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就是会怕死的你年轻,你输得起。管你将军还是士兵。很少有人在认为自己中计之后还硬要强留在原地或者干脆向前冲的。后撤只不过是正常反应罢了。
文聘再怎么说也是属于名将这个范围里头的。回來细想一下派个探子什么的一看就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可问題是谁他喵的愿意再次穿越火线去很有可能有埋伏的地方探察。这种任务有來无回的概率太高。大家都得掂量掂量不是。
于是一阵沉默就像极了被老师提问之后的课堂。谁也不敢和文聘有眼神接触。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倒霉事情落到了自己身上。
这种时候只会有一个解决办法。。点名。不得不说。有些事情还真是古今如一的很啊。
在被文聘恶狠狠地盯了一眼之后。身为斥候队长的某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亲自点了两个人出列。命令他们速去速回。沒办法。得罪人的事情还是该自己來干的。这怎么着也比亲自出马好得多吧。
两个倒霉蛋选出來了。其他人自然就要轻松不少。人啊就是一种喜欢看别人热闹的动物。只要不好的事情沒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甚至有些过分的观众了。
抬眼目送二位壮士远走。无疑是值得庆幸的事情。看着他们穿越火海。其实最多能算火墙。渐渐沒入其中。直到远离了视线。顿时从心中生出一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情怀。“两位。好走。咱们会多烧钱纸的。”这或许是不少斥候已经士卒们的心里话。
只是他们不得不失望了。
十多分钟的模样。文聘都将外围的火熄灭的差不多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准备再派多些人前去一探究竟。这任务毫无疑问地再次落到了斥候队长身上。一时间。斥候们方才的庆幸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就像死了老爹。。开玩笑。他俩都沒回來还让我们去送死。。可是军令如山。去是死。不去也是死。他们并沒有太多选择。
方要无奈地接受这命运无情的嘲弄。那两人竟然毫发无损地回來了。柳暗花明的感觉真是爽到爆啊。
“你俩既已安全归來。想來也并无伏兵。全军准备通过此地。”文聘不等两人回话。便下达了前进的命令。说來也就耽搁了一刻左右的时间。还不算什么。毕竟他们也是在此地耽搁了时间來挖那陷阱的啊。
“不。大人。”两人之一战战兢兢地说道。“其实。我俩入内沒多久就不幸被擒。还是被他们放回來的。”
“沒错。”另一人也硬着头皮站了过來。道:“咱们所见。道路两旁响动非常似有伏兵。而且数量还不在少数。而且前方之途多以草木覆盖。想來也是有陷阱的。他们放咱们过來给将军带给话。。”
“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他们说。只要您能够交兵器投降他们。保证您荣华富贵。金银多多的有哇。他们还说……”
“说什么。。”文聘尽量压抑着自己别动怒。同时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激将法也用的太小儿科了。
“将军您如若不从。那就、那就有多远滚多远。”
“放屁。全军跟我一道……”话说到一半。文聘突然反应过來。自己才不能被带坑里去。敌人想要自己发火带兵冲击。那自己就偏不。
他随即放低了声音。生怕被敌人听了去一般。道:“副将。你率后军悄悄绕道坡前。然后以烟为号。咱们夹击敌人。”
“是。末将遵命。”
文聘暗忖:跟我斗。哼哼。这一次前后包围让你们无路可逃。有陷阱又怎么样。有埋伏又能如何。我才不上当呢。文聘当即下令。原地休息等候命令。反正敌人都这么说了也就不会杀出來的。若预计的不错。看到坡前的军队他们定然着急。为保出路必会舍弃防守。否则自己只需要舍弃更大的功劳就是围而不攻。等着援军抵达。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全军覆沒的。
两旁的风。飞也似的从脸庞擦过。复又出现的烈日。此刻已呈西下之势。平缓的地势之上数百骑领头飞奔。数千人跑步相随。
“哈哈哈。探子來报。文聘并未绕路追來。而是绕去了坡前。看來家仁的计策奏效了。”
不知为何。每次尚香姐笑的很豪迈的时候。都是林家仁犯花痴的时候……这么说虽然有点颠倒的感觉。但某人才不管这些。能被尚香姐夸奖可是很难得的。真是要多久违就多久违了。
其实这条计谋也有运气成分。林家仁就是赌文聘是个聪明人。否则一个容易被激将的家伙领军。他还跑去激将那不就完了么。其实坡内也就留了二十多个人在各处摇动枝叶故意卷起尘土做出动静给探子看。至于陷坑那货真价实的一共就只有俩。第一个肯定会被他们直接踩入。第二个刚好就放在坡前。其余的全部都是障眼法。反正就是让他们犹豫不决。能拖多久算多久。如果说文聘中了江陵城的计谋的话。大抵是不会想到自己还会倒在同一类型计谋之下的。因为“同一招对圣斗士來说只会奏效一次”。林家仁正是反其道而行之的。
“主公。咱们的路途尚未走完。还不可大意啊。”
林家仁很快结束了得意忘形的状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啧。家仁啊。你何时变得如此小心谨慎的了。这可不像原來的你啊。”这句话尚香姐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沒忙的过來。
“呃。主公。或许是因为荆州的经历吧。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