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今天的木优鱼看起来不太高兴,大概应该不愿意跟他们玩耍。

果然,木优鱼此时心中正恼火,哪里有心情逗狗,呵斥道:“烦死了,滚!”

两条土狗一扭头就跑了,留下那傻不愣登的哈士奇,抬头看着木优鱼,忽然往那地上打了个滚儿……

木优鱼正搓花钿,见哈士奇又在自己面前坐着。

“滚滚滚!”

哈士奇应声,又打了几个滚儿,滚完了又把球叼到木优鱼面前来。

木优鱼简直要被这蠢货气疯了。

要是七爷有哈士奇一半的智商就好了……

妈个鸡,自己弄不得,也不让别人弄不成?

不会真的,和谁啪谁就死吧?

不行,明天去买根黄瓜回来。

宁愿给黄瓜也不给那死变态!

可那花钿留着实在是碍眼,木优鱼往脑门上扑了些粉,还是遮不住。

一会儿木芽儿端着新晒的衣裳进来,正看见木优鱼在往头上扑粉。

又见她眉心之上,一点梅花状的花钿十分漂亮,不由得惊喜道:“小姐,你今儿个的花钿化得真好看!”

木优鱼囧了,哈士奇又来烦她,心中更烦,一会儿七爷的大丫鬟过来。

“木姑娘,爷的牙套掉了,唤您过去呢!”

木优鱼看那天色,才中午。

那厮难道又发情了?

她换了衣裳,鼓着气又去见了七爷。

七爷当真是托槽掉了,木优鱼心情不好,更是一顿大怒,真想给那七爷当面一巴掌:你这厮长得丑,还不爱矫正,丑一辈子算了!

七爷乖巧地躺下了,木优鱼给他粘了一个新托槽,一边还絮絮叨叨地道:“七爷,您到底是还想不想您的牙好好了?若是您再这么任性,我这手再怎么巧也是没办法掰正你的牙。”

七爷望着她,见她带了个口罩,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来,额头之上的花钿红艳艳,一点不见褪色,像有魔力的招魂花,引得七爷蠢蠢欲动,想将之采摘。

“七爷,这可不是说着玩呢,您的牙已经开始有效果了,得好生保持配合矫正,才能尽快地完全矫正。”

七爷不说话,只是望着她。

忽然就出手扯了她带着的口罩。

木优鱼正好给他上了钢丝,吓了一跳,“七爷您干什么?”

七爷依旧不说话,目光紧锁着着这一张逐渐张开的脸。

曾经他便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越是长大越是明显。

如今知晓了她的身世,此时再这么一看,竟然与那人有七八分的相似。

为何,她会是她?

木优鱼被七爷掐着下巴,掐得脸上的肉都挤出来了。

她不动,一双如水的眼看着他,见他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木优鱼是看不懂他眼中的复杂了,只是看着他。

“七爷,这花钿还没掉呢!”她不悦道。

七爷一言不发地放了她的手,木优鱼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了。

出门正看见老管家。

老管家一见她就笑道:“木姑娘,厨房刚做好了七爷的午膳,您要不要去先看看?”

木优鱼一听就跟着过去了,去看看七爷今天中午又在吃些什么好吃的。

看见木优鱼走了,赤牧才入了房,见那房中依旧是一片死寂,七爷正在用镜子看自己的牙。

赤牧一脸为难,但最终还是道:“七爷,木家小姐,那便就是您的亲……”

“出去!”七爷冷冷一声喝。

赤牧沉默地出去了,哈士奇又进来了。

它在木优鱼那儿玩饿了,回家来吃饭了,见七爷还在屋里,七爷没吃饭,它也不能吃饭,它就等着七爷去吃饭。

七爷如今正心烦,一眼就瞪见了那一脸苦大仇深的‘狼’。

“滚出去!”

哈士奇一听,打了个滚儿,滚着出去了。

七爷:“……”

滚出去之后一会儿,哈士奇又探进来一个脑袋,看着七爷,无声地问道:啥时候开饭?

那一边,木优鱼正在看七爷今天的午饭,有去骨酱肘子、去皮白灼虾、清蒸扇贝红烧鸭,配上几点冷菜汤菜素菜,又是非同一般丰盛。

到了七爷这儿,木优鱼才深刻地明白,什么是‘锦衣玉食’。

木优鱼又开始流口水了。

管家笑眯眯地道:“这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菜,绝对适合七爷吃。”

“嗯嗯嗯,好好好。”木优鱼点头。

老管家又道:“木姑娘您也还没吃饭,不如留下来伺候七爷吃饭?”

木优鱼忙摆手:“不了不了,我那宅子里也做好午饭了。”

说罢,便挎着箱子往外走。

迎面就看见哈士奇,和跟在哈士奇身后的七爷。

“所有人退下去。”七爷进门就道。

老管家等人连忙退出去,木优鱼也忙着退,却未料却被七爷一巴掌拎起来,放在椅子上。

木优鱼最近长了不少身子,但再怎么也长得没七爷快,那几乎是一眨眼就往上窜了一个整头。

目测至少也有个一米八五。

木优鱼在他的虎背熊腰面前,弱得似乎一只小白兔。

七爷放了木优鱼,坐他对面,两人对坐,七爷终于是自己张手能自己夹菜了,默不作声地就开吃。

起先木优鱼还心中害怕,不敢吃,可看七爷吃得香,她也大着胆子动了筷子。

两人默默吃饭,话都不说一声,忽然邀月从窗户钻了个头进来。

“咦,师兄,你在吃‘鱼’!”

木优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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