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雕雕塑。

神圣,而不可侵犯!

“元公子倒是痴心。”白瑾泽轻若飘渺的话隐隐泛出。

薄凉的话似枯井中的寒冰,让人全身发抖。

宫中的人散去了。

守岁,是过年的传统习俗。

空阔偌大的皇宫仿佛只剩下白瑾泽和元赛。

“你是……”元赛揉了揉鼻子。

“想去喝一杯么?未来的驸马爷。”白瑾泽淡淡的嘲讽让元赛听不出来。

人,最怕飘飘然。

一个‘驸马爷’就能让元赛乐的升天。

元赛天真的以为白瑾泽是因为他要当驸马了所以才想请他喝酒的。

如此耍威风的好机会他又怎能轻易放过呢。

白瑾泽先行到了宫外一家青.楼等着他。

宫门外,元赛自己驾着马车来这儿与他会和。

虽然是除夕之夜,但是青.楼的生意照样红红火火的。

梅花间。

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梅花图纹,白瓷瓶儿里也插着采摘来的梅花,白瑾泽揪下一枚花瓣儿弹在了酒杯中,坐在木椅前幽幽的等着元赛的到来。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静之夜。

除夕夜前来寻乐子的男子都是薄情的人。

薄情,白瑾泽觉得这两个字格外痛心。

就在不久前,琉璃也这般说他。

薄情郎,薄情人。

香炉内染着袅袅的烟雾,白瑾泽知道,这是老鸨让客官们更加乐呵,增加趣味儿用的。

半柱香的功夫。

元赛哼哼哈哈的推门而进。

全身上下尽是华服,就连那双黑底靴子上都雕着珍珠,紫玉等上好的宝贝。

这个太傅,可真是费尽心思了。

铺着小碎花绸缎布的木桌上摆着简单的酒菜还有一壶香气四溢的酒。

这酒是适才烫好。

飘着醇厚的酒香,让人轻轻一嗅就陶醉在其中,不可自拔。

寒凉的冬日,若是喝上一杯温热的酒,该是多么的舒服啊。

迟来的高傲在元赛的脸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似乎要将过去的自卑猛然抛开。

白瑾泽骨节修长的长指轻轻的叩着酒杯:“尝尝,味道不错。”

元赛在乡下住了许久,怎会喝过这么好闻的酒,连喝了两杯,还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巴。

“妙。”元赛竖起大拇指。

白瑾泽清寐的唇角一勾,声音飘飘淼淼:“还有更妙的。”

话落,白瑾泽轻轻击掌。

门口闪出三道曼妙的身影。

这三个女子都是这个青.楼的头牌,长相娇媚,身材妖娆,想来未近女色的元赛定会把持不住的。

元赛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着女子们那半露的上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白瑾泽品着酒幽幽的看着他们,香炉内的香薰味道愈发的浓厚了。

那三个女子事先早已收了许多的银票,现在正卖命的想法子让元赛‘缴械投降’呢。

时候差不多了,白瑾泽就在他们情意正浓的时候翻窗出去了。

窗外。

雪,飘飘染染的落下。

白瑾泽的指尖冻的有些泛红。

伫立在雪中,南宫逍遥一袭紫衣,邪魅至极:“老白,好久不见。”

“里面。”白瑾泽反手指了指阁窗内:“交给你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南宫逍遥好不容易凹好的造型又被他破功了:“那三个女的能忘了你来过?老鸨能忘了你来过?”

白瑾泽淡然若云:“就她们四个看见我了,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你狂揽天下奇闻妙物,把你的看家本事拿出来。”

“行,一会儿等我,我们一起去喝酒。”南宫逍遥咬牙道。

白瑾泽轻功飞云,飞到了一颗树上:“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半个时辰后。

星卷残云,南宫逍遥一袭紫衣狂卷而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搞定了,三个姑娘,一个老鸨,一根针灸让她们忘记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包括你的,不过,那个什么元什么的是男人么?我就在房顶上看,不到半刻钟就结束了,战斗力也太弱了。”

白瑾泽横躺在树杈上,树杈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掉下来了,他半眯着眸子:“废话这么多,今儿我陪你守岁。”

“呦呵,这么好。”南宫逍遥乐了。

每每新年南宫逍遥总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不陪着你的娇滴滴?”南宫逍遥得了便宜还卖乖。

“走,去绸缎庄。”白瑾泽白色裘狐落了一层飘雪,落下时,雪散了满地。

除夕夜就这样过去了。

新年间,皇上封笔,封玺。

庆隆舞每日都跳上一个时辰来图个吉利,皇上,皇后会将‘如意’包在红包里发给身边的宫女,公公们。

但,新的一年却打破了宫中该有的寂静。

太傅和皇上下棋到深夜后,太傅趁着天未破晓就回到了太傅府中。

清晨,

托着厚厚的云卷儿,太傅驾着马车前来皇宫跪在乾清宫门口要求面圣!

皇上未起,睡的正香。

太监总管透过窗户的缝隙望着太傅一脸焦灼的模样,略皱眉头,想了想,捧着净鞭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皇上的龙榻前。

隔着曼黄色的龙头刺绣绣纹帐幔,太监总管蔫声蔫语的唤他:“皇上,皇上……”

唤了一刻钟,皇上才有所察觉,喉咙里胡乱的嗯了一声。

“皇上,太傅在外求见。”

“不见。”皇上困倦的的翻了个身:“告诉他,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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