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与丰南王住的地方也不远,只是走过一个花园便就是了。
如今那花园之中正是繁花似锦的时候,小湖上吹来的风是别样的爽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那花丛之中。
丰南王如今也是十九岁了,天生一副好姿容了,长身而立,素带长袍,是那不沾染俗世半点烟尘的翩翩公子,只是可惜,那双眼似乎藏不住任何东西,只有天真灿漫。
木水秋从东宫出来之后,便一直不曾说话,丰南王有些害怕了,眼里噙满了泪水,上前两步,拉过了木水秋的小手,委屈地唤了一声:“秋秋,我再也不玩水了。”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玩水,所以木水秋生自己的气了,他还将衣裳都湿透了,还是借的七爷的衣裳穿了回来。
木水秋回神,见他正独自啜泣,忙拿手绢去给他擦泪:“我没有怪你,只是在想事情,王爷别哭了。”
她越是劝,丰南王便就是越哭得伤心,他身材比木水秋高出了一个头不止,木水秋给他擦泪还得垫脚。
有时候木水秋也会委屈,别家的夫君都是哄夫人,为何到了自己这处,却要自己哄夫君?
嫁入王府第一次,洞房之夜丰南王就哭了鼻子,当时木水秋整个人都是绝望的,嫁了个如此窝囊的男人,岂不是代表这一辈子便就完了?
可如今,这两年了,她也习惯了,丰南王再哭的时候,她很快便能将之哄好了。
她今日也是几句话将丰南王给哄得笑了,高兴地牵着她的手道:“秋秋不生气了,真好!我们回去吧!”
两人手牵手地回了长宁宫,那是丰南王如今住的地方,宫中伺候的人都是以前王府的人,木水秋住的还算是习惯。
回了自家,晚饭很快便摆了上来,木水秋在木优鱼那处已经吃得够饱了,只是丰南王吃得多,她便看着他吃。
在自己宫中,丰南王都是十分随意的,只穿了身薄薄的内衫,甚至还能看清楚胸前起伏的两处健壮胸肌。
虽然傻,可是男人该有的有的,木水秋不禁看得红了面,微微低垂着头,不曾说话。
吃过了饭,丰南王起身牵着鬼焰出去了,木水秋忙道:“王爷,你回来!”
丰南王疑惑地看着她,她便红了脸,道:“你看你,吃得浑身都是汗,一会儿洗洗再睡。”
“哦。”丰南王回了一声,白天玩得太痛快了,此时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木水秋忙命人准备了香汤,伺候了丰南王沐浴。
今日木优鱼与她说了好些话,他们也该是生个孩子了,有七爷在,丰南王总不会落魄到老无所依的境地,可有个孩子也不会这般孤寂。
晚间,长宁宫中十分寂静,穿堂风拂动着床帐乱飞,深宫之中处处都是影影绰绰,丰南王沐浴之后,便坐在床上独自抱着虎子玩。
木水秋轻轻地进来,刚沐浴过后的身子只披着一层轻纱,头发也如水一般的披散在身后,她进了寝宫之中,是无比的紧张,偷偷地从袖中拿出了一本册子看了几眼。
那还是木优鱼送的册子,是教男女那事儿的小册子,将那招式什么都画得清清楚楚,还有文字说明。
木水秋看得羞死了,可她如今是丰南王妃了,嫁过来两年有余,总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
看罢了册子,她入了寝宫,上了床,放了帘子,将虎子给放了下去,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对丰南王道;“王爷,咱们来玩个新游戏如何?”
她眼睛都不敢看丰南王,只是乱瞄,丰南王听之,还十分高兴,拍手道:“好啊好啊!”
木水秋起身,去将那灯给吹了,丰南王一惊一乍地道:“秋秋,你怎么把灯给吹了,我都看不清你了,怎么玩游戏啊!”
一会儿又惊道:“呀,你摸得我好痒。”
……
此时的东宫之中,七爷正回来,看见那寝宫之中已经亮起了灯,温馨的烛火着亮了整一片屋宇,有人等着自己回来,真是无比美妙的体验。
入了寝宫,荆轲剌早睡了,木优鱼也将睡不睡的,正拿着小扇子给荆轲剌扇风。
七爷匆匆地洗漱了一番,便也上床了,搂住了木优鱼,低低地唤了一声。
“鱼儿。”
“恩,”木优鱼如今也算是接受他了,将身子挪了挪,让他趟了下来。
七爷躺下,从后将她给抱住了,那香软的身子让他着迷不已,忍不住将鼻子放在她的发间,闻了闻那沐浴之后带着的花香味道。
手忍不住伸了下去,顺着那纤细的腰身往肚子摸去,那一处的伤口已经好了,用了风嬷嬷的药之后,妊娠纹也去了不少,又恢复了从前的紧致平坦。
木优鱼狠狠地将那手给打了下去,道:“别以为我回来了就是原谅你了,咱们说好了,以后不能再要孩子了,只荆轲剌一个便就够了。”
“恩。”
七爷一口便答应了下来,风嬷嬷已经将那话说得很明白了,近亲成婚孩儿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木优鱼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失落,道:“咱们开个孤儿院,收养个孩子,也不是挺好的吗!”
“恩。”
七爷只淡淡回答了一声,木优鱼又教训道:“以后有事情不许瞒着我!若是你再瞒我,我便永远不回来了!”
“只此一件,绝对不会再有了。”
木优鱼摸摸荆轲剌的小脸,还十分不悦,可总比之前好多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