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加快脚步,只要与潘璋汇合,咱们便什么都不怕了校园全能高手!”在尚香姐的示意之下,凌统督促着军队一路向前,策飞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特殊部队,在已是跑步的状况下竟然真能将速度再提三成,而且阵型不乱,整齐如初。
接下來,更是要与时间赛跑的时刻了。
林家仁拉扯马缰,不断催促着的卢前行,穿越三年來,骑术始终都是他的短板,虽然凭借马快看不出什么劣势,可是他是有苦自己知,在马背上他的蛋早就开始疼了,操控马匹的方向也越发吃力。“丫的,还真应该找个软垫放在马鞍上的!”低声的抱怨,也仅仅是能稍微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她们女人沒蛋不会疼这我可以理解,凌统从小就在训练早就习惯了,久坐在马背上沒感觉我也可以接受,为毛同是平时沒怎么骑马的亲兵众,跟自己一个样而且还把蛋疼挂在脸上的怎么这么寥寥可数?”林家仁记得不久前他们大多跟自己一样的情况,再次细细看了一会之后,他总算是明白了过來----人数变少了,他们不想脱层皮的全都加入了策飞军的步卒部队,跟着他们一块跑步呢。
近了,近了,希望就在前方。
可越是接近,就越是艰难,这或许是不变的法则。
“主公!”斥候一脸焦急,策马迎向尚香姐,随即在后者的示意下,跟着对方的速度汇报情况。“潘璋大人那边传來消息,他们----”
“被阻了?”尚香姐眉毛一挑,随即冷哼一声,道:“是孙仲谋,还是其他人?”意料之中,了解妹妹的必然是哥哥,他能知道自己选这条路回去也不稀奇。是吧,周公瑾兄长?她才不信那个从來就是大哥身后跟屁虫的孙权,能把自己看的那么透彻!
进退维谷的时刻到了?对,父亲说过,忠臣之路,从來都是左右为难,他们最是看不得你与之不同,非得要是尽浑身解数将你同化,或者将你消灭。
尚香姐的嘴角忽地划出一道弧线,是的,她在笑,她发自内心的在笑。
父亲,忠臣之路仍在,只是周围野犬聒噪,您放心好了,他们是挡不住我的!尚香姐满腔热心,振臂高呼:“四面楚歌,你们不怕???”
“不怕!不怕!”中规中矩的回答,多少显得有些沒有底气。
“主公,这……”她怎么将这些如实相告了,不怕军心涣散么?作为策飞军的创始人奠基人,林家仁都觉得腹背受敌的情况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尚香姐是何來的自信?“咱们誓保主公突出重围!”不管怎样,林家仁还是得表态的。
“誓保主公周全!”
前面的路,每一步,都要用鲜血來浇筑。“要知道……”尚香姐笑了起來,“你们很多人会死啊!”
“为主战死,与有荣焉!”
啊啊,久违的口号了啊。林家仁笑着轻叹一声,沒想到自己一手打造尚香姐一手发展的军队,竟是如此忠诚。这时候他才想起,中规中矩的回答,原來只是当初自己立下的规条啊……要不是看到众人眼含热泪,自己都忍不住要开骂了。
晴空夕阳,万里卷云。
连绵的大火横亘在长沙西北,这里离豫章郡,只有五十里,离潘璋部更是只有二十里。可就是这短短二十里,却被这大火阻断。为了拖延尚香姐的回归,眼见追之不上的荆州军不惜派出斥候放火毁林,这一烧就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尚香姐回家的路,不得不绕开此林了。
她是不可能学文聘那般不管不顾冲过去的,毕竟这里是一整片树林都在燃烧,而文聘所遇只是薄薄的一道火墙,用來唬人的道具罢了。
“主公,你说咱们此行……”林家仁还是有些担心,哪怕尚香姐在众人面前显得再信心十足,他都有相应的理由提出质疑,只不过很多话压在心里沒说罢了。绕路,就必然多耗时间,尤其是只有向北而去一条路的时候,林家仁更加相信,那里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家仁,若我不幸遇难,还请你受我遗命,辅佐孙绍,他或不可辅,也请保其性命!若是……”
“主公!别说了,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林家仁发过誓要助你一统江东承平天下的!”林家仁双手一握,竭力埋首,尽量不让尚香姐看到自己的表情。我还沒有追到你,怎么准许你去死?接下來的这条路或许会很危险,但我似乎已经不那么怕了,说起來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平行空间,不属于这个时代,死了或许也沒什么影响也说不定。只是我才不会那么简简单单就去死:“主公,咱们策飞军要突破,还沒人拦得住!”
某人终于豪情万丈了一回。
自我安慰么?不,策飞军有这个实力!
夕阳西下,两军终于接触了。现在西方追兵尚有距离,而南方骑兵也会被断后军队阻截,尚香姐需要面对的暂时只有这一支北方战队。这支部队应该是从江夏境内过來的,只是不知他们是南郡首发而來的步卒,还是剩下的黄祖残部专门來报其主之仇的。
他们人数在六千左右,是策飞军的三倍,尚香姐只留了一千步兵去应对一千骑兵,目前也只有希望他们能够充分利用地形和陷阱尽量周旋了。
“甘宁,甘宁跑了!”两军正要交战,玲忽然來报,甘宁借着整备的空当跑去出恭,竟然摆脱绳索逃跑了!
“玲,我不是说让你仔细检查一刻都不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