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过算了,跟七爷都这么多年了,孩子也才两岁,她总不能真的就这么走了。
若是真这么走了,或许世上再也寻不出七爷这般的好男人。
他身居高位,也没搞小三养外室,一心一意地对着自己,已经算是这个世上难寻一个好男人了。
算了,就这么过下去吧。
反正儿子也有了,大不了以后不生孩子了,怕的是近亲生出些低能儿,或者是有遗传病。
领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呼吸之间,木优鱼便已经胡思乱想了许多,七爷醒来,熟练地翻了个身,反攻而上,又压着她‘啪’了一会儿。
他控制着时间,天亮了还得上朝,算着那时间到了,木优鱼怕怕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你还得上朝,忙完了再来。”
七爷听那话便已经是知晓她答应回来了,道:“那我命人将你的东西都搬回来。”
木优鱼正睡得香,用被子蒙了头道:“记得我的一缸子王八……”
七爷起身穿了衣裳,又对木优鱼轻声道:“你种在花园里的豆角我都让你给你搬回来。”
木优鱼头疼得厉害,随意地‘恩’了一声。
七爷肯定时常半夜翻墙进沙家,连她种了几颗豆角的事儿都知道。
七爷穿了里衣,唤了小太监进来给自己换了朝服,木优鱼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拔步床还是自己陪嫁来的,背面上的花还是自己亲自挑的,睡着有感情了,这么睡着就是舒服。
如今七爷是太子了,那朝服也是里三层外三层,还得戴个厚重的玉冠,木优鱼睡得正香的时候,看见七爷已经整装完毕,抱了荆轲剌来放在她怀里。
“你且睡着,爷先去上朝了,今日要出城一趟,有些事情要忙,晚间迟些回来。”
木优鱼恩了一声,抱着荆轲剌继续睡,七爷俯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
她只是盖了一床薄被,玲珑的身材显出了形状来,曲线蜿蜒优美,微微露出了一段锁骨来,那上面还有七爷昨晚留下的草莓。
美人在前,吃上一夜还是不够,七爷想起了昨日那*一夜,只觉得那克制下去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禁伸手进去,探入薄被之中摸索着。
“啪!”
木优鱼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巴掌打了下来,“上你的朝去,别打扰我休息!”
都好几个月不曾这般疯狂了,那腰身简直已经不是自己的,木优鱼只想睡个大觉。
七爷悻悻地收了手,道:“爷上朝去了,你有空熟悉熟悉东宫。”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木优鱼才算是满足地起床了,这兴盛园的客厅是临水而建,可在那水榭之畔,摆酒小酌,迎合着那一池的睡莲和绿水正好下酒。
荆轲剌有几个贴身的小太监小宫女伺候着,早已经自己跑出去玩耍了,这宫里比王府可宽敞得多了,他玩得也是起劲儿,午饭都不知道回来吃。
木优鱼第一次住在东宫之中,还有些不习惯,中午饭后,木水秋过来做客。
丰南王粘人得很,木水秋一来,他就跟着来了。
虽说这一个他堂堂王爷经常出入太子妃寝宫有些不妥,可丰南王是个例外,他粘在木水秋屁股后面进来,自己一个人坐在水边玩水,还玩得十分高兴,鬼焰坐在他身边,一脸‘虽然你是个傻逼可我依旧爱你’的宽容。
昨日荆轲剌过生日,东宫里做了好些果汁,还放在冰窖里冰着,木优鱼命人端来了,与木水秋坐在水畔楼台之中对饮。
小案之上还有些零嘴,木优鱼跪坐着,吹着迎面而来的凉风,吃着冰镇果汁,也是十分舒服的。
最主要的是,回家的感觉真好!
有人正将她的行李都搬回来了,还将那一水缸的王八给放在了池塘边养着。
木优鱼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入宫以来好似都没怎么见过木清歌了。
“六姐去了何处?”
木水秋捂嘴一笑:“你可算是反应了,她害了相思病,看上了那滚将军的一表人才,我跟太子提了提,太子将她送过去做妾了。”
木优和滚凯成一对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既然已经嫁过去了,那便只能祝她幸福了,滚凯也是个好人,能善待她的。
说罢了木清歌,木优鱼故意逗木水秋道:“你也该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了,你都十八了,你看我比你小,荆轲剌都能跑了。”
若是以前说起这事儿,木清歌兴许会脸红一番,如今也坦然应对,目光不禁看向了那在玩水的丰南王,道:“王爷是个好男人,我嫁给他这两年,对我无不是关怀至极,虽然有些事情他不懂,可对我的好是真真切切的。”
丰南王毕竟傻,有些事情完全意会不了,木水秋心中有委屈也是没办法跟他说。
当初得知自己要嫁给傻子的时候,木水秋也是伤心了许久,如今都看开了,与丰南王在一起,至少没人会给自己脸色看,也不必如她的母亲那般去处理复杂的后宅妇人关系,如做小姐时候的自由自在。
木优鱼一声叹息,“至少王爷她不会给你寻些乱七八糟的妾室来给你脸色看,这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一起看向了丰南王,他正在浅水里抓鱼,给那鬼焰扑得一身的水渍与泥沙,还乐得自在。
在东宫坐了大半天,丰南王也玩得痛快了,只是浑身上下都是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