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我和徐孟达登上了去洛杉矶的飞机。我们这行人,除了我和徐孟达之外,随行的还有两个人,衡岳市主管经济开发的副市长和市检察院的一位副院长。
多了两个人,一切皆在我。
我从省城回去后,带着老婆黄微微就回了娘家。
我的儿子年年已经能叫“妈”了,这让黄微微母性勃发。除了晚上睡觉她不与儿子在一起,其余的一切时间她都交给了我的儿子。
晚上她要跟我睡,她不喜欢我们在柔情蜜意的时候被儿子看到。拒儿子还很小,她照样不允许。在她看来,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绝对的私密。
黄山部长听说外孙回家了,他也早早的回家,坐在客厅里逗着年年。
我鼓了几次勇气,才说出来话:“爸,我有件重要的事给你汇报。”
黄山部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有事应该跟你的上级汇报,跟我汇什么报呢?”
说着继续去逗年年,整个形态看不出半点部长的威严,就与我小时候隔壁邻居老大爷一模一样。
我咳了一声说:“爸,这事太严重了。”
黄山部长这才抬起头,摆摆手说:“去书房说。”
一进他的书房,我就将郭伟去了国外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他不是走正常出境途径。因为海关查不到他的出境记录。”
黄山部长的眉头越锁越紧,我告诉他的事,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
衡岳市建市以来,还未出现过这样的事,这让黄山部长一时也手足无措起来。他在屋里转着圈子,转得我脑袋发晕的时候他问我:“还有谁知道?”
我摇摇头说:“没有人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本来想说钱有余借款的事,话到嘴边我咽了回去。我的股份从小姨的路桥公司退出来就是黄山部长的主意,他一贯反对家属经商,但顶不住我的丈母娘陈雅致,有时候只得睁只眼闭只眼。
我撒了个谎说:“我有个朋友,在工业园区投资,找不到他人,打听过来的。”
“你这朋友是什么人?”黄山部长警惕地问。
“他是我们春山县苏西镇的,一个建筑老板。”我解释说:“这个人原来在我搬迁苏西镇的时候出过大力。”
他哦了一声问:“此事与你没关系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走,我们去找陈书记。”黄山部长想了想说:“这事要马上给陈书记汇报。事关重大,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半点消息。”
我诚惶诚恐地跟着他下楼。司机已经备好了车,我们一上去,就马不停蹄往陈书记家赶。
陈书记在书房听了黄山部长的汇报,我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着墙上挂着的陈萌照片发呆。
莫阿姨叫老保姆给我上了茶,她喜欢安静,自己回到房间去休息了。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
黄山部长半天没下来,午夜时分,又急匆匆来了几个人,其中就有市长。
我不想让市长看到我,因此在他进来之前,我已经起身去了洗手间。
凌晨时分,楼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我知道领导们已经开完了会。我继续去洗手间回避,等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从洗手间出来。
老保姆正要锁门,看到我从洗手间出来,慈祥地微笑,打开门让我出去。
门外除了黄山部长的车,已经看不到一个人。
黄山部长看我上车来,颔首问道:“没人看到你?”
我嗯了一声说:“我回避了一下。”
他满意地点头说:“你的消息是准确的。刚才已经派人去了工业园区办公室,找到了郭伟留下的一封信。”
“说了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
坐在后面的黄山部长一声没吭,我看一眼正襟危坐开着车的司机,悄悄吐了一下舌头。
回到家,黄山部长才告诉我,市里决定派人去郭伟目前所在的洛杉矶找人,其中就有我。
我正迷惑为什么有我的时候,黄山部长解释说:“你与他过去的搭档,他人在国外,不能采取强制措施。最后的办法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他回国。”
晚上我们在黄山部长家住了,陈雅致局长抱着年年去睡觉。我和老婆黄微微回到她的闺房休息。
黄微微人嫁给了我,家里的陈设却是一点也没动。按她的说法,是她妈有意不动的,说万一我欺侮了她,她还能回娘家去。
我一把搂住她说:“老婆,我会欺侮你吗?”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会。”
“证据。”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没证据,今晚我可不饶你。”
她根本不搭理我,娇笑着说:“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呀。”
我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说:“老婆,我爱都爱不过你,还会舍得欺侮你吗?”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抚着我的脸说:“老公,你瘦了好多呢。”
我能不瘦吗?本来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不明不白就被抛在沙滩上了。
我闻着她的发香说:“老婆,我想爱你了。”
她的脸红了一下,刮着我的鼻子说:“贪吃猫。”
我心底的**顿时被勾起,将她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充满鲜花香味的**上,尽情地欣赏着这属于我私人的珍贵。
一通忙乱,我仰面八成地躺在**上,呼唤着她说:“老婆,我要死了。”
她格格地笑,扭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