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跳去道:“吓死哥哥了,吓死哥哥了!”

邀月将鹦鹉抓给木优鱼,“来,小鱼儿,叔叔知道你会了木府难免闷气,这个小玩意送给你解闷。”

鹦鹉被送了进来,蹲到了木优鱼的肩膀上,木优鱼将它脚上拴着的小链子捏着。

但依旧是不送好脸给邀月:“景阳侯爷,后会无期。”

“哪儿能!”邀月笑道:“你等着,过几天我就去木府看你。”

木优鱼还放下了帘子,将鸟给收了。

邀月打马离开了,可这厢马车还未动,帘子又被人打开了。

七爷冷着嘴脸站在外面,对马车里面的人喝道:“统统下来。”

马车里的三人俩狗噤若寒蝉,一个个地跳下了马车,木优鱼也准备下去,可等狗和木芽儿二丫下去之后,七爷那硕长的身躯就挤了进来,将木优鱼给挤了进去。

七爷一进马车,蹄花立马扬了扬蹄子,马车打了个颠,众人忙回过头去。

看那情况,里面肯定很激烈!

“七爷,放尊重点!”

七爷一进了马车,就挤在木优鱼身边,将她那香软的身子给圈在怀中。

他低头看着木优鱼,她今日要回府,不能这么素面回去,稍微地装点了一番,小脸蛋白里透红,红唇越发娇艳欲滴,衬托得额头之上的守宫花钿如火灿烂。

他低头,吻住了那唇,不给木优鱼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木优鱼挣扎了两下,发现那马车‘吱嘎’响,颇有车震的意味,吓得她不敢动,让七爷亲了个够。

忽然,帘子开了,吓了木优鱼一大跳,见哈士奇钻了个脑袋进来,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七爷的好事被打扰了,厉声道:“你也想进来?”

哈士奇吐吐舌头,硕大的身子往这马车里一挤。

它早就想进来了。

七爷对于这只听不懂人话的蠢狼已经没其他的想法了,一脚踩着它的脑袋将之踹了出去。

七爷将木优鱼松开了,低头看木优鱼正微微喘着气,红唇之上还有个自己的牙印,正慢慢地消去。

木优鱼红了脸了,见七爷盯着自己看,越发无地自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手绢来,递给了七爷。

七爷不明所以,木优鱼脸更红了,伸过了手绢去将七爷唇上沾的口脂给细细地擦掉了。

七爷的心一震,似乎为这个温柔的小动作所感染,忽地握了她的手腕去,往她的的小手上啃了一口。

木优鱼吃疼,同时好奇地看他手腕之上,居然还有一点鲜红。

看来昨晚他没撸……

七爷从怀中拿了个玉佩来,给木优鱼带上了。

那是一枚黄金玉,能看见里面棉絮一般的纹路,听说玉分死活,生玉若是受的人气多了,里面的棉絮状的花纹会散开。

“这是个什么玉?”木优鱼对着光照照那玉。

长得奇形怪状的,还一点都不好看,一看就是男人带的。

七爷握了那玉,道:“以后你若是有难处,便去京城最大的青楼和酒楼拿出这块玉佩,自会有人替你摆平难处。”

“哦。”

木优鱼应了一声,这大概是个黑卡一类的东西。

“若是缺银子花,托槽钢丝用完了,去这儿拿。”

七爷又凶神恶煞地点了点她眉心那多娇艳的花钿。

“最多两年,爷来迎你过门,若是你这花钿不在了,爷要你的命!”

木优鱼弱如同小白兔似的连忙点头,“肯定不弄丢。”

妈个鸡,等回了木府,还怕你个鸟!

七爷看她点头点得勤快,但内心里肯定是鄙视着,他将自己方才掏玉佩时候掉落的琉璃镜捡了起来。

木优鱼瞅了两眼,七爷嫌弃地将那琉璃镜塞给了她。

“拿去!省得你天天拿眼看,脏了爷的琉璃镜。”

木优鱼高兴地拿了过去,她可早就惦记上七爷的那几块琉璃镜了。

七爷再次点她脑门:“若是丢了,爷绝对不会手软,连你和奸夫一起杀。”

木优鱼握着镜子,只管点头。

七爷便也出去了。

很快,马蹄子‘哒哒’的走了,木芽儿和二丫惊魂未定地进来,看见木优鱼正拿着小镜子照自己的牙,那亮光一反射,似乎这小小的空间也亮堂了许多。

马车很快又走了,木优鱼放了镜子,忽然严肃对两人道:“到了那府里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是我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

两人默默点头,在那别苑之中,木优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和七爷那点破事,不许对任何人透露。

木芽儿和滚聃儿木优鱼都是信任的,可就怕陈伯一家多嘴。

木优鱼将那玉佩放在贴身的里衣里揣着,用自己的温度温养着那玉佩,打了个瞌睡之后,便到木府了。

她下了马车来,见木府的后门伫立在自己面前。

门还是那样的门,可木优鱼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庶女了,这一次,她用全新的眼神看着那道门。

从此之后,她就住进木家,虽然还是庶女,却脱了外室那二字。

忽然想起了那惨死的兰姨娘,她该是对那大门后面的事情是如何的向往啊!

“小姐,别站着了,我们走吧。”

木芽儿已经迫不及待了,能入这般的府邸里居住,简直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二丫也拎着包袱兴致勃勃地上前。

陈伯蕙娘永生卸了牛车上的东西下来,一面将牛车夫给打发走了。

黑牧白牧面色那叫一个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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