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饭住宿的名牌也被人给夺了。

如今,一家人流落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已经过了好几日了。

女主人又受了惊吓,加上连续风餐露宿,受了风寒一病不起,一双儿女也跟着吃苦。

如今,男人途径颠城,手中无钱,城门已关,又人生地不熟的,见这里还有个客栈便来投宿了。

男人抹泪,从女儿的云袜里掏了半两碎银子出来,“小姐,这是小人身后最后一点钱财了,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木优鱼左右焦虑,他们这种城郊的客栈检查到若是接受没有名牌的住客,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客栈关门大吉不说,当家人也是要吃牢饭的。

但此时城门已关,定是没人来检查了,且这一家子若是不救,怕是这女子命不久矣。

“陈伯,给他们安排个房间吧!”

听木优鱼这般一说,那男子乐了,千恩万谢地抱着妻子随同陈伯入了客房。

木优鱼见他们都被抢得连件换洗衣裳都没有,凑了些大人小孩子的旧衣裳送了去,又去给那女子诊脉、配药。

幸好女子风寒还不是特别厉害,需要的药材家里都有,立马就让二丫煎药送了去。

第二日,女子勉强能睁眼睛了,木优鱼去看望的时候,她还直对木优鱼道感谢。

木优鱼死过一次,知道一些神神鬼鬼的事儿,也知道什么叫做举头三尺有神灵,这辈子只盼广结善缘,兴许什么时候再死,清算的时候能少点罪孽,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女子精神似乎好了些,但若是想赶路还是有些困难,便也没有,在客栈里暂时住下了。

就算是官府来查,木优鱼也是有办法的,说这是自家远亲,或者使点银子便行了。

这事情本该是朝美好方向发展的,等过几天,那女子病养好了,一家四口欢欢喜喜地去探亲,木优鱼欢送他们离去,顿感自己胸前的红领巾越发鲜艳,形象也越发高大了。

但没想到,那女子的病还没好,官府忽然就查上了门来了。

那天,木优鱼正好去了木府拿月例不在家。

她也不是每个月都回府,现在都是两三个月回一次,那点月例她完全不看在眼里,最重要的是带着木芽儿回去露脸。

这一次回去,不凑巧,木府的几个正经主子都去城外的寒山寺上香了,得过个几天才回来,唯独覃姨娘的丫鬟来唤他们去小坐了一下。

覃姨娘看见木芽儿那牙齿,可是惊艳得不得了,自然是出言挽留木优鱼留下。

但木优鱼找借口婉拒了,主母没开口,她可不敢真的在那府中留下。

忙碌了一天才饿着肚子回来了,岂料,一回来就看见客栈被人给查封了,住客都被赶了出来,客栈大门之上一个大大的封条,还上了一把大锁。

二丫和蕙娘正抱在门口一起哭,滚聃儿也是眼圈红红,陈伯滚凯都不在。

一群住客收拾了东西,走得无影无踪,附近的村民们在那附近围着指指点点。

木优鱼双眼一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二丫都哭得说不出来话了,哽咽道:“今天中午,官差忽然来查客栈,查到那一家子,封了客栈不说,还把我爹滚大哥和那一家子都给带走了!”

那一家子和客栈的男眷都被抓走了,永生今日赶马车去了城中,倒是躲过了一劫。

木优鱼忙问道:“我不是知会了陈伯,让他说那一家子是我的远亲吗?”

二丫哭道:“官府的人才不管什么远亲不远亲,他们只看牌子!”

“我留给陈伯的十两银子呢?不是让他留着打点吗?”

“他们连银子都不认!呜呜呜!”

蕙娘忽然站起身的,双眼赤红地一指那滚聃儿,愤怒道:“是她,就是他们兄妹害得,那些人是冲这兄妹俩来的,小姐啊小姐,我就说了,这两兄妹不干净,你非得雇进门!”

滚聃儿也是泪落,他们颠城滚家一脉当年树大招了不少风,如今一倒,各种牛鬼蛇神都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不仅是弄得滚家家破人亡,还逼得他们无处立足。

树倒猢狲散后,偌大一个家族瞬间便没了,有些去投靠京城的本家,但他们兄妹这等庶出的无处可去。

这两年,为了混口饭吃,滚凯带着妹妹四处寻活路,干过苦力,做过打手,可最后莫不是被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有了个安生之处。

谁料,那些人连唯一的活路也要给他们掐断。

这颠城容不得他们滚家!

今日客栈出事之时,官差竟然将那一家子生生地往外拖,不顾女主人还带着病,滚凯看不惯了,上前与他们理论,被官差一顿好打。

滚凯身手非同一般如何能任人毒打?可这么一还手,就成了袭击官差了。

收留不明人士、加上袭击办案官差,两条罪名加起来,这客栈毫无疑问地被查封了。

一家子、滚凯连同管事的陈伯都被抓走了。

滚聃儿知道,那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陈伯、客栈和木优鱼都是被他们兄妹俩牵累了。

她当场便往那儿一跪,给木优鱼磕了两个头,哭道:“都是我们不好,连累了小姐,小姐您放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让客栈重新开张。”

说罢,起身转身便走。

木优鱼忙拉住:“不是你们的错,咱们这客栈早让人眼红了!出了这些事情只怪咱们后台不硬!”

劝了半天


状态提示:063 与狗争食--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