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鞠躬感谢:羊种哥、钱泓希、醉了我表看的四张宝贵月票,感谢润徳哥、诺诺的平安福,谢谢!
**————————****————***
打过呵欠,谢姜眯了眼,懒洋洋反问道:“她会不会骑马,夫主没有查探过么?”
九公子一噎。
此时这人倚榻斜卧,谢姜正枕在他膝间。且又因他低头垂眸,鬓发上的雨水便沿着他的下颌“啪”打在谢姜额头上。
哎呦!哭了?
这个怪异念头乍然在脑袋里一闪,想过来谢姜又暗暗有些好笑。心里有些好笑,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向上转时……便不光带了几分笑意,更带了几分调侃探究的意思。
谢姜斜了眸子去看九公子。
只是她这种往上斜睨的小眼神儿在九公子来看,颇有几分睸眼儿如丝,更有几分说不出的俏皮甜美。
九公子不由低低“嗯。”了一声,嗯过,微阖了眼去掐眉心。
哎呦!不搭理是罢?
谢姜眼珠儿又转了几转,略一思忖,隧伸了食指中指,在这人膝上“走啊走啊”,直“走”到这人腰间才停。
九公子略皱了眉,训斥道:“闹甚?”
哎呦!还闹甚?谁个闹了!
刚才是仰躺,这会儿谢姜干脆翻过身趴在这人膝上“咦?夫主衣裳湿了,要换换么?”说罢,一脸认真状扯过衣襟,只她左手扯住襟边儿,实则借着大袖遮挡,伸了右手在这人掖下轻轻一捏。
九公子闷闷哼了一声。
谢姜愈发胆大,便又掀他右边儿衣襟:“不如阿姜服侍夫主更衣。”嘴里说着,右手顺势往下扯了系带儿。既然扯开第一根,谢姜哪里还管九公子睁不睁眼,当下解了掖下系带儿又解束腰,解开束腰又抬手去扒他前襟。
九公子抓住在衣襟里作乱的小手,闲闲道:“阿姜是想夫主了罢。”
说到想字儿,这人稍稍一顿。只这一顿……车厢内立时透出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
“夫主!”喊过一声,谢姜又窸窸索索翻过来,笑眯眯看了他道:“夫主摸摸看,是不是他想呐!”
这话乍听起来……不是调戏,简直是露骨的引诱。只她说话的时候,偏偏又神情极其认真。
九公子垂眸,眸光在她小脸儿上一凝,隧顺着脖胫往下看,最后……定在她腰腹上。
此时谢姜腰腹处有如扣了个小面盆儿。
其实扣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穿了件豆纱色窄袖衫子,且衫子还是细麻的松江梭。隔着薄薄的布料,九公子恍然间好像看见左侧有处往外一凸,瞬间便又平复下去。
再是心智沉稳超常,这会儿九公子也吓了一跳。
“这是……。”九公子伸了两根手指,先小心翼翼在刚才凸起处点了一点,待察觉到指尖儿所触之处,仿似有甚在里头“拳打脚踢”……九公子忍不住问:“大子……这是怕颠么?”
前些天还不明显,只从昨晚开始,谢姜就觉得胎儿在腹内频频动作,这会儿马车颠簸加剧,他也就动的愈发厉害。当下谢姜点头:“嗯……想必颠的不舒服罢。”
这里尽是荒山秃岭,漫说没有什么稳妥地方可藏身,既便有可隐藏之处,要是探路贼兵长时间不回去,保不定霍延逸就会领人前来搜寻。
“来。”思忖片刻,九公子左手将谢姜揽起来托进臂弯儿,右手撑住车壁,待觉得穏妥了,方低头安抚谢姜道:“莫怕!”说了这句,又转眸看了窗外,冷声吩咐道:“走的慢些,莫颠了夫人。”
远山低低应了一声,片刻之后,马车缓了下来。
“还动么?”平生长了二十多年,九公子往昔只见过粉团儿一般满地撒欢的小孩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尚在母腹中便开始“撒娇”的小儿。
“嗯,好些了。”这人身上仍旧一股淡淡的松柏味儿,嗅起来让人甚是舒服。谢姜掩嘴打了个小呵欠,细声细气道:“想是大子听到夫主说话,想要与夫主打招呼罢!”
因左臂揽了谢姜,九公子隧用右手抚了她的小腹,柔声道:“不急这一时……好歹回去再说。”
说了这句,九公子挑开帘子看了窗外,雨势越下越大,原本七八步外可看得清人,这会到处都是水濛濛一片,莫说人影,就连树木都看不清楚。
九公子不由皱了眉头。
“夫主不用担心。”谢姜又掩嘴打了个小呵欠,一个呵欠打过,方细声细气道:“天气恶劣难行,咱们看不清路,霍延逸也是一样。若要稳妥,夫主不如派人往前打探,要是发现贼兵,咱们便先藏起来,待他们过去我们再上路。”
眼瞅谢姜仿似困倦的眼都睁不开,九公子勾了唇角儿,柔声道:“嗯,依你。”说过这些,腾开手拉过绒被,待铺展妥贴,便将她放下“阿姜歇息罢。”
这人向来走一观三,就算身入险地必定也会留下后手,有他在自家可以好好歇歇……绒被松松软软,鼻端又索绕着熟悉的松柏味儿,谢姜心思不过转了半圈儿,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车内一时静谥下来。
过了一会儿,九公子“锉锉”叩了两下车壁。
远山低声问:“公子有甚吩咐?”
九公子淡声问:“现下情形如何?”
远山左手勒住缰绳,倒过来用鞭枘顶顶竹笠,低声道:“方才日晩过来禀报,因公子正与夫人说话儿,他便与仆说了一些。”
说过这些,远山稍稍一顿,又道:“前天晚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