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就是这样,站在原地动也沒有动,静静地站在原地冬夜沒有动,看着玉儿那个娇小的背影越行越远,直至她转了个弯,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只不过,张凡虽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平静无比,但是实际上,他的心里面可是一点都平静不下來啊。
玉儿这一次來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张凡心里面自然是清楚无比的,她必然是已经感觉到了张凡对于她的某些想法,所以才是前來跟张凡说说清楚,意思就是,“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我心里面也明白,自己弄不过你,不过我告诉你,我也沒有什么坏心思,就是一个身陷名利场的女人所想要的罢了,如今,实话跟你说清楚,你以后前往不要來找我的麻烦,我也不会找你的,甚至还能帮帮你”这么一番意思了。
也就是说,玉儿这一次來找张凡,就是要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以及不希望张凡对自己作什么的,玉儿的这番话表述的很清楚,而且她的言辞之间虽然从头到尾都是冷静无比,从來沒有激动过一次,让张凡无法探查出來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但是玉儿说这番话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带着请求张凡的意思呢。
只不过由于她个人的原因,即便这一次她是來请求张凡的,但是话语间依然是沒有任何低声下气的意思,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冷静、强势的态度,这倒不是她就打算这么做的,毕竟她可不笨,如此聪明的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有放低自己的姿态去求他人,那才能有效果,但是她就是沒有办法这么做,她天生不是那种能够将头低下去的人,可以说这是非常之奇怪的事情了,不过她就是这样的。
而对于张凡來说,他完完全全明白玉儿是在说什么,而且不仅如此,心里面也非常清楚,玉儿说的并不错误,但是这样一來,张凡不但是无法放下对于玉儿的警惕,心中也是对她更加怀疑起來了。
而张凡的这种想法,实际上也是毫无根据的,如果真要说,那也就是张凡心中一直都是有着这么一种想法,一种感觉,可以说,张凡的这种感觉是毫无根据的,但是他就是会不由自主地去这么想,玉儿这个只不过才堪堪十岁的女孩儿,实在是让他产生了太多的警惕。
他不知道这个玉儿究竟是打算做什么,如果说她刚才是在欺骗张凡的话,也显然是更加合理一点,如果说她在欺骗张凡的同时,还带着一些别的想法,比方说麻痹张凡的神经,让他对她降低警惕,以方便她将來行事,这么一來,张凡觉得可能性要更加大一些。
而如果说玉儿对张凡所说的话是真的,并沒有欺骗他的话,对于张凡來说也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要只带,在这个时代,一个身处在皇宫之中的女子,如果不足智多谋的话,是非常难以生存下去的,皇宫是个危险非常的地方,其中的危险程度绝对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不论是对于宫女,亦或是太监而言,都是如此,进一步,那就当真是海阔天空,丝毫沒有夸张,能够得到宫中权贵,也就是皇族的赏识,自然是能够出人头地的,而退一步,可就当真是万丈深渊了,甚至于想要找到解脱的办法都不行,想以死了之的很有可能会就这么被人让他苟延残喘地活着;想要忍辱负重,等待时机來重新來过的时候,很有可能对方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么一个机会,让他立刻就身死。
因此,只有想方设法地出人头地,将他人置于自己之下,自己才有自保的可能,才能够更好地活下去,当然,有的事情那可是不能改变的,比方说,这些做为宫女或者太监的人,永远都不可能获得那最高的权势,就算其中不乏几个手腕厉害的角色,甚至能够改换那个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但是他们自己本身沒有办法成为那样的人,不过这些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地办法來曲线达成自己的目标。
就如同冯宝这样,虽然他并非是在隆庆坐江山之时最为得到他信任的太监,但是冯宝手段高明,知道皇帝不喜欢自己,那么自己就应该低调行事,所以,即便是被高拱抢去了两次能够让他坐到太监极致位子的机会,但是冯宝也只是将愤怒压在胸中,并不外漏,等待机会再发难。
如今,冯宝是得偿所愿,不仅仅坐到了大太监的位子,手中权力无限,一时风光无两之余,也是被当朝的掌权者李太后所器重。
而对于宫女來说,就更为简单了,太监有冯宝作为例子,那么宫女,如今就要数李太后了,李太后原本也只是一位宫女罢了,后來进入了裕王府,也还是位宫女,而即便是在她做了朱载垕的女人之后,身份地位实际上也并沒有什么变化,一直到朱载垕坐上了皇位,而李太后则是他唯一在世的儿子的母亲,朱载垕才是将她封为了贵妃,而一直等到她的儿子朱翊钧坐上了皇位之后,她被封为太后,这才算是风光无限了起來。
而如今,李太后比之朱翊钧还要有权势的多,而这也可以看成是,宫女似乎是在这方面更加地有潜力了。
张凡并不知道玉儿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或许那种天生对权力的渴望,以及是对于自身的危机感而才会致使产生了这么一种想法;又或许,只是因为玉儿天生就希望成为人上人,成为一个不会被人所掌控,不用在担心威胁的人。
对于这一点,并不是说玉儿的年纪小小就有了这种想法会让人想不通,实际上这很容易让人想明白,如果刚才玉儿所说的那番关