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禄子,你方才可下了死手?”解义走出来后第一时间问道。
“自然要下死手,否则解麻花定然攀咬闲亲王。”和禄抬眼看了下解义,有些无奈地回道,这老了老了,还要被人叫小禄子,不习惯呀。
“好好。那老货身手不错,若不是咱家最近龟息功有一丝进展,怕还瞒不过他,他有一双贼耳朵。不过老了,脑壳不好使了,他情报营在外的势力自是第一,但在京城,在这皇宫,那是咱家的地盘。云明深夜去与他密谋,岂能瞒过咱家?”解义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与和禄、封四德商议,几人一合计,觉得他们最有可能对封四德动手,然后是皇帝。
“您老高瞻远瞩,明见万里。”和禄一记马屁拍过去。
“老了,回去歇着了。”解义躬着身踱出殿外,“回头有闲暇过来一趟,咱家送你点好东西。”
孙太医抹了下汗,“这一次好险。”
“闲亲王得道多助,天时地得人和,剩下的就看天意了。”和禄坐下,在皇帝面前他从来没有坐下过。“皇上几时会醒?”
“就这一两天。”孙太医捧着药盒,走了殿外,想想又回头说了一句,“近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定。”
和禄喃喃自语:“谁又能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