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也好。”罗太夫人也不恼,反而言语间都是对孙儿的宠溺和在乎,“这府里的确不适合他静心读书,找处安静之所也是可行的。航儿懂事,他这般做也是不想让我们操心。不过佩玉,你也不能任由他去,那边肯定不如府上,这衣食住行你得为他打点好,可别让航儿委屈了。要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娘,他这不是要秋试了吗?说府里人多太吵,就搬去外面的小别院了,说是要精心苦读等秋试过后再回来。您前阵子有伤在身,我不想让您再为他的事烦心,所以就没同您说。”
“佩玉啊,子航最近在做何?为何我好久都没见到他了?”
这日午后,在朱佩玉陪同下,婆媳俩逛着花园,边走边谈论着一些事。
罗太夫人静养了一阵子,脚伤好得差不多了。
……
苏侦伯突然咬牙道,“我让人去把罗明旺找来!”
到底要如何办啊……
想起那罗子航,她真恨不得亲自杀了她,居然对她荷儿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事。可现在他们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找他算账,本来外面就在猜测荷儿被休的原因,要是再被罗子航抖出来,那他们安家真的没脸见人了。
苏夫人咬着唇也不开口了。
苏侦伯突然低吼道,“难道我们荷儿白白受他糟蹋?那个畜生,不杀他难消我心中之恨!他不仅毁了我们荷儿一生,也怀了我苏家的大事,现在害我们苏家受人指指点点,我如何能原谅他?”
苏夫人痛心道,“老爷,这事可要小心着解决才行,要不然罗子航把事情抖出来,不止荷儿,就是我们苏家都会颜面无存的。您也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议论纷纷……”
想到眼前的事,苏侦伯又是一番气恨,“那罗子航如此qín_shòu不如,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夫人垂头掉泪,“老爷,算了吧,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多顾顾眼前的事吧。”她又如何不失望、不痛心的?可事已至此,还有何好说的?不管荷儿是否无辜,出了这样的丑事,安家都不可能再要她,安家没逼死他们荷儿都是万幸了。
苏侦伯捏着拳头,气恨难消,“我也没指望安翼会一心一意对待荷儿,就想着荷儿嫁到安家能保她往后锦衣玉食,两家联姻,同时对我们苏家也大有好处,以后也有利宏儿……可现在……唉!”
苏夫人哭着道,“老爷,我们还是冷静冷静,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吧。安翼既然不珍惜我们荷儿,我们也别去说什么了,免得这事揭到底伤的还是荷儿。”
好个安翼,居然如此冷漠他女儿,现在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怨不得他女儿!是安翼自己不珍惜的,怨不得他们苏家!
苏侦伯身子一僵,这才反应过来,愤怒的脸又青又黑,煞是难看。
苏夫人一听,更是抱紧了他手臂,“老爷,您不能去啊?你忘了我们荷儿已经被休了吗?”
苏侦伯咬牙怒道,“我要去安府找安一蒙问问,为何他儿子要如此待我女儿!”
见状,苏夫人赶紧追上去把他拦住,“老爷,您要去哪?”
回过神,苏侦伯突然拍桌而起,愤怒的往外走。
夫妻俩目瞪口呆的相视了一眼,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也根本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事。他们女儿貌美如花,算得上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了,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的?安翼娶了他们女儿,居然不碰?
苏念荷捧着脸,哭得抬不起头来,“呜呜呜……”
闻言,夫妻俩又是一惊,“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事到如今,苏念荷真的没有什么好瞒他们了,于是也将自己同安翼的事说了出来,“爹、娘,我嫁到安家一直都未同安翼圆房,他一直都未碰过我……呜呜呜……”
苏侦伯坐在桌边,铁青着着脸,气得发不出声,放在桌上的手捏着拳头狠狠的砸着桌面泄恨。
看着身心俱损的女儿,苏夫人也心痛得抱着她直哭,“荷儿,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那该死的罗子航毁了你……”怕苏侦伯不原谅女儿,她流着泪朝苏侦伯道,“老爷,我们荷儿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就罗子航那样的家世和人品,荷儿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荷儿等那安翼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一心一意,难道你还以为是她移情别恋主动做出这样的吗?”
苏念荷说完这些,已哭成泪人泣不成声,“爹……女儿是被人害的……只是怕事情败露会影响到两家名声……所以……所以才没敢说……”
她当时又惊又怒,哭闹着想杀了那个qín_shòu。可罗子航也有点拳脚功夫,她根本打不过他,还被他压在身下继续糟蹋。事后罗子航告诉她,是因为早就喜欢她,故而在小姐妹家中见到她后就起了邪念。安翼失踪的事本就不是秘密,他还威逼诱惑让她离开安家,跟他在一起……
她本来也不信的,可是想到安翼这几个月来音信全无,她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于是偷偷跟他去了一处别院。在那里喝了一杯茶水后她就人事不醒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赤身**的同罗子航睡在一起,杜奶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来才得知她被罗子航的人敲晕了。
出事是在离开小姐妹家以后,她同杜奶娘正准备回家,谁知道罗子涵也正准备离开。她根本没想过要去理睬他,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清楚,更何况就罗子航这样普通的公子哥,她根本看不上。可罗子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