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在说。”

太监总管模糊的笑:“皇上,看那样子,太傅好像不是来找皇上下棋的。”

“那有什么事儿啊。”皇上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着曼黄的帐幔。

“这……奴才也不知。”太监总管道。

皇上无奈的叹气。

过了一会儿,撩开帐幔,见状,太监总管急忙撩上去并用玉扣系好:“皇上,您起?”

“废话,你在这儿折腾朕,朕还能睡得着?”皇上展开双臂,趿拉上龙靴。

太监总管满脸堆着笑意:“大年初一该早起,一年都顺顺当当的,太傅来的正好。”

“哼。”皇上冷哼了一声:“老歼巨猾的东西。”

将龙袍穿好,皇上净面,漱口,用过早膳后来到了奏台前,捏着眉心:“让太傅进来吧。”

“是。”

太傅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满脸的焦灼和愤怒,拂袖跪在地上:“皇上,皇上啊,请为微臣做主啊。”

看事态挺严重,皇上捏着眉心,品了口茶,关切地问:“怎么了?太傅起来慢慢讲。”

太傅不肯起身,老泪纵横,浑身气的颤抖:“皇上,微臣的侄儿,他……他昨夜毙了。”

听及,震惊至极!

“什么?”皇上将茶盏‘砰’的撂在檀木桌上:“毙了?怎么回事?是在宫中毙的?”

太监总管惊愕的退到一边。

太傅将事情从头至尾讲了一遍:“皇上,皇上,微臣的侄儿老实巴交的,怎会去青.楼那种地方,定是被人构陷的啊,定是有人估计想杀害微臣的侄儿啊。”

皇上的脸色已然没有起初那么震惊了。

在震惊之余显然还有一些愤怒。

若是普通的死法,皇上也就不说什么了。

死在了青.楼,而且这个人还妄想当驸马爷,真真的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皇上烦躁的揉着眉心:“这事交给都察院去查。”

“皇上……”

“朕已经说了。”皇上不想提及这件事:“退下吧。”

太傅说了一声‘是’,不甘心的退下了。

他退下后,皇上摸着凉掉的茶:“真是丢人现眼,幸亏没把朕的四格格许配给他。”

太监总管附和着:“是啊,他配不上四格格。”

元赛暴毙的事不知从哪儿放出了口风,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的。

就连两耳不听门外事的琉璃都知道了。

她坐在柔软的珊瑚毯子上烤着手,喝着牛乳茶:“他怎会死的这么蹊跷?”

秋葵捏着她的肩膀,昨儿个琉璃有些受风了,肩膀有些僵硬,她搓热了手打算给琉璃揉开,不屑的撇撇嘴:“死了更好,瞧他那副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幸亏格格没答应,这种人作风真脏,竟然去那种地方,而且死也死的不干净,这回看看太傅和福晋的脸面往哪儿放。”

是啊,这次的确狠狠的打了太傅的脸。

不过,琉璃总觉得事情有许多不对的地方。

都察院在过年期间又要开始忙碌了。

没法子,谁让死的是太傅家的亲戚了呢。

都察院办案可谓是雷厉风行,事情一出,就将元赛的尸首带了回来,并将那个青楼查封,老鸨和那三个姑娘也通通带了回来审问。

经仵作验尸,确认元赛是精.尽.而.亡。

可谓是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老鸨和三个姑娘承受不了重型,实话实说,将当晚的事儿全盘托出:当夜,元赛自己驾着马车前来青.楼,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驸马爷,当时这些人也没有多想,但是元赛有许多的银票,要求找漂亮的头牌来陪他并要喝酒助兴。

可是当四个人在屋子里玩乐过后,第二日清晨这三个姑娘就发现元赛眼圈乌青,精.尽.人.亡了。

因为寻不到其他的线索,人证物证俱在,而且也在元赛和三个姑娘的体内发现了前一夜发生鱼.水.之.欢的证据,所以都察院的人将事情如实禀告给皇上。

无一纰漏,火速断案。

但是太傅却依旧不甘心,口口声声认为这是有人害死了自己的侄儿。

皇上自然是相信雷厉风行,办案迅速准确的都察院,稍稍安抚了下就让太傅将元赛的尸首抬走了。

太傅本想用元赛来恶心恶心四格格,可是到头来却不想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恶心了自己还赔了一条性命!

琉璃愈想愈不对劲儿,问问白瑾泽。

恰巧有个机缘,枫叶老先生要重新,将一些残旧的废书挑拣出来送给宫外那些没有银两上学的孩子们或者送给私塾。

在御花园偶遇的两个人聊起这个话,枫叶老先生希望琉璃前来帮忙,她毕竟心思细腻,而且比。

琉璃欣然答应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

枫叶老先生的背也愈发的驼了,鬓角也有些花白了,白色的胡须和白雪遥相呼应。

还记得小时候,枫叶老先生经常做一些糖人给自己,白瑾泽还有永礼吃。

物是人非,琉璃只觉得有些伤感,别过头去,将自己的酸涩吞咽下去:“枫叶伯,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枫叶老先生咳嗽了几声:“我年岁大了,能多活一日就赚着一日,不看着瑾泽成家啊,估摸我也是死不瞑目了。”

琉璃的心里愈发的难过了。

望着枫叶老先生,她忽地想起一个人。

这个人和枫叶老先生差不多大的岁数,样子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很严肃,每日都板着脸。

琉璃记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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