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那房子自然是租的,木优鱼只给了两个月的租金。
家里暂时少了一家子的人作妖,也太平得多了。
住客也不来投诉东西少了,菜地里的菜也没人连根拔起了,日子实在是好。
木优鱼装模作样地去请大师回来,要‘驱鬼驱邪’,这一次,那些个大师总算是肯来了,做法一天之后,收了几钱银子走了,客栈再无怪事发生,李家住过的几间房子重新装修装修,便又开始对外开放了。
木优鱼在百忙之中给木芽儿换了牙套,此次众人都围过来看,木芽儿春天带了牙套,现在天气逐渐转凉了,也有个小半年了了,龅牙已经缩了一大半回去了,效果十分明显。
众人围观木优鱼给木芽儿换牙套完毕,再瞧木芽儿的牙,跟她初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陈伯蕙娘等不由得赞叹道:“这爹妈生的牙齿也能变,小姐真是神了!”
木优鱼也得意道:“那是,小姐我可是跟高人学来的!”
黑牧白牧也看得仔细,瞧得仔细极了,木芽儿至少现在嘴都能并拢了。
“这、这牙还真的能变?”
黑牧的心跳得比打鼓。
他可是随时都盯着木芽儿的牙齿看,眼看着她一点点地改变,好似除了换了钢丝会疼几天外,一切都好。
木优鱼一边收拾自己家伙,一边神气地道:“当然能变,木芽儿的牙中缝偏离了半寸,切牙咬合也不对、上牙突出,现在,我正将她的牙中缝对齐,还要恢复牙齿正常的咬合关系,再最多一年的时间就可了。”
又斜眼看当初狗眼看人低的黑牧,道:“这算什么,比这更难的我也有办法!”
黑牧白牧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都看见了凝重和深沉。
或许这丫头真的能治好七爷的歪牙……
“对了,”木优鱼又道:“若是要矫正,早矫正早好,十三四岁,十五六岁都可,当然成年人也可,但是成年人颌骨已经定型了,那效果就不是这么好了。”
“那七爷的牙,还有改善的余地吗?”
木优鱼故意装逼,“七爷啊,要是配合治疗,顺便再给我个千八百两银子,我保证能治好。”
黑牧白牧听之,皆是一震,“此话当真?”
木优鱼不曾过多解释:“不信算了!”
她收拾了东西高冷离去了。
黑牧和白牧当天又回了七爷的别苑,这一去,几天都不曾回来,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倒是那哈士奇经常奔着来串门,最近黑牧白牧不在,换了另外两个人遛它。
那别苑里面养狼的下人见着哈士奇那个头,都吓傻了,木优鱼到底是给她吃了什么,怎么那个头这么吓人。
这么一坐起来,能和一个普通丫鬟平头了!
而且在木优鱼那里住了一段时间,狼学精了。
以往下人克扣它的吃食,只当它是畜生不说话,好欺负,但未料现在,那狼要吃专门的口粮,若是缺斤少两,端到它面前去,狼鼻子一闻就能闻出原型来。
若是有问题,肯定当场撒泼咬人,有好几次那黑心的养狼下人都被狼追得满院儿乱跑,自此养狼人也不敢动小手脚了。
哈士奇又来看木优鱼了,依旧是绷着一张臭脸,加上那个头,就算七爷不在,也无人敢小看它。
木优鱼老远就看见哈士奇来了,上前摸摸狗头:“帅小伙子,今天又来看我了啊!”
哈士奇依旧是一张臭脸,闭紧嘴巴,不嚎,也不吐舌头,满脸严肃,气场非同一般。
等木优鱼将那遛狗的人支开了,哈士奇立马低头,‘嗷’一声,吐了个鸡腿子出来,望着木优鱼直摇尾巴。
木优鱼:“……”
她那看着那被哈士奇口水都浸透的鸡腿,僵硬一笑:“来就来吧,还带东西!”
哈士奇吐着舌头,一脸期盼地看着木优鱼,大概是在等着木优鱼吃那鸡腿。
那可是它从自己的牙缝里面省出来的,木优鱼若是不吃,那定然是看不起自己!
木优鱼正不知道如何应答,滚凯便来唤她了。
她正好脱身,拍拍狗头道:“帅小伙,天快黑了,快回家去睡觉了。”
哈士奇依依不舍地叼着鸡腿走了。
送走哈士奇,木优鱼去寻滚凯,滚凯道:“方才来了一家子投宿,没有名牌,陈伯让我来问问小姐,该接不该接。”
“没有名牌便就不接,这是规矩,万一那官府的找上门来,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木优鱼直截了当地道,这城墙下面的客栈,可是管理严格得很。
但滚凯面露难色,“那是对夫妻带着一对孩子,那夫人得了重病,城门也关了,进不了城,怕是……”
木优鱼听之,忙去大堂看情况。
见大堂之中,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子正坐着,一边还有一双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在吃东西,看那孩子吃得狼吞虎咽的,真是饿坏了。
一家子狼狈不已,男人满面风尘,怀中的女子脸儿脏兮兮,双目紧闭,唇色也是发黑,看似生病了。
见木优鱼来,陈伯忙上前,为难道:“小姐,您看这……”
那男人一听说当家的来了,立马上前,渴求道:“小姐,您就行行好,让我们在这里住上一晚上吧!我们只住一个晚上,等明天城门开了,我们就入城去。”
听那男人道,他们是一家四口人,怀中的是他的发妻,还有一双儿女,是去外地探亲的,岂料路上遭了山贼,被夺了钱财不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