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飞凤。”顾仲景这时总算瞧出,他娘,小妹,与春妮有点不对劲。怎么回事?她们或是早相识,或有什么生怨?
“娘亲,你看大哥啦,为那女人竟叫我名字,不叫我小妹了。”顾仲景的小妹顾飞凤像她母亲诉状妮妮。
“大姐姐,她们怎么说你了。”狗娃问妮妮,他也看出那个老女人和年轻女人地对讨厌大姐姐。
“春妮,我……”顾仲景想了解清楚,可是他母亲和小妹样子,春妮哪里让她们不喜欢了?
“没事,我们走。”真是巧了,这些人物是全都凑一块了。真可笑,他的佑景大哥竟和顾镖师亲分关系,还和那些讨厌她的女人一家儿去了。妮妮心里淡笑着,牵着狗子和狗娃的手走出这大房子的院子,没有去看顾仲景。
“娘亲,那女人那天还赶我和李媒婆出门,说的话可难听了。”顾飞凤嘴一翘,头一歪说道。
顾仲景不响,他想妮妮不像是这样的人。从对东阿婆就可以看出来了。
“仲景,你不知这女人,娘说了,你就不会想那女人了。”顾仲景母亲说着劝儿子仲景。
“母亲,或许你和春妮有什么误会?”顾仲景对母亲说,让母亲进了屋子,坐在堂屋里,顾飞凤也随后进屋,一屁股坐在母亲另一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自顾喝着。
顾仲景也为母亲倒了一杯茶。母亲对他来说,是最亲的。父亲离世后,母亲是最苦的,一直到他武馆学武后去走镖,赚了钱养家,母亲才享点福。
“儿子呀,娘亲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那女人是个不正经的。你常在外走镖,不知一切,但看表面,当然不了解。”仲景没有顾妇说道。
顾仲景听了显然不高兴,“母亲,不会的,春妮姑娘不会是这种人。”
“大哥。”顾飞凤凑过去拉着顾仲景的衣服,“大哥,偏护那女人,娘亲,你看,大哥还没成家就这样了。他不亲我这个妹妹了。在柳庄市集上,我看中的那对翠玉耳环,我还以为大哥买下给我的,他竟送给那女人了,还是我挑选的呢。”
顾飞凤的样子好不甘,自己千挑万选的耳环,竟在别的女人那里,叫她何堪呀。
这是的顾妇听了有点生气,她是十分宠爱自己女儿的。
“仲景,儿子,娘亲老实跟你说,之前,娘亲不知道,那女人就是她,也去提亲了。可她怎么对你妹妹的,不必你妹说,李媒婆也在,她是怎样把你妹和李媒婆两人赶出来的,那样的女人不懂礼节,像个泼妇一样。”
见顾仲景沉思着不响,顾妇又说:“儿子,你好像之前认识那女人?”
顾仲景点头,“我在大城租房,她也在那儿租住,同一个院子,还有一个姓林的公子。”
顾妇听了像是悟了什么,很是不屑。“我说嘛,这种女人哪能正经的。一个女人竟单身与两男人同租住,也不怕什么。”
“娘亲,别误会什么?这我们可没什么的,还有房主东阿婆在的。”顾仲景眉一皱,不喜欢母亲的话像是故意使人误会,这不,小妹正侧耳听着。
顾妇喝了一口水,“儿子,娘亲不会误会乱说什么的,我又和她不太熟。实在是……。娘亲在佑景那儿也见过她,啧啧,那女人大清早的还在佑景那破破的内室里,我亲眼看她出来的。在大城那样,到荒岭又那样,这女人……。”
顾仲景听不下去他娘亲的话,不知为什么?一方面这些使他心里堵得慌。转身不睬两人进里屋去了。
顾妇自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她不喜欢那女人,要知道是她,打死顾妇她也不会让李媒婆去提亲,她的日子会要那样的女人,在不久他们家就要迁往城里了,远离乡下。她也要做个太太夫人了。她的儿子应该娶一个大户,或是城里的小姐。
“娘亲…。”顾飞凤摇着沉思得意遐想中的顾妇。
“飞凤呀,还是我女儿好,娘亲将来全靠你了,你哥只会赚钱养活我们,使我们过舒适的生活,还是指望你将来嫁个好姑爷,最好是……。飞凤也知道的,是娘亲将来当个有官亲的老妇人,恩……”顾妇自顾自地说着。
“娘亲你说什么呢?”顾飞凤害羞了,跺跺脚说:“娘亲,我要的那对耳环还在那女人手中呢,我们去拿回来,可不能白便宜她。”
“哦,是的,娘亲刚才一时忘记了,走,娘亲带你去,那女人可能到佑景那去了。”顾妇娘俩出了院子直奔佑景的家。
再说,妮妮带着狗子和狗娃到佑景家时,佑景也刚到家。
妮妮把竹筒的腌萝卜给了佑景。再看看家徒四壁的佑景大哥的家,妮妮想佑景大哥怎么过年呀?
他把那些打来的猎物都分给妮妮,自己呢?去还是这样破落的。真不知他以前怎么过来的?难道一直是这样?
“佑景大哥,我想给你去上山瞧瞧。”
佑景拿出他那把乌油油的弓,擦着,又整理着箭支,“春妮,上山很危险的,现在刚好是入雪前的季节,这些天上山比任何时候都危险,那些小的野兽都已入洞,出来的都是大的野兽。”
妮妮不知这些,好像没听说过的。执意要跟去,好像佑景现在做准备,要去了吧。
本来还无聊极的狗娃和狗子,见到佑景的弓和箭,来了兴趣,瞧着,还“大胡子叔叔,大胡子叔叔。”的东问西问。狗娃的父亲王大哥可没有这么好的弓箭了。妮妮想,这,也怕是佑景大哥家当里最值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