表堂堂,我徒儿咋就没上眼?”
安翼撇嘴,“你徒弟跟他不过是迷恋他相貌好而已。”
祁老眯了眯眼,突然有觉得不对,“照你这般说南宫司痕是个狠角色了?可为何我徒儿还要跟着他?”
安翼又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吃你还不至于,你一把老骨头,他能啃得下?”
祁老绷着身子,连烤肉都没兴趣了,不服气的道,“我就不信了,那小子能把我吃了!”
安翼嗤笑,“什么嫁,那是被他逼的。你徒弟在榆峰县好好的,他找皇上要了一道圣旨就把她们母女弄京城去了。就她们母女,凶了凶了些,可对付南宫,还差远了。你啊,想享清福还是省省力气,别胡思乱想。”
祁老黑了脸,“他有那么不好?那乖宝为何还要嫁给他?”
安翼撇嘴,除了嫌弃还是嫌弃,“你啊还是别想那么多,就我这么好的脾气都受不了你,你那徒弟女婿更不会待见你的。他那人,我再了解不过了,冷傲不说,还小心眼,瞪你两眼你都会内伤的。”
祁老瞬间拉长了脸,吹胡子瞪眼的怒道,“你才土里土气!”
安翼嫌弃的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就你这土里土气的样子,早晚也会被他扔出去。”
京城有她熟悉的人,回去也许对她的心伤有利。不过想到自己也要去京城享福,他当然是乐意而往。想着这事,他话更多了,一边翻着火上正烤着的野味,一边挑高白眉问道,“小子,你说你跟南宫司痕是好友,那你说说那小子怎样?脾气好么?会不会善待我?”
这次两人聊的是回京的事,听他说完,祁老也没反对。那丫头的伤情已经稳定了,双腿虽然暂时无法行走,可只要好好治疗,也能痊愈。不过这都得看她,要是她依然沉睡不醒,就算他是大罗神仙转世都帮不了忙。
别看老头年纪大,可话却不少,安翼想不理他都不行。
晚上,一老一少围着火堆烤野味。
……
“你要是能醒就好了,帮我抹抹药,都痒了我一天了。明天还要去山里,还要碰那些乱七八糟的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惹我一身疹子,那老头还不给我治,说我活该。你说他这么可恶,我要不要打他一顿?年纪这么大了,还总是欺负晚辈,太不像话了是不是?”
“你快些醒醒吧,我衣裳坏了都没人缝补,老头要我赤着膀子干活,你都不知道山里那些野草多扎人,疼死了。”
“老头说明早还要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