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歆心里,叶子言就是登徒子,色胚,要不然怎会常往女子闺房跑?叶子言笑咧了嘴,点头表示赞同:“嗯嗯,登徒子肯定不能嫁,幸亏我不是,你就放心嫁给我吧。”

说完耳根子就红了起来,羞得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饶是他是男子,但说到这事儿还是会害羞脸红的。叶子言不禁暗恼,都是被她带坏的。

喻歆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咬牙瞪着他,像要刺穿他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瞧见他脸色微红像发现新大陆般,凤眸带着戏谑。叶子言被她看得微窘,耳朵更红了,嘴角的笑有些僵,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叶子言讪讪嘿笑了两声,掏出膏药要亲手替她抹上膏药,喻歆扭捏着不给,他们又不熟,这么亲昵的让她很不习惯:“还说你不是登徒子,你走开别碰我。”在实力不及对方时,喻歆呢喃来呢喃去,只得重复这一句,貌似重复多了就跟一句废话似的,毫无作用,人家只当耳边风,压根就没刮到他耳里去。

“不放,就不放,被我抱下又不会少块肉。”叶子言痞痞的,笑得贼兮兮的,软乎乎的抱着舒服,会放开才是笨蛋。可不是么,嘴巴说着手里也没落下,抹了些凝脂白玉膏轻轻抚上她的伤,手指轻轻拭着,指腹传来如丝绸般的滑嫩感让他心头一颤。

这光明正大的吃她豆腐,喻歆直想踹得他下半身不遂,一辈子不举:“就你这般行为还想我嫁你?做梦!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娶我。”

不嫁他?那她想嫁给谁?想着她不愿意嫁给自己,叶子言就觉得心里闷闷的,道不出的郁结。喻歆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气息不由的打个激灵,擦的!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恩人有命,你赶紧把这亲事退掉,别给我添堵。”

此话一出,又让叶子言不舒坦了,什么叫给她添堵,她就那么不待见自己么?有多少女子想嫁给他她知道么?她却避如蛇蝎。还退亲,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女子被退了亲名声就算毁了,况且还是被知州府退的亲,可以说这辈子算是完了。

叶子言喷了喷鼻子,目光幽怨:“恕难从命。当初你救下我已经收了三百两,还有娘亲也亲自谢过你,况且你自己也说施恩不望报,这恩情已是相抵过了。”

那你还巴巴来提个毛亲呀!喻歆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招惹上他了。叶子言轻松一跃坐在凳子上,抱着她的手丝毫未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喻歆挣了挣脱不得身,也就算了,直拿眼睛瞪他,心里直骂着色胚。

“恩情虽还,但我好歹是个公子,怎可让一个女子轻薄了,为了咱俩的声誉你得负责。”

噗!

喻歆差点就吐血了,她轻薄了他?丫丫呸的,她什么时候轻薄的他?还要她负责?

负他妹的!简直不可理喻,气得喻歆拿头去撞他。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若是传扬出去,我很没面子的,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叶子言黑眸眨了眨,很是无辜地看着喻歆,像在说她是个女sè_láng,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想跑。

他还委屈呢?喻歆觉得心肝脾肾肺都纠到一块了,咬着牙努力压下想杀人的冲动。“你别乱说毁我清誉,我跟你清清白白,那叫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什么意思?这还是叶子言头一次听,他摇了摇头正色道:“不管是什么,你亲了我是事实。”

亲?

去你妹的亲!喻歆快要抓狂了,那能叫亲么?放在现代人工呼吸是急救措施,但放在古代完全是两个概念,在古代人的思想里,只要碰一下手闺誉就受损,何况是亲呢。

在旁人看来,四片唇瓣贴在一起那就是肌肤之亲了,男子还好说,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但放在女子身上,那就是没了清白,谁还会娶个不洁的女子?

然而,喻歆并不是古代人,她的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开放自由的社会,这些封建的教条约束不了她,单单一个商户之家就这么争斗,何况是官宦之家?一入豪门深似海,她只想离开这个后院,做些小生意,安安稳稳地过一生。

叶子言见喻歆气得说不出话来,自知说错话了,心里有些急,匆匆改口:“不对,是我毁了你的闺誉,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以身相许。”越说喻歆的脸色越难看,瞪他的美眸里火束更旺,他甚至还听到了她磨牙的声音。

“去你丫的以身相许。”喻歆大吼,出拳就要攻他的左眼,幸的叶子言反应快,大手包小手挡住她的拳。叶子言嘴角抽了抽,她怎么就这么爱攻击他的眼呢?他可是没忘,上回眼睛瘀了三天才散,再来一回,他又得三天见不得人了。

“女人还是温柔一点的好,那样才可爱。”不过这样的小野猫他也喜欢,叶子言笑眯了眼,但回味起这句话时,脸又轰然烧了起来。他怎么就喜欢她了?

“那你去找你的温柔可爱好了,巴巴跑我这来干什么?”喻歆觉得肚子快被烧焦了,他丫的,手被他抓住抽不回来了,这一刻,喻歆下定了决定,一定要学好功夫,这仇一定得报,太窝囊了,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叶子言瞪她一眼,竟然还叫他去找别的女人?他才不要,那些庸姿俗粉。瞧着喻歆气得两颊鼓鼓的,像塞了两个鸡蛋,煞是可爱,忍不住在她颊上偷了个香。

很甜!

第一次亲她是香的,不是胭脂的香,而是属于少女的芳香,这回的亲却是甜的,连着他的心也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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